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拳馆出来后,傅靳恒就被齐越宰了一顿饭,他倒也认了,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从未减去,眼眸里的流光也比平时亮了许多。

和齐越吃过饭后,暮色已经降临了,初秋的晚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街角的霓虹灯也慢慢渲染着整个夜色。

傅靳恒驱车回到自己所住的公寓,刚走出电梯,就看见自己公寓门口前蹲着一抹消瘦扎着两个马尾的倩影,身边还有一个可爱的粉色行李箱和一个粉色的帆布袋,稍稍愣了下,不由的出声喊道:“傅柒晗?”

听到熟悉的声音,蹲在地上昏昏欲睡的傅柒晗猛地抬眸,眼帘中映入傅靳恒那张帅气的容颜,小嘴一憋,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哥,你去哪了呀!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都快被冻死了。”

傅靳恒看着怀里的小身影,觑着眉头把她拉出来,不悦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今天下午到的。”傅柒晗眨巴了下眼睛,默默的低下头,底气不足的小声嘀咕着。

“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

“傅柒晗,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逃学了是不是?”傅靳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底有着明显的怒意,从唇角吐露出来的话几乎咬牙切齿。

傅柒晗被他这么一吼,吓得哆嗦了下,委屈巴巴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小手慢慢的伸出去扯住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小声嘟囔着:“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回来,不想孤零零的在那里念书,你就看在我是你唯一妹妹的份上,不要生气了啦!我从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吃饭,都快饿死了,哥,你就行行好嘛!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让我任性一回嘛!”

“你任性的次数还少?”傅靳恒睨着她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不满的横了她一眼。

傅柒晗心虚的眨巴了下眼睛,垂下眼眸,故意把自己说得特别可怜:“我现在都已经回来了,而且身无分文,钱都用来买机票了,你难道忍心把我赶走吗?”

傅靳恒无奈的叹了口气,生气的拍掉她的手,从她身边走过去,拉上她的行李箱:“进来。”

听言,傅柒晗眼前一亮,脸上洋溢出大大的笑容,转身拿起地上的帆布包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进了屋子里。

将帆布包丢到沙发上后,傅柒晗就直接冲进厨房拉开冰箱,发现里面除了饮料和啤酒以外什么吃的都没有,小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扒在冰箱门上,回头看着在客厅的傅靳恒:“哥,你冰箱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呀?这么穷的吗?”

“我又不在家里做饭。”傅靳恒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不着痕迹的扫了她一眼。

“那我现在好饿怎么办?”傅柒晗将冰箱门带上,垂头丧气的走到客厅沙发前,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傅靳恒抬起她的脑袋往旁边一推,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我帮你点外卖……。”但忽然想到什么,眯了眯眼眸,干脆收起手机,转头看着她:“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盖浇饭。”

“行。”傅靳恒起身:“你先自己去洗个澡,我马上回来。”

“好。”

傅靳恒出了门,乘坐电梯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后,瞥了眼副驾驶位置上的那条白色毛巾,嘴角微扬,驱车开往外面给傅柒晗去买她想吃的盖浇饭。

二十分钟后回到停车场,拿上盖浇饭时,傅靳恒还顺道把那条毛巾给带上,回到家里时,傅柒晗已经洗好澡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傅靳恒走过去,把饭放在不规则的白色茶几上:“你的饭。”

“谢啦!哥。”傅柒晗欣喜的从沙发上下来,坐在灰色的地毯上,迫不及待的拆开袋子和盖子,闻着那香味,觉得这次的学没有白逃,不禁感慨着:“就是这个味,太香了。”

傅靳恒就没再搭理她了,回到洗衣房,亲手把那条白色的毛巾洗了晾在杆上才走出来,看着傅柒晗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饭,一边乐在悠闲的看着电视,便出声道:“吃完把辣鸡收好,客卧自己收拾,明天自己给爸妈打电话交代。”

“啊……哥……。”

“我明天要上班,先睡了,有事自己解决,别叫我。”傅靳恒见她脸上的笑意僵住,要转身朝他撒娇时,傅靳恒就果断的选择打断了她的话,面无表情的撂下这句话后就直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还把门给反锁了。

听着那道刺耳的反锁门声,傅柒晗将手中的勺子丢到盒子里,没有任何想吃下去的胃口了,脑子里的画面都是明天她妈知道她从国外逃学回来,会怎么抽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头疼。

第二天,傅靳恒和往常一样醒来,穿戴整齐后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经过客厅时,发现茶几上还放着一个没有吃完的饭盒,眉头轻觑了起来,转道去了客卧,将门打开,就看见横在床上摆着大字睡觉的傅柒晗,眉头紧觑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吵醒她,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客厅将茶几上的垃圾简单收拾了下,把自己的钱包留在上面,还附赠了一张纸条压在钱包下面才放心的出了门。

***

一个上午,宋堇安都待在法医部,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三个女孩子的实践报告,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这三个被害者女孩子的共同点,但根据二十多天的调查,这个案子没有半点线索,他们已经派了警力在埔南区和柳东区加大巡防力了,但嫌疑人一直没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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