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杀戮真的不算什么,连徐师姐这样娇滴滴的女人都对此司空见惯。

我们两走到大概闻不到血腥味的地方,徐师姐就此盘坐休息。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点燃篝火,借着火光开始细细研究蒙烈给我的那篇技法。在刚刚和女首领的厮杀中我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在秘法和技法上还有欠缺,斗决尚且还能勉强保持普通水平,但技法上可就远远不够看了。即便是大日明王轮,还有我从地球得到的那些最顶尖的技法,也不过才是黄阶而已。

天地玄黄,黄阶只是垫底的,就算是黄阶最强的,也不过是矮子里拔高个而已。

蒙家村得到的这篇技法能让得青山城城主都心生邪念,绝对不会差到那里去。

之前在蒙烈家里时我只是粗略扫过,没什么感触,此时细细看着,琢磨着,心里的惊讶感越来越盛了。从繁复程度来看,这技法便不简单。大日明王轮那等层次的技法看起来便要比这篇技法容易得多。

我细细揣摩研读过五遍,才把碎布扔到篝火里,开始盘坐修行。

据说技法都是上古大能们根据灵兽的天赋技能研究出来的,灵兽经脉和人族不同,是以技法的行功路线常常比较生僻古怪。这由不得我不小心,因为内气在经脉中游走是出不得什么差错的,若是出了差错,很可能会引起爆体。

这篇技法没有名字,但当我真个儿运转时,却只觉得体内内气霎时间都汹涌澎湃起来。

我体内五个光墟府还有四颗金丹,此时赫然全都在向我的手上凝聚内气。不,这简直不能说是凝聚,而更像是我的双手在摄取,在抢夺我体内的内气。

这实在是太过惊人了,我怕自己被吸成干尸,但这技法运转起来竟然没法停止。

我想停下来,但压制不住沸腾的内气。

操!

我暗骂!

没法子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催动这技法,任由它汲取我体内的内气。

四颗金丹眨眼间就暗淡无光了,周遭萦绕的内气被抽取了个干干净净,光墟府那传送门似的光圈也逐渐的开始忽明忽灭。而我的双手间则是出现墨绿色的月牙,不过手掌长短,同样忽闪忽下,但我却能感觉到它在。

这是……

当技法成形时,我体内的内气也差不多被汲取空了。

我有些控制不住这月牙,它猛地从我双手间爆射出去,滴溜溜转着圈,然后竟然就围绕着我和徐师姐周围旋转起来。我压根已然失去对它的控制了,再也感应不到它。

“师姐小心!”

我喊道,让得徐师姐慢慢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她和我同样出现目瞪口呆的神色,看着周遭被摧毁得满目苍痍的森林。

把我体内内气几乎汲取空的月牙威力真是大得骇人听闻,我们周围五米左右彻底成为真空地带,哪怕是那些极为坚韧的需要数人合抱的大树都被斩断,切口平整光滑,让人心惊。

月牙消弭不见了。

我体内空荡荡,这时候才来得及喘上两口气。

好半晌,徐师姐怔怔看向我:“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修行技法,不熟练,掌控不了。”

她又看看周围的惨状,说:“以你的修为竟然能爆发出这样的威力,这篇技法不简单。”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以我和徐师姐现在的关系,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这篇月牙技法教给她。

而她,也很知趣的没有问我。在仙界,别人修行的修法、秘法、技法都是忌讳。

月牙的威力让我心里惊喜,我想,这以后或许能成为我压箱底的杀招。不过,还需要勤加练习才行。

这夜在平静的环境,不平静的心境中度过。

我其实很想将剩下的四颗金丹都渡天劫演变成光墟府,但徐师姐在身侧,我不敢暴露这个大秘密。

接下来的时日,我和徐师姐继续骑着夫诸在深山里到处穿行着。

我们两接的是剿匪任务,既然出来了,打算把半年内需要完成的两个任务指标都做完再回去。

十多天后,我们在离青山城大概数百里远的某个小镇里再度遇到劫匪。

这个小镇里有护卫兵,我们到时,他们正巧在和大批的劫匪厮杀着。双方都有数位光墟修士,杀得难解难分,不过劫匪中的光墟修士要多些,若不是我和徐师姐赶到,这个小镇只怕迟早要遭受灭顶之灾。

看到有不少人被劫匪斩下头颅,我和徐师姐跳下夫诸,当即就杀过去了。

徐师姐径直杀到人群里,专挑那些光墟期的劫匪。

我在厮杀的人群外止步,双手虚握,运转起那篇月牙的技法。我自己给这篇技法取了个名,就是依着它月牙的形状还有强大的杀伤力取的——血月。

这是我压箱底的招式,于是我告诉自己,血月出,必有死伤。

经过十多天的修习,我已经勉强能够控制血月了。

只是三两个眨眼间,墨绿色的月牙便又浮现在我双手间,忽闪忽现起来。

“去!”

我轻喝出声,月牙便旋转着飞射了出去。

这大概是这帮劫匪的哀歌。

明灭不定的月牙闪现过的地方尽皆有鲜血迸射出来,伴随着惨叫,有光墟期的劫匪都猝不及防死在月牙下。我仅仅咬着牙,额头只怕连青筋都冒出来了,竭力控制着这月牙儿。这实在是太耗精力了,仅仅只是十个呼吸的时间,我就再也控制不住月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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