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允许的。褚烁即便是养了外室,也不触犯律法,更不至于让人过分指摘。

若说褚烁没错,那这外室也还错。可余沁才成亲多久,却又要面对褚烁出轨之事,说到底也是可怜人。

“贱人,你还敢求人。”余沁抬手就又要打外室,外室急切的往玉忘苏的身后躲,余沁的一巴掌就要打在玉忘苏的身上去,被玉忘苏握住了手腕。

“你要过去我可以让路,不过我的家务事,你还是别多管的好。”余沁瞪了玉忘苏一眼。

“我没想管你的家务事,不过你就是打死了她,对你也没半分好处?若是褚烁知晓你来这里闹腾?他会如何对你?你要做的是笼络住男人的心,而不是急着收拾他身边的女人。

“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就是处置了这一个,也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玉忘苏叹息着。

这个时代的女子,即便是面对婚姻里的不公,也大多只能忍气吞声吧!若是忍气吞声,或许还能长久的保持彼此间相安无事。

若是闹腾起来,吃亏的总是女子。女子善妒是可以被男方家里当成休弃条件的。

余家主和余家老夫人可都是凉薄之人,知晓余沁不是余家的血脉,怕是凡事也不会护着余沁的。

余沁的真褚烁闹的太僵了,余沁的日子是很难过的。而且看褚的意思,似乎已然知晓余沁不是余家的血脉。怕也是知晓了这一点,褚烁才真的敢不把余沁放在眼里。

余沁咬咬牙,想要说话,却不知晓要说什么。她也知晓玉忘苏说的对,可正因为她笼络不住褚烁的心,她才更是见不到有人在褚烁那里得宠。

“让你的人让开吧!”

余沁这才让人把拦在路上的东西都收拾一番,玉忘苏也就要上车。可那外室却还一直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走。

“夫人好心救我一命吧!我若留在这里,肯定会没命的。”女子苦苦哀求着。

玉忘苏细细的望着女子,总觉得女子的眉眼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越看这样的熟悉感越强烈。

她微微皱眉,也不知道是否是先前见过这女子。

“旁人的家务事,我是不便插手的。”玉忘苏无奈的说着。她自然知晓,以余沁的性子,她走了后,必然还会折磨这女子的。

可这些她实在是管不了了。

她并不能看着谁有难都要去救,到底世上受苦受难的人太多了,她也无法都救下的。

“你不会真想管她的死活吧?”余沁定定的望着玉忘苏。

“我说了,你的家务事我不管,不过你还是收敛些的好,若真是把她给打死了,衙门的大牢就要为你敞开了。”玉忘苏深深望了余沁一眼。

余沁冷哼一声,也不知道那话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玉忘苏掰开外室的手,外室却很是用力,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夫人你发发慈悲吧!只要我好好的,公子一定会感谢你的。”女子眼巴巴的望着玉忘苏,满眼的乞求之色。

玉忘苏有瞬间的心软,“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奴婢名叫周芸,江南松江府人士。”

玉忘苏满眼的惊愕,一边的沐诀也十分吃惊。他在长西村住过好些日子,自然也知晓博闻和月牙上头还有个长姐的,就叫周芸。

听闻是离开村子后就再没有回去过。

博闻和月牙也没和他提起过要找长姐,他也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一直也没为博闻他们找找周芸。

若是这女子真是博闻他们的长姐,今日还真是不能袖手旁观了。固然周芸舍弃了年幼的弟弟妹妹,是很冷血的做法。

可到底血脉至亲,博闻和月牙必然对长姐还有感情的。

“松江府人士?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玉忘苏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周芸,看的十分仔细认真。难怪她会觉得有些熟悉了,因为这女子的确是和月牙有些相似的。

周芸略为讶异的望着玉忘苏,不知晓这位夫人何故问起此事。

“奴婢……家里……已经没人了。”周芸摇了摇头。

玉忘苏猛然推开周芸,上了马车。恰好路已经拾掇干净了,沐诀也就吩咐前行。

周芸惊愕的看着安国侯府的车马渐渐远去,不知道那夫人如何那么快变脸了。

“贱人,你还真以为随便一个人都会救你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余沁瞪着周芸,“非亲非故的,人家为何要为你蹚浑水?”

余沁对着周芸又打又骂的,手上打累了便用脚踹。周芸蜷缩在地上,一声声的痛叫。

……

玉忘苏上了马车后便一直呆呆坐着,她不知晓此周芸可彼周芸,不过看着周芸和月牙相似的容貌,可能性是很大的。

若真是博闻他们的姐姐,那周芸竟然说家里没人了,还真是可笑。

她给过周芸的机会了,若是博闻的姐姐,她必然会出手相救,就当是为了博闻。

既然说家里没人了,那真是也好,不是也罢,便是和博闻他们无关了。

“嫂子,你怎么了?”君岚有些担忧的望着玉忘苏。

玉忘苏冲着她笑了笑,“我只是有些失望,本还以为那女子会是博闻和月牙的姐姐,如今看来并不是。”

“这样啊!”君岚也知晓博闻和月牙并非玉忘苏的亲弟妹,其实这是很容易清楚的。姓氏都不同,哪里会是亲的。

不过博闻和月牙对嫂子有救命之恩,嫂子也是真把他们当成弟弟妹妹的,自然侯府里也是真把博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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