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你可是又来迟了。”是容忻的奶声奶气的声音,然后他指着正准备溜进来的容以莲,大声的说。

“以莲…你怎么又迟到了。”场面正胶着不知道怎么解开的时候,容以莲的出现,无疑给了大家一个台阶下。

“什么叫又,本王平时又不在京中,那里来的又。”容以莲快步走进殿中,坐在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位置上。

而容恪和雪胧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两个默契十足。

宴会继续,寅贞帝赏了容恪和雪胧好些东西。容恪继续饮酒,他也懒得理这些虚名,只是难得的,他的心情还不错,因为陛下,还真的是难得夸奖他一次。

雪胧看容恪上扬的嘴角,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容以莲就坐在对面斜对过的地方,雪胧看他今天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长袍,长袍上是银白色的暗花,好像一片片雪落在月夜里,十分的精致,而再配上容以莲的那张脸,他就像是在雪海中的精灵一般,偏扇一笑,魅惑众生。

这是上次雪胧在韶华阁给他挑的那几件衣服,雪胧望着容以莲,自己的眼光真的是太好了,只是他里面穿着白色的长衣,可惜腰间空空,如果有块黑玉…雪胧兀自想起,自己这里还有一块容以莲的玉佩。

容恪正在饮酒,他发现坐在他身边的雪胧安静了许多,回头,看见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怎么了?”

“没什么”雪胧回答的很快,但是依然若有所思,她自然是在想怎么才能把那块黑玉还给容以莲。

“在这种场合发呆可不是好事。”容恪接过雪胧手里的杯子,她拿着的,是容恪喝空的酒杯,喝了好几口都没有喝到。

“我没事。”雪胧强打起精神,一会宴后找个空去跟他说一声吧。

宴会要持续许久,非要等到敲了新年钟不可,雪胧很是厌烦,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跟恒弟还有薛之遥满京城的跑着去看热闹杂耍了。今年季斐羽也在京城里,这样的话,肯定很热闹。

“什么时候结束啊?”雪胧第一次参加除夕宫宴,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结束。

“还有大半个时辰,敲了钟,诸位大臣宗室还要在敬一番酒,一直等父皇乏了,才能散。你要是憋得慌,从那边的门去有个小花园,景致不错。”容恪指了指二人身后的一个小门,那里是重华宫的偏门,从那里出去,是配殿花园。

“那我出去转转。”

“敲钟完毕前,无比回来。”

雪胧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在玲珑的陪同下,从小门里出去,去了花园。

门口又两个小太监守着,一左一右正束着手打瞌睡,见雪胧出来,立刻跪在地上想要请罪,却被雪胧制止“去里面守着吧,里面暖和些,本宫就在这里散散步。”

“谢娘娘。”两个小太监正求不得进到二门中的隔间守着,往年在这里守着的太监都是在里面,可是今年他们两个人得罪了管事公公,才被罚站在门外,这下有太子妃的金口玉言,两个人自然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屋中。

雪胧从二门出来,豁然开朗的就是那个不大的四方园子,一片假山,用绢花卷成的桃花,还有几株争奇斗艳开得正热闹的梅花。

雪胧慢慢的走到假山下面,那里有个石凳,可是走过假山,却看见假山下面坐着一个男子,可不就是容以莲。

容以莲坐在石凳上,面色不怎么好,桌子上摆着酒,他自斟自饮,甚是落寞,雪胧拉着玲珑,转身就想回去,可是雪胧自露头,容以莲就看见她了。

“我大前日刚刚从南边回来,那边下了雪,到比京城还要冷上三分。真不知道季三少爷,受不受得了。”

“你有我恒弟的消息?”雪胧这是自然忘了什么规矩,紧走两步,靠近容以莲。

“你还真是现实,有用的时候,你比闻到花香的蜜蜂来得还快。”容以莲呵呵一笑,笑容渐冷。

“你也是知道我是如此,才用这花招引我过来的吧。”雪胧周围看了看,除了那个小门并没有什么进来的门,从那么门进来,这里肯定会听到声响,而且从这里也看到坐在这里的容以莲,所以雪胧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容以莲的前面。

抄起容以莲面前的酒壶,因为只有一个酒杯,雪胧直接把酒壶提高,张开嘴,喝了两口自己馋了一晚上的,上好的玉珠醉,红色的酒液带着玉珠葡萄的酸甜,喝的满嘴留香。

“好酒”

“你桌子上又不是没有。”

“有是有,可是人前我不能喝。”

“人前不能喝,我就不是人吗?”

“在你面前自然可以喝,你又不是多事之人。”雪胧又喝了一口,然后给容以莲的空杯倒了一杯。

“同饮?”端着酒壶,邀酒示意容以莲。

“求之不得”容以莲端起自己的酒杯,跟雪胧共饮了一杯。

“我弟弟如何了?”

“我可是南边的总边大将,谁会管一个还没有出新兵营的新兵。”容以莲从桌子下面,有拿起一壶酒,用小杯子一口口的喝,实在是不痛快,他拔下酒壶盖,按住酒嘴,喝了一大口。

“不是吧。”雪胧知道他显然是在说谎。

“你父亲今年自掏腰包,给南边的守军送了一万担粮食,给新兵营送了三千件棉衣,五百斤猪肉,你爹为了让他这个儿子过年穿得暖暖和和的,然后吃上一顿肉水饺,真是煞费苦心。”

“那有什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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