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李睿这些年过的也不比王彬差啊。

就李云行对他这个商人叔叔的态度来看,就不至于太惨,不是普通家族里的商人一脉能比的。

李睿对他的拒绝也不生气,“我与驸马一起做生意,给您打下手,还是很放心的。”

至少没人敢闹事,金字招牌。

只要能赚钱,填上国库的窟窿,沈三问对于这事是无所谓的。

正经收益跟得上,不胡来,招牌随便用。

李云行的事,直接被两人搁在一边了,他直接被请出场,不能听机密。

文部的确需要人来帮忙扩张了,李睿的能力应该是值得信任的。至于人品,文部早就形成了体系,在几个大城开始经营,垄断式宣传经营,来往人员和预期收益都有了一定的数据,不是能作假的。

人品如何不那么重要。

接下来,运输问题该拉上日程了,不然越边远的地区,等待时间越久,追读和收益就会越来越少,或许他应该想办法,将能够远距离传输数据的工具做出来。

比如电报。

最简单的,将文字用机械数字表示,然后把机械数字转化为文字,通过有保障的线路传输到大周各地。

传输方式可以再议,毕竟马车运输已经足够快了。

应该是等得起的,也不会有那么多往来两地的人进行这样的奔走就为了读一些片段吧?

文部带有的思想宣传性质,还有官方管控的职位,不适合用纯商业的手段来管理。沈三问允许李睿进行文部分部的扩张,并且提取一成的利润,换取李家在靠近突厥、长安北部地区的运作资源。

虽然李家只能拿到文部一成的收益,但是内容制造无需他们担心,作者的工资无需操心,运输也可以由两地协调,文部的先进印刷技术,纸张的廉价渠道都可以获得共享。

也算是双赢了。

比较麻烦的是初期的扩张和宣传,沈三问没打算出一分钱,那就意味着场地费和宣传费用会全部落在他们自己头上。

借助以往的渠道和文部这些年的名声,虽然可以轻松吸引大量的,但是一般人的确也干不来。

依据沈三问对几个城市消费量的估计,李睿大概是要给他免费打一年半的工了。

到了他这个地位,不知不觉成了黑心资本家,真是罪过啊。

一些细节直接就商议完了。

事情办的总是这么出人意料,不过是来听个小伙子走上歧途的故事,居然直接谈成了一桩生意?

二人谈完,之前被撵出去李云行也被叫进来。

李睿提出了他最后的要求,“官场上李家有几个小年轻,希望不要被压制了,五个人名单我捎后给你送来。”

沈三问答应了,“五个人,只要他们做的好,宋璟这边绝对不会故意压评级等级,同等条件下,他们也有平等的机会。”

朝中有人好当官,特别是在洛阳,没人提携,不被压制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李家的人做的好,还占一个与李氏千百年同宗之名,其实是无碍的,提供个机会也无妨,还是要各自靠能力的。

李云行,沈三问还是带走了。

这是值得李睿亲自来洛阳照看的人,沈三问自然会给他从轻发落。

走出的时候,李云行倒是没那么胆怯了,李睿这个叔叔对他疼爱的很,沈三问这个叔叔的故友讲道理是不会为难他。

依旧是崔玄和沈三问两人小会堂审理这种小案。

崔玄看到他半天回来倒是吃了一惊,“这次是什么人,居然能拦住你这么久?”

沈三问回头看了李云行一眼,“这是一个故友的子侄辈,等了解过后,按照刑律里允许的最轻的条款处罚吧。”

崔玄一惊,开起他的玩笑来,“不应该啊,驸马这就开始徇私枉法了?等后面熟人一大堆一大堆的出现,不得直接当庭释放了。”

这人是谁,他倒是很好奇。

沈三问笑了笑,“这是当时狩猎场与我一起前去选马的李兄的侄子,李兄刚刚答应下来,为国家做大事,给他这点照顾是条件之一,而且这事尚未造成严重后果,注明永不录用即可。”

李云行听到这里立刻吓到了,“永不录用?”

意思,他科举好不容易出头,然后又玩完了?!

沈三问很自然的回答了他,“是啊,这是不可能洗清的污点,这种心理也不适合在官场待,以后经不起,大周不需要,等受刑完去你叔叔身边好好学习吧。”

崔玄自然明白了,这是真的故友,说不定还有些情分。

二人开始审理起来。

“这次行贿的是谁,准备了那些礼物?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李云行又开始战战兢兢的哆嗦,“并没有想着行贿,只是托人打听消息,送礼给宋璟大人的心腹,探听此次的消息,也算不上行贿吧。准备了十九两九钱银子。因为不少以前有交往的有才华的朋友都被调职了,听说是先被裁撤,后面无奈被调职的,担心我也在里面,所以先打听下消息。

两位大人,我绝对没有想过行贿啊。”

沈三问制止了他的狡辩,“那是因为宋璟身边的人没收,如果他收了,你下一步应该就是让他为你美言几句,或者引荐一二,甚至在打听宋璟的喜好,博个前程。

宋璟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他身边的人我们也不愿意看着被腐蚀,所以啊,这事肯定有人得付出代价,对吧?

既然你决定这么做了,就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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