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看着张迈兮一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能拜你为师吗？”
张迈兮摇了摇头，说：“我不收徒弟，尤其是男徒弟。”说着看了苏文然一眼，“要不你拜他为师吧，他是我徒弟。”
莫铭看了苏文然一眼，道：“你不是说不收徒弟的吗？”
“嗯……呃……他……他不是男的……”
张迈兮一甩手，转头不再说话，显然是词穷的样子。
莫铭看着苏文然，犹豫了半天，说：“那……你收我做徒弟吧？”
苏文然本有意教他一些防身的本事，不过身上的古武是教不了了，只能暗自去给他启灵了。
灵修会里倒没有说灵修会成员不允许做给人启灵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