她身为储君,需要应付方方面面,时间多么重要,坦诚的代价又多么高昂,哪能事事随心。

不过,若是做这储君便失去了亲人和欢乐的时光,那真是不做也罢了。

公主还是默许了沈三问的要求。

休息不休息差别不大,就当认真的与沈三问相伴一天。

公主耐心的劝他,“那今日我先把手中的案卷读完,你还有要更新吗?”

沈三问哈哈大笑,“昨天请过假了,明天有十万火急的家事要处理,不更新,读者想必不会去刷榜的。”

公主一惊,“十万火急的家事?”

“对啊,吃鱼,明天把和儿也接回来一起吃。”

一旁的侍女端茶上来,闻言笑了一声,这个鱼真重要,为了吃他,驸马爷专程请了假,公主明天被迫休息,小世子也要旷半天课。

鱼:“”谢谢您的重视了,如果可以选,其实我不想被吃。

公主朝他呵了一声,对他忽悠读者的事情非常不满,“读者不是你的上帝吗?你就这么对待上帝的!”

沈三问狡辩起来,“一直看书对视力不好,上帝的眼睛尤为重要,我是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像我这么好心的作者不多见了。”

公主无言以对。

沈三问翻了翻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卷宗,“这么多啥时候才弄完,我帮你。”

“帮?”公主表示很怀疑,沈三问对大周的事懂得不多,因为他的许多观念与一般的大周百姓不同,“今天处理的有人员调拨、财务账簿、风闻奏事、重刑断案复核,还有各地的民生实情,你想看那类?”

“复核类的,许久不看了。”沈三问绕着公主走了一转,走到案件复核卷宗所在的案前。

原来复核制度由来已久,以如今衙门查案、断案、判案的程序,屈打成招的冤假错案估计不少啊。

沈三问坐下来,公主便不再管他。

他掀开第一页就皱起眉头,“这量刑颇重啊!不是乱世用重典,治国宜轻刑吗?为什么这些案件判刑都颇重?”

公主接过他翻阅过的两张案卷,“有什么问题吗?贪污必须严惩,偷盗得给当地百姓交代,法典由来已久,明令要求的,不可改。”

沈三问不服气,“这人偷盗是因为母亲病了,没钱看医生,平时也是良民,还未得手,判案的人这些也不考虑吗?”

“此案我知晓,当地已经有名医为他母亲诊治过了,大错已经铸成,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沈三问叹息道,“这看病难在哪里都是大问题,就算教育改革改过了,也不好解决。”

他是不是要把医保也搬过来比较好?

对了,沈三问突然想起来,“狄仁杰不是让我写过犯罪判刑影响要素吗?还说让全国通读,我就写过犯罪未遂应该轻罚的!”

公主知他对此人同情,可是律法不可改,只能抱一抱安慰他一下,然后解释道,“狄仁杰只是将这些断案要义下发,并且要求他们多多学习,这是替代不了律法的。

何况这些年他起起伏伏,不在大理寺当值多年,新到任的官吏大多还是依据律法断案的。”

这的确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偷盗者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沈三问自然不能因为责怪秉公执法的人。

只是看到他人的悲惨境遇,想到这对慈母孝子以后的麻烦,儿子受刑,母亲又要一段时间无人照料,恐怕会越来越难。

老天爷总爱与人开这样玩笑,厄运一不小心就会转瞬而至。

“这堆材料不适合我,我去看看风闻奏事吧,说不定有什么趣事。”

公主笑着点头,“好啊,若是有趣事记得讲给我听。”

沈三问恢复神采,移了位置,紧挨着公主坐下,“会不会有许多人借着风闻奏事互相攻击,找一些有的没的事,给别人编排罪名。”

公主思考片刻,“有吧?”

沈三问端正了神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作甚学我胡闹?”

“以前没有,最近很多。”

“这些你都看过了?”沈三问疑惑道,“那还看什么,走,休息去。”

沈三问翻身趴在公主背后。

公主举起手臂,将他的手拿开,“你是来胡闹的啊,我看的是上一批的卷宗,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先离开好不好?”

“那我再看会吧。”沈三问翻开卷宗。

公主悄悄的离他远了一分,两人隔开。

沈三问念道,“这是写我的,总结起来就是驸马爷异想天开,天真!我天真吗?公主宝贝。”

“恩,挺天真的。”公主头也不回的回复。

沈三问无语了好一会。

“那天真是错吗?我错了嘛?”沈三问又有了新主意。

公主:“这是卷宗所说的,天真自然不一定是错的,挺好的,本宫的驸马永远不会错。”

沈三问高兴的站起身来,“那,我今天很累,想休息,我天真的以为公主会与我一起休息。”

三句话不离休息,公主也是服气,“天真有时候说的是事情不容易实现,你要是不想待在这里就先休息吧。”

“不啊,公主在这里我去休息不妥,我是要与公主一起休息。”沈三问倔强的说道。

“可是我不想休息,我精力旺盛的很,你要不再看会卷宗?”公主试探性的问道。

沈三问笑的更加内涵,“精力旺盛我们去做运动就好,不必在这里看这些东西,不差这两天。”

公主着实是很奇怪的,因为以往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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