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吗?”英儿听到到诺儿的话,狠狠的跺了跺脚,不满的望着他质问道,连‘公子’都不喊了,自从诺儿成了叶景依的通房开始,‘一叶园’的下人便都改称他‘诺儿公子’了,自然包括英儿几人。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大爷,你可要想清楚了啊,宁主子不是普通的妾室,他是冲喜纳进门的,当初奶奶昏迷数日,情况极为危险,但是自纳他入门后,奶奶第二日便清醒过来了,而且身子也很快便好了,叶家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富裕了起来,在老爷的心里宁主子可是叶家的大恩人,地位不可动摇,若不是他是冲喜的妾,说不得老爷就要给他升了位份了,您现在可是万万不能得罪他的,想要惩治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大爷犯不着这时候就闹出事来,到时候无论大爷对错,都会让人认为是大爷您不贤,容不下妾室。大爷,反正宁主子就算成功的生下了长子长女也不能怎么样,那也只是庶女庶子,上不得台面,只有您生的发嫡女嫡子,才是正经的主子,还有您别忘了宁氏是冲喜妾,就算他再得奶奶和老爷的心,这辈子也只能作妾,是不能晋位的,他根本就戚胁不到您的地位的,您是什么身份,又何必与一个小小的妾室计较,那只会降低了自个儿的身份。”诺儿说道。

听了诺儿的分析,杨氏此时也清醒过来了,胸口的气闷平复了下许多,其实刚才也只是一时生气而已,以他的心性,倒不会真的对宁氏做出什么事情来。

“诺儿放心吧,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杨氏神情已然恢复了往常的温和,语气柔和的对着诺儿说道,他知道诺儿是真心为他好,才会劝他的。这样说并不是说英儿就对他不是真心的了,只是英儿太过毛躁、莽撞了,很容易冲动行事,此次若是他一时气急。再加上被英儿这么一撺掇,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虽说不至于就此戚胁到他的地位,但是他的形象在公公和子悦的心中肯定会有损。

想到此,杨氏瞪向英儿。道:“英儿,你以后多与诺儿学学,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怎么成?你的性子也要改一改了。”杨氏心里并没有怪罪英儿,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

英儿听了诺儿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了,此时被杨氏这么一说,立时乖乖的点头应是。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改改毛躁的性子。

只是想到这次的事儿,英儿还是有些不甘心。

“大爷。难道这事儿就这样算了吗?宁氏敢第一次劫人,就会有第二次,虽说咱们不好太过为难他,但是若是一退再退的话,他将来肯定会得寸进尺的。”英儿为自己的主子感到委屈。

“奴倒是觉得的这事情应该不是宁主子在针对大爷您的,他可能是无意的,奴听说宁氏的娘家成年的女人只有宁氏之母和宁氏的大姐,这次征兵,她们俩人是必然要被征去的,他去找奶奶。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情,可能是奶奶帮了他,免了她娘家的兵役,所以亲自下厨请了奶奶吃饭。奴刚才让人去打听了,宁氏中午便开始准备起晚膳的食材了,还亲自在小厨房动手做了一桌子的菜。”

听了这话,杨氏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杨氏想了想,最终道。

“大爷您这样做才是。宁氏不足挂齿,大爷不值当为他费心,只是……”诺儿神情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杨氏。

杨氏看出诺儿的为难,不禁有些好奇,他到底瞒了他什么事情?竟然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诺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说错了,也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杨氏道。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诺儿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一声比较好。

下定决心,诺儿整个人便轻松了许多,自从无意中听到了这件事,他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杨氏,已经憋在他心里好几天了。

“大爷,前几天奴听说了‘福苑’老爷的大侍儿冷月的花样画得好,奴想给缝一个荷包,便去向他借了一个新花样,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听了几个‘福苑’里的侍儿悄声谈论了一件事。只是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您就不得不防了。”

见诺儿说得如此严重,杨氏不觉也正视了起来,坐直了身体,看着他,“他们谈论了什么事?”

“那两个谈论的侍儿说,说柳溪儿进门后,若是能先大爷您一步生下长孙,无论女男,老爷便要作主,把他从侧夫的身份,升为平夫。”

听完诺儿的话,杨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脑袋一片空白。

“什么,怎么会这样?老爷怎么可以这样做?”英儿听了也不禁大叫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听错吗?”杨氏猛然反应过来,用力的抓紧诺儿的双臂,脸色铁青的问道。

“大爷,奴听得很清楚,绝对不可能听错的。”诺儿坚定的点头道,既然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杨氏闻言,不自觉的用力咬着下唇,眼睛委屈的红了起来。

平夫?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叶子悦可以有侧夫,侍妾,通房,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因为这些都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男人,但是能够与她并肩而立的正夫只能是他——杨玉华一人。

“大爷,那可怎么办?若是让那个柳溪儿先生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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