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应过来后,我更加觉得《惊世书》的事不能往外说,好歹哥们也念过几年书,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而且爷爷临走前还专门告诫过我,估计这《惊世书》一露出来,反倒是会给我惹一大堆麻烦!
也不知道当年爷爷带着我到底找到了哪个高人,不仅能封印我的玄阴体,还能给我《惊世书》这么牛比的东西。
所幸,刘长歌并没有追根究底的问下去,我也不至于想着怎么撒谎骗过《惊世书》。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总算到了中心医院,医生帮我处理了伤口,然后我就躺在了病床上,就今晚这伤,我特娘又不是小说主角,被人砍十几刀分分钟就能打鸡血到处跑,不躺个一两天根本没法回去上课。
或许是因为受伤太重,也或许是承载了黄子怡的怨气记忆对我的精神冲击太大,反正我一躺在病床上,就感觉眼皮子跟吊了两块铁似得,重的要死,困意来袭,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只是隐约听到守在我旁边的刘长歌轻声嘀咕了一句:“应该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