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告诉我，我可不能保证我能保住这秘密？”成炎说。
“你说了也没事，因为很多聪明人都知道这件事，我们青柳市挣的不是聪明人的钱，而是傻瓜的钱！”王小海说，“这叫傻瓜的智商税。”
“和你说话，我感觉自己变聪明了些。”成炎说，“我就喜欢听人说这些，或者自己找书看，虽然买书订阅花了几块钱，但生活中出门难免有时会上点小当，损失几十块，看完书就能省下这点钱，赚回书钱了，所以买书订阅不亏。”
“你是某位作者的粉丝吧？在这套路我收藏订阅。”王小海笑道。
“对，还有街头摆摊的残局和跌打药酒也是坑人的。”王小海话题来了，不由多说一句，“用穷举法破解残局，你会发现最多只能与他打和，永远不能赢他，药酒之类先弄断鸡或蛇，最后接好骨头的表演是属于一种障眼法魔术，买来一点效果都没有，他的药要是这么有用，他为什么不开个药厂申请专利发大财，还需要在街头卖给你？”
成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