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胧不可置信的看着容恪,他们分开不过才两三个时辰,什么时候,他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我可以把这个孩子归在我的名下,可是你的那个办法,可是让我做欺君之罪的事情啊,一旦被拆穿…”

“不会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那也不能,让我假装有孕,来掩护玉容吧。”

“这个孩子,只有从你肚子里出来,以后,才会名正言顺,做什么,都不会被…”

“太子殿下,您可真会想办法。”雪胧无法,只能听从容恪的办法。

“玉容现在有孕两个月整了,所以……”容恪的话,雪胧明白,是在问她什么时候对外公布自己有孕的消息。雪胧摇了摇头“不是现在,等三个月的时候。”

容恪不解“不是越早越好吗?”

“如果这么早就公布我有孕的消息,我这个年可就过不好了,还有几天就过年了,等过了十五在对外说。”雪胧一想到自己要因为有孕,被牢牢地禁锢在这鸾凤阁里,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你这样上蹿下跳的,到时候母妃问起怎么办?”

“胎像这个事情,就要牢太子殿下您来费心了。明天的马术比赛,我要参加。”

“你疯了,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孕”两个月的孕妇。”

“春上的时候,我也要跟你去看我恒弟。”

“别说是出京,你有孕这段时间,母妃让你出一出内城,都是她打瞌睡了。”

“那我就不干,你爱找谁找谁,你后院里,全部都是没有孩子的女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的事情,都已经说明白了。”

“我考虑考虑。”

“没什么可考虑的了,箭在弦上,你不发,也不行了。还有,楼上的画,我改动了一下,你现在要是有时间,就立刻上去把它画完。”

“我没有心情。”玉容的时间,表面上看,是解决了,可是八个月后呢?

“你可不像是做事有始无终的人。走,我去给你研磨。”雪胧看得出来容恪此刻的忧愁,干脆拉起他,二人又来到了画室。

画依然平铺在桌子上,容恪在画前站立许久。

“怎么了嘛?”雪胧有些心虚的看着容恪,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只见原本光秃秃,靠近人的那块五指宽的地方,在雪胧的手下,画成了落日下更加漂亮绚丽的河岸,河岸上,站着一人一马,是个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观画之人,而看着不远处的那道斜斜的塔。

“你别不说话啊,不喜欢就不喜欢,大不了再画一次…”

“昨天在作画的时候,一直在想这幅画,是不是合适交代父皇的手里,现在看来,很是合适呢。”容恪拿着笔,指了指歇着长出的宝塔,还有寂寞孤植的河谷,现在落日染的整个河谷,和观赏之人都平和了。

“那这样可还符合你的画境?”

“我作画,从不讲什么画境。”容恪拿起笔,手笔合一,在纸上游龙走凤,浓墨画动纸的时候,发出飒飒的响声,雪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作画。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是英俊,雪胧深以为然,平时从来没有见过容恪这个样子,现在的容恪,全身心的都在这幅画里,认真,纯粹。

“看什么呢?”容恪点了点色盘,发现他需要的那种青黛色没有了,抬头,雪胧歪着头,非常认真的看着什么,她的眼光聚集到一点,非常非常认真的看着,容恪自然没有想到,雪胧看的是他。

“以后,你还是不要画画了。”雪胧甩甩头,把脑子里的杂念甩开,然后拿起小勺子,调配颜色。

容恪被雪胧说的摸不着头脑,只得撇撇嘴,继续挥动画笔。

……

雪胧醒来的时候,屋中已经大亮,亮的晃得她的眼睛生疼。

她立刻侧目去躲避过这刺眼的光。

“快些起来。”容恪一直在整理身上的衣袋,他今天也起晚了。

“我,我这是在那里?”雪胧听到容恪的声音,也看见他穿着内衣站在床边。

“睡傻了,这是你的睡房啊。”

“那我怎么在这里?”雪胧记得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作画作到很晚,最后,雪胧最后的印象是自己慢慢的靠在书房的矮榻上。

“自然不能是自己走过来的,季雪胧,你可不是一般的沉。”说着,容恪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一路把雪胧抱回来,也实在是费劲。

“那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睡衣,我不是让人在隔壁,给你准备了房间。”

“那个睡房很冷。我就在那个榻上睡得。”容恪昨晚把雪胧抱进房间,从暗门回到雪胧单独给他准备的房间,可是那个房间照比雪胧温暖如春的房间,简直就是冰窖。

“哎,你让玲玉给你把地龙烧起来不就好了。”雪胧昨晚睡得实在是太晚了,她又从新躺好,盖好暖洋洋的被子,准备再睡一会。

“你在干什么?”

“自然是在睡觉。”

“那你不去了?”

“去哪里?”

“没有那里,本殿先走了。”容恪把手里的外衣带子往衣服里一掖,准备出去。

“等等,等等,我想到了,想到了。”今天是赛马的日子。

“那还不快点起来。”容恪很是无语,他看着雪胧从床上一跃而起,刚才明明还马上就睡着过去了。

“脱了”雪胧指着容恪的上衣。

“已经好了,不用在脱了。”容恪拒绝。

“你一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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