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石凡开始“闭关修炼”。他给自己制定了严苛的作息时间,晚上一点睡,早上六点起,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看书学习。头发也不去剪,胡子也不去刮,一件衣服可以穿一个星期,可谓是邋遢出了新高度。
莉姐每次过来送吃的,都免不了要“骂”他几句。特别是一个月后,石凡的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了,黑眼圈也更明显了,看起来瞬间老了好几岁。莉姐便强拉着他去剪头发,剃胡子,然后守着他让他好好睡一天。
此后每个星期,莉姐都会强迫他休息一天,这样反而学习效率更高,所以古人才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期间,凌风和露露来过一次,给石凡带来了一大堆零食。李沁来过一次,本是过来指导他的,结果“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因为她发现她无从指导。
终于,司考如期而至。看着或愁眉不展或踌躇满志或满不在乎的各色考生,他仿佛又回到了高考。但现在的他已心静如水,考试已再不能左右他。
在他看来,考试不过是一座连接彼岸大陆的桥。其实每个考生都能上桥到达彼岸,只不过高分者所过之桥会帮他们到达相对舒坦的大陆一角,而低分者所过之桥会让他们到达相对残酷的大陆一角。
但真正的试炼就在这片大陆,最终二者很可能会有交集,到时就各凭本事,而不是凭分数了。事实上,能经受住残酷考验的低分者可能更有机会成为这片大陆的拔尖者。所以未来未可定,千万不要对未来失去信心。
不过司考确实比高考更累人,因其考试时间长,考试题量大,真可以让人崩溃。所以有人考完第一场就再不相见,有人坐上几分钟就扬长而去,有人考完出门就痛哭流涕,有人苦笑着约好明年再战。
石凡考完就赶紧回家,他要睡它个“天昏地暗”。
醒来后,李沁告诉他要两个月后才能查成绩,他便决定前往磐石村,他还有几件大事要做。
回到村里,他第一件事就是修补破庙。他这几年还是积蓄颇多,即便不工作,按照普通人生活标准,他能够生存十年。所以他拿出一部分积蓄交给有福,让他组织村里的能工巧匠把破庙修缮好。人多力量大,才半个月时间,观音庙已焕然一新。
第二件事,他要把村里的学堂修缮好。虽然村里这些年对学堂进行了“缝缝补补”,但总归不美观,有安全隐患。所以他又拿出一部分积蓄给有福,半个月后,学堂也焕然一新。
第三件事,他要为自己修建一个新家。他的宅基地已经批下来,就离观音庙不远。他计划建一个两层楼的迷你别墅,这可是他多年的愿望。三天后,别墅设计思路正式出炉。鞭炮一响,正式动工,村里人都来帮忙,而且是义务帮工,他心中十分温暖。
第四件事,他要老村长“交代”他父母的事。年轻时,老村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多想。但现在细细想来,总觉得事有蹊跷。为何偏偏是老村长捡到他?为何会有人不远万里跑到磐石村来“丢弃”小孩?
他找到老村长,老村长正喝着酒,他抢过来,大喝一口。
“石头,你少喝点,给我留点,”,老村长着急道,
“老村长,您还想喝吗?”,
“当然想啊,这本就是我的酒,怎么变成我想不想喝了?”,
“但现在酒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酒,”,
“嘿,石头,你耍横是吧,别看我老了,我现在照样能制服你,”,
“我是打不过您,但我跑的过您,您说是吧?”,他嬉笑道,
“石头,你到底想干什么?快给我!”,
“您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双手奉还,”,
“你早说嘛,快问,”,
“您知道我父母是谁吗?”,
老村长一下愣住,可转瞬又笑起来,“石头,你跟我开玩笑是吧?我要是知道你父母是谁,我当年还不把你送回去,还给自己添麻烦,现在又来添堵,我这是何苦啊。”,
老村长的话确实有理,他竟无法反驳,“您看您这话说的,那行,你现在再把我放回婴儿车里,让我自生自灭吧,”,
“你小子找打是吧,”,老村长边说边掏出烟杆来,一副要敲打敲打他的意思,
“老村长,您可不能用这个打我,这可是我给您买的,洋货,贵着呢,万一打坏了,那您可就再也享受不到烟丝的乐趣了,”,
老村长赶紧收起烟杆,“好啦,不跟你玩笑了,快把酒还我,不然中午别到我家吃饭,”,
“那中午我要吃埋锅鸡,”,
“好,这下满意了吧,”,
他笑呵呵的把酒还给老村长,然后就一蹦一跳的去看他正在修建的别墅。可老村长却一脸惆怅,闷了口酒,然后就摇摇头回家了。
两个月后,李沁的电话来了,
“石凡,在哪里度假呢?”,
“磐石村,”,
“我就知道,小日子过得舒服吧?”,
“累坏了,”,
“你干嘛去了?”,
“秘密,等你下次来磐石村,我再告诉你,”,
“行,吊我胃口,那我也不告诉你怎么查分数,”,
“可以查分了?”,
“今天刚开始,”,
“李沁,我回来请你吃饭,”,
“知道求我了,把考号发给我,”,
“好的,谢谢,”。
十分钟后,李沁的电话又来了,
“石凡,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