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贵以前做过什么错事?夏初一边举起一张桌子往墙上砸,一边竖着耳朵听,如果朱常贵真的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把他的武馆砸了并不过分。

朱常贵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犯错?什么错?哈哈,殷少你一定搞错了,我什么错都没犯过啊!你别闹了,快让她们停下!”

殷宛冷哼一声,瞥他一眼,“那你和我说说宋莺莺的事吧,以前我最喜欢找她玩耍聊天了,半个月前,她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

“宋莺莺?”朱常贵声音明显变了,而后勉强笑了笑,“宋莺莺是谁呀?我根本不认识,我一个开武馆的,哪认识那么多姑娘……”

殷宛:“既然如此,你的武馆今天就全砸了吧。卫溪、无涯,想办法把墙弄塌!红妍、小夏,看哪个东西贵就砸哪个!”

“别啊小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看到那个擅长使用玻璃球的女人举起他价值好几百两银子的花**随手摔在了地上,他慌了,真的慌了。

殷宛淡淡一笑,“好,说说你到底对宋莺莺做了什么,说完我就放过你家武馆。没事,我就是单纯好奇,想听。”

“这……”朱常贵很纠结。

殷宛脸色一冷,转头对红妍道:“红妍,把墙上那把宝剑取下来丢进茅厕!”

“别!”红妍这就要照做,朱常贵却是彻底慌了,这把宝剑应该是他的心头肉。

他深吸一口气,坦白从宽:“我打了宋莺莺,可能把她打跑了,这件事我做的不够爷们,我错了!”

红妍将宝剑拎在手上,站在那里,等着殷宛发号施令,殷宛看着朱常贵,似乎很随意的问:“哦?为何打她?”

朱常贵:“她骂我糟老头!殷少,换作别人这么骂你,你也会打她对吧?”

殷宛摇头,“不会,我是说,不会有人这么骂我。”然后不等朱常贵回应,继续问:“你怎么打的她,打的哪里?”

朱常贵想了想,使劲摇头,“不记得了,就随便打了两下,谁知她那么不经打。”

殷宛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打的她的肚子?”

朱常贵一愣,又是摇头,“不,肯定不是那里,我顶多踢了她一脚。”

殷宛点头,“是,你后来又踢了她一脚,也是踢在那里……然后她是不是流了好多血?”

朱常贵嘴角明显抽了抽,反驳道:“我打的根本不是肚子,怎么可能流血,殷少,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打她的时候,难不成你在旁边看着?”

殷宛:“不,我没在旁边看着,不过她弟弟看到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几天前清水河畔多了一具无头女尸,那女尸的肚子受到重创,里面怀的婴孩也死了……朱馆主,你说这无头女尸,是不是宋莺莺?”

“不是!不是我干的!”朱常贵完全没想到殷宛会问这个,吓的脸色都变白了,使劲往后退。

殷宛冷笑,“不是你干的,你何必这么惊慌?难不成,宋莺莺天天晚上找你倾诉?还是说她肚子里死掉的,其实是你的骨肉?”

朱常贵脸上早就冒出豆大汗珠,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劲儿摇头,“不,宋莺莺不是我杀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更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轻轻打了她一下,谁让她一直纠缠我!”

听到这里夏初总算听明白了,事情经过肯定是这样的:

朱常贵把宋莺莺肚子弄大了,却不愿意负责任,不知是失手还是故意弄伤了她,然后可能见伤的有些重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这个渣男!夏初怒了,一颗玻璃球放在手上,对准朱常贵的裆,向殷宛请示:“殷少,这人,要不直接废了吧?宋莺莺肯定是他谋杀的!”

红妍也将宝剑横在朱常贵的脖子上,冷声道:“应该也让他体会体会无头的滋味!”

殷宛暂时没回答她们,而是问朱常贵:“还不承认?不承认的话,我只能纵容我的金牌打手打你了。”

朱常贵低头,“没错,宋莺莺是我杀的,我之前和她有过一段情,本想和她好聚好散,谁知她运气差怀上了孩子,还死死纠缠着我,我……总之请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

朱常贵没说完,便中了夏初一玻璃球,裆dang部bu受损。

他痛的瘫倒在地上,捂着那里,嘴上连连痛叫,那叫声有点难辨雌雄。

殷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微微摇头,“小夏,你太冲动了,不过这样也挺好,这样,他一定生不如死,所以红妍你就不要动剑了。”

红妍闻言将原本要戳在朱常贵脖子上的宝剑收回,去外面找茅厕去了。

殷宛好像对这里失去了兴趣,对那边已经弄塌了一面墙的卫溪和无涯道:“差不多得了,洗洗手回来吧,我们……去找李小姐。”

目送他们离开,蜷缩在地上的朱常贵眼中满含仇恨,尤其对殷宛和夏初。

李小姐自然就是李如霜,殷宛直接带四个金牌打手去了李家,却是没走正门,而是绕到某堵墙后,对四个金牌打手道:“据可靠消息,李小姐的闺房就在这堵墙后面,你们帮我想想办法,我迫不及待想和李小姐见上一面。”

迫不及待想和一个女孩见面?夏初心塞塞,假装在那里出谋划策:“为什么不直接走正门?”

殷宛叹气,“我也想,不过李家一家视我为仇人,我走正门,他们会把我赶出来,昨天说要进去喝茶,其实是随口说说。”

不知为何,此时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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