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贺兰千叶的话,宋昭麟的双眸明显一亮,甚至有些激动的样子。他当然希望彩旗还活着,无论是出于母亲的嘱托还是私下的恩情都希望如此,只要活着他就有找到她的机会,不然一切就结束了,就这么匆匆的结束了。

在场几人情商都不低,更非纯真小白,就算没经过人事也聪明得能想到。贺兰千叶见宋昭麟此时眼中的复杂情绪,和之前他各种纠结的表现就知道他对彩旗的感情不一般,没准儿还是第一个女人。也是,男女之间最容易日久生情,那么怎么那么多总裁和秘书二三事的故事呢。

唉!真不忍心打击这娃呀!可是有些话该说还得说啊,不然才是不负责任。

“宋大哥,那啥,我就是说有这种可能,不绝对啊。”贺兰千叶纠结一会儿还是提醒。她可不希望这娃把她的话当真理,然后上天入地去找人,再弄出点儿什么幺蛾子来,比如找不到人誓不成家等等,这锅她可不背。

“我知道,只是哪怕这种希望很渺茫我也会尽力去寻找。我能为她做的,和她为我做的,差太多了,事情总要有个结果。”宋昭麟笑着说。贺兰千叶一看,还好,这娃没在这事儿上死心眼,想的挺明白,也是个理智人。

“哥,你还没说这事到底是不是明馨做的?”宋凌菲又捡起先前的话茬儿。“你要不说我就想法把她抓起来严刑拷问,看她说不说,哼。”

“小妮子,姐怎么发现你越来越暴力了。这可不行啊,我家夏夏那么温柔的人可不娶母老虎。淡定,淡定,要真是明馨做的她人跑不了,庙也跑不了。”贺兰千叶抓住机会批评教育。

“千叶,能别总拿我说事不?”盛夏抗议,老调侃他叫什么事儿。

“不能。”南熙替贺兰千叶回答,后者也点头同意。

盛夏无语望天,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我知道了,我这不是气的么。”宋凌菲秒变乖宝宝,温柔的看向盛夏。他那么温润谦和的一个人,貌似自己太彪悍了真的不好。嗯,听千叶姐姐的,要改。

这边几人相互打趣儿调侃,宋昭麟没参与。笑看着几人,他才说道,“这件事发生已经四年多了,我一直在追查,但一直什么都查不到,好像跟学院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而真的是她自己失踪了。”

“完美的人间蒸发,那不是更奇怪?”南熙道。他不相信世上有毫不落痕迹的事情,除非是神迹,可这又不是修真大陆。

显然宋昭麟也这么想,所以他一直没放弃追查,可奈何他人单势孤,查无所获。天泽学院一早就防着它方势力渗入,哪是出身皇室,贵为世子他也只能带一两名随身侍卫而已。他当初只带了彩旗,她这一出事,他就完全孤立无援起来。

“宋师弟,你有没有想过那种可能?”一直在旁聆听没开口的金治贤此时发问。

宋昭麟一时不解,侧头看着这个大越圣誉在外的太子,总是和气却令人不敢小觑的师兄。他们皆出身皇室,同样天赋卓然,也都被明馨纠缠过,但对方安然无恙,他却吃了大亏,想来真是愧对学院第一天才之名。

“禁地。”见宋昭麟没理解,还看着自己出神,金治贤又说道。

嘶,闻听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浑身一震。禁地,禁地,近来天泽学院最热的话题,这个禁地到底是怎么一个地方?

“想来你也知道一些禁地的事情,应该知道禁地百年前不再自行开启,而后进去的人皆有进无出。如果彩旗去了那里,或是被人送去了那里,你又怎么查得出来,那是独立一片空间。”金治贤又道。

他不是吓唬宋昭麟,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可能的可能。他与宁昭麟身上有太多相同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他是太子,而对方是世子。只这一点,就注意他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完全不同,他要以守护大越,安善百姓为己任,而对方最多只需要做好一名臣子本分,不用想太多。而正是如此,对方可以做真实的自己,不像他要机关算尽,更要算计人心。这不是对方不如他,没他深谋远虑,而是对方比他幸福,不用玩弄权谋而已。

“听金师兄这一说,当真只有那里还没找过。如今正好,等禁地开启就可以一查究竟了。”宋昭麟对金治贤这一分析深以为然,但同时心也越来越沉。禁地那么凶险的地方,如果彩旗真在那里的话……

“等下,等下。”贺兰千叶忽然想到什么,插话问道,“泠歌,我当你是朋友就有话直说了哈,你怎么对禁地的事那么在意啊?虽然当初是我们主动问的,但你一把话题引到禁地上,就一直在围绕着它,好像要让我们足够重视似的,为什么?”

“哈哈。”金治贤笑,“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呀。”

“老实交代,你瞒我们什么了?”贺兰千叶半玩笑似的说。

“我敢保证,除了咱们这几个人,当然也算上你们那几个朋友。除了我们外,其他学员对禁地要么向往,要么畏惧,没有第三种感觉。”

“这有什么不对么?”宋凌菲嘴快问出大家都想问的话。

“当然没什么不对,但你们不觉得这分化的太极端了吗?禁地凶险,学员们畏惧也理所应当,但那毕竟是学院最初提供给学员历练的场所,说明危险肯定是可控的。然而现在学院一大部分学员都到了谈‘禁地’色变的程度,甚至根本拒绝去里面历练,而另外一小部分向往禁地,如愿进入的学员再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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