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笑了,“别这么紧张,是这样的,我的权限仅在百万以下,百万以上的采购就要谭校长亲自审批,所以还需谭校长同意,”,
“哦,”,谭校长?不知这谭校长性情如何?为人又如何?石凡心里没底。
“小凡,你们放心,谭校长对我还是信任的,”,
“嗯,牛老,您不要有负担,成则成,不成也罢。可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很感谢您,”,石凡这可不是冠冕堂皇,而是肺腑之言。他跟牛老虽然交往时间不长,但却“臭味相投”。
“我先打个电话,看他在不在,”,
“好,”,
电话接通,
“小许,谭校长在吗?”,
“在的,牛老,”,
“好,我马上过来,有事找他,”,
来到校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一中年男人迎了过来,
“牛老,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您吩咐一声,我过去找您,快请坐,”,这时,谭校长看向他们,“这二位是?”,
“哦,他们是我的朋友,小凡,小罗,”,
“既然是牛老的朋友,那就不要拘束,快请坐。小许,泡壶茶来,给牛老多加些茶叶,”,
“谢谢谭校长,”,他们齐声道,
坐下后,石凡在心里琢磨着,他原本以为校长也应该和牛老差不多“老”,可这位谭校长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是一位帅气的大叔;他原本以为校长会有校长的架子,可这位谭校长却如此平易近人,彬彬有礼,他想这次总算碰上一个“正常”的人了。
“牛老,您是越活越年轻了,”,谭校长微笑道,
“老谭,你又取笑我,”,
“牛老,我是羡慕您,我都没有这么年轻的朋友,”,
“老谭,我还羡慕你年轻呢,”,
“牛老,您也年轻,”,
“老谭,不跟你玩笑了,事情是这样的……”,牛老把学习机的事跟谭校长讲了一遍,
“牛老,您都同意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我完全相信您,”,谭校长很爽快,颇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风范,
“老谭,谢了,”,
“谢谢谭校长,”,他们也附和道,
“牛老,我们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过,这件事恐怕还要再等等。昨天,校董事会通知我,要我尽快把学校这几年的财务好好整理一遍,说是要为以后的上市做准备。您看,先等我把这件事忙完,再跟他们签约可好?”,谭校长面有为难的看向牛老,
“没问题,既然是董事会的安排,那要以大局为重,他们这件事可以延后几天,”,
“那就对不住各位了,感谢牛老理解,也请你们理解,”,谭校长看向他们,
他们还能说什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是无法提出异议的。石凡只得应承道,“谭校长,您严重了,学校的事要紧,等您忙完,我们再过来找您,”,
“好,没问题,”,谭校长满口答应,
牛老和谭校长一番短暂交谈后,他们就离开了。
分别时,牛老特意叫住石凡,“小凡,有时间就过来陪我下棋,”,
“没问题,非常乐意,”,
出了学校,罗娇看向他,“石凡,你相信谭校长的话吗?”,
“我不太相信,首先,整理财务之事可能就是个幌子,是用来堵住牛老的嘴;其次,即便真有这事,可财务的事情自有财务负责,他作为校长无需亲自参与,完全有时间跟我们签约;最后,我想他这是故意为之,可能有什么企图,难道是变相告诉我们要送礼给他?”,
“有这个可能,这种人我接触多了,这个谭校长表面上看起来很和善,其实伪装的很好,牛老应该是相信他的,你说我们要不要再去找下牛老?”,
“不行,我们这样做就是在挑拨离间,以牛老的脾气,他肯定要跑去质问谭校长,岂不是闹僵了,这样会陷牛老于不利。再者,于我们而言,如果这样做了,谭校长肯定知道是我们从中作梗,那我们这单肯定是再无希望,所以这是一条‘死路’,我们不能走。”,
“你说的有道理,那现在只有送礼这一条路了,可如果他不收呢?那我们就很被动了。”,
“是的,送礼也不靠谱,到底送什么?烟酒?还是钞票?我们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可不像刘主任这么肤浅,他让人有点看不透。但就目前情势而言,对我们还是有利的。有牛老的支持,我们便不用再去理会其他竞争对手,这样就省去很多麻烦。我们现在只要搞定谭校长一人就行,而人总会有弱点的,我想我们应该要先弄清楚他这个人。”,
“石凡,你这几天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又懂历史,又懂下棋,又懂谋略,还能说会道,全才一个,”,她欣赏道,
“不敢当,你才是第一,我还有好多方面要向你多学习呢,”,他说的是实话,交际这方面他就远不如她,
“相互学习,那你看出他有什么弱点了吗?”,
“娇姐,我才第一次见他,能看出什么来,你以为我是火眼金睛啊,”,他笑了,
“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她也笑了,“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故技重施,”,
经过十分钟的短暂商议,他们制定了第一步“作战计划”,那就是他负责找牛老打听谭校长,她负责找刘主任打听谭校长,然后他们再汇总分析,制定第二步。
先看石凡这边,他陪牛老下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