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不止道>二十二章 何为舍与得(二)

世事无常,沧海桑田变迁不断,生老病死为平常之事。看着已拥有,放弃已奢求,是为得失。

这,这题,林修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真是符合内院作风,上来杀个措手不及。

看着已拥有,放弃已奢求。对于现在的林修根本不可能,放弃自已所求之。林修回忆起自己是如何一路活过,无论怎么想,只能用悲惨二字评判。

林修放下笔,仰头看着天,想:这次考书科,为何在室外?为何要出这般无聊之题。

等等,室外?林修观之众学子,每人皆投笔飞速答之,甚至早已有交卷学子。不对劲,哪有刚答就交卷,此刻林修感到氛围不对劲。

与数科氛围不同,这里除了自己每个人神色可以用豁然开朗一般,仿佛此题简单到家了,每人都下笔从容。林修明白自己没有足够才学,如果这题考才学,那么自己必完。

可是这确实不是在考才学,那到底在考什么?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内院小溪边,老子扶须,手下溪中,水流波纹不在,一切得以停歇。

“长天,会有几人能够看清呢?”

大师兄长天恭敬置礼道:“有缘皆现,老师毕竟看的比我长久。”

老子看着首徒,叹气道:“长天,你呀,该向烨枭学学,凡事自我一些。”

老子观天,万里晴空,浮云耀日。道:“虽人看天道,天道不可逆,但天道是否真的不可逆?”

无人能够回答他,他自己也不能。

老子起身,对着首徒道:“世间一年,千亿年瞬。走吧,去往南海极地,去见故人。”

洛阳城正处于桃花纷飞时节,老子和首徒与桃花相伴离开此地。

太学院中处于室外考场之中的林修内心煎熬无比,整个考场之中独独遗留他一人。所有的考生皆面露笑容离开,独留林修他自己挣扎题目。

虽时间余留大半,可独自坐镇考场滋味可叫人吃苦。林修看不懂,看不破出题者意图。

“看已拥有,弃已奢求”,林修苦思不得其解,得失二字,好似一直跟随世人,无论是谁那怕是世间最敬重之老子,也会有选择,会有得失。

这时的林修被逼不得不回忆自己之得失:自己失去修为、母亲,过去的一切。如今林修在户籍上是死人,世间本无林修,只有死人姬修。本就无名无份的世间飘魂,必须固守复仇苟活于世间。

自己得到苦难、折磨,修得武道,即刻入魔与从修新道。恍惚间林修想起安慰,为林辞与高弘弘。

没有他们估计自己早就腐烂成枯骨。

林修又想起自己所杀之人,自己必杀仇敌。林修坐于考场席位,周身气流涌动。他闭眼,开始静心。

自己得与失,自己活着意义,自己做出选择,自己所走道路。林修明白这世间与自己所想不一致,所以他固守自己,学会隐藏,去走他人不理解之世间独木桥。

再开睁眼,林修眼神清明,他进入,入门之始,感间道。

感间,感叹世间,感觉时间。

林修一直不相信天道,无论过去与现在,他从来不信天道,这贼老天等着我去逆。看着我吧,看我干翻这苍穹。

林修站起,监考教习以为他为之交卷,伸手去接卷,可林修当这监考教习面,撕毁考卷。

他一手运天地元气,一手拍考卷,考卷碎屑纷纷落落,落在每一张考桌上,考卷碎屑组成二字:不弃

太学院教习之庭,白鬓女教习怒气滔天,表情十分恼火,额头不是凸起,容蕾现在怒火中烧,无法忍耐一般立刻拍桌而起。大骂道:“这林修究竟把礼法看做什么?怎可如此嚣张,居然敢写如此淫诗,他是要藐视太学院吗?”

看着容蕾老教习如此恼火,黄邵辉教习好奇看着林修所作之诗,看过后,不知作何发言委婉难堪道:“看来现在的年轻人都精力旺盛。”

“必须是丁末,看这厮所做之诗,简直岂有此理,此人绝对居心不良,一男人用女子簪花小楷是瞧不起我吗,我容蕾教习五十年,没见过如此猖狂学子。”容蕾教习脸色通红,面露凶相。看她如此发怒,其余众教习不敢与之交流也好奇这林修到底何方神圣。

太学院黑石壁,林修一考成名,为居第二,排于宛凝之后。围在黑石壁众学子,尤其嘲笑林修学子皆面露尴尬。毕竟谁都未曾考虑这边疆将士居然超越本就身在洛阳城中学子。不在少数学子尽显有尴尬、有不屑、有羞恼。

上官慕昭看着林修如此生猛成绩,乐科弃考,数、射、御甲上礼为丁末,书为乙上。绝对有足够嚣张的资本。

上官慕昭看到站在黑石壁前的林修,神色透露出一丝开怀,好像终于可以搭话,便上前道:“不愧是边关将士,独独有武的草包”林修看着上官慕昭,仅仅就一眼,上官慕昭感觉一股压力从脚底而生,无法动弹,林修上前道:“你是女子,我不便与你争论。”

“你真的不错,实力强劲。”一婉转之音续续传来,林修侧头一看,只见宛凝面露桃花般微笑说到。等宛凝出现后,整个场面为之一变,宛凝为五科甲上,数科丙末。基本所有上学子看她的眼光为众望所归,钦佩非常。

人就是这般,见不得比自己瞧不上之人猖狂,如若自己无法与之比肩,那么便会从其他人处寻得安慰。

黑石壁前,林修与宛凝行成鲜明对比。看清形式的众人立刻奉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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