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一般的施文婷,脑子还不如她秦霜,凭什么过得这么怡然自得,顺风顺水?

她早就期待施文婷遇到一些挫折,最好是越不过那种。

这一回,施文婷可算是踢到铁板了吧。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挥了挥手里的信纸,讥诮的牵起了嘴角。

这封信里的内容虽然平淡无奇,最后几句关切也十分平常,但施文婷却不懂一个道理。

不懂那几句话越是平淡,却越显得陆昱珩和那个叫叶蓁蓁的姑娘关系匪浅的道理。

如果关系一般,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谁会写信?

邮票不要钱?

信纸不要钱?

信封不要钱?

写字的墨水不要钱?

而这信里,天大的事情有,但那都是别人的,基本上可以说与陆昱珩毫不相干;叶蓁蓁本人的事情倒是有一件,切实关乎叶蓁蓁的未来,却与陆昱珩来分享,这其中的情谊可见一斑。再后来,那三言两语的叮嘱,却更显得不同寻常。

这封信,加上当初她亲眼看到俩人相处时候的模样,秦霜忍不住得意的昂了昂头。

她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叫叶蓁蓁的漂亮丫头,就是陆昱珩心口上的那个小姑娘。

不过这事儿,她可不会告诉施文婷!

这块铁板不错,就让施文婷继续踢着吧,最好踢得满脚是包才好呢。

*

从那田坎上的聊天之后,叶蓁蓁虽然一心盼着陆昱珩给个回信,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但她也没有耽搁时间,只要有了空闲,就找机会去找阮振华,跟着他学习中医。

当天她弄到的田螺做好之后,还给阮振华留了一碗,用辣椒蒜末花椒合在一起炒的焦香,带去给他当了一回下酒菜。

阮振华并没有让她天天跑去找他,而是先丢给了她一本书,一本关于中医药学的典籍,让她先念。

“这是我身上唯一藏下来的一本书,也是我那个铺子里唯一生下来的东西了。我成分不好,你总往我跟前凑对你也不好,没事儿还是少来,若有疑问记在一起,隔三差五来问我一遍就行了。”

“那我要怎么实践呢?总不能就认个药吧,学这个肯定没这么简单。”

叶蓁蓁虽然没有涉及过医术这方面,但却明白其中的艰难。

光有理论可不行,实操方面怎么办?

“这村子里虽然没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但总有人因为这啊那的原因受伤,等以后你听到哪儿有这种事,跑过去凑热闹就行,我也会凑过去,到时候不是趁机就能学了吗?”

这倒是个法子,叶蓁蓁心里暗暗的想。

捧着书回家之后小心翼翼供了起来,得了空闲就看,不得空的时候,哪怕是去田里干活,也会趁着在路上的时候,辨认辨认路边都有哪些野草可以入药,都有什么功效之类的。

就跟以前读书时候一样,有预习,还有复习,偶尔还要经历一下阮振华的考校。

日子一晃而过一个多月,水田秧地里的秧苗已经绿油油的一大片,可以分栽了。

大家伙儿都开始整弄其他空着的水田,就在这个时候,村子里出了一件事,一件让叶蓁蓁有机会看阮振华实操的事情。

“村长,村长,出大事了,陈保国和赵顺华打起来了,陈保国的头被赵顺华打破了。”

这日,杨华明组织着村里的乡亲们下地的事后,就领着滕建秀和叶蓁蓁俩人在一块水田里忙活着,他们三个人今天分到的任务就是整弄好脚踩的这块田,不剩一根杂草,把从农场担来的牛粪扑在田里,然后把田耙平,等它澄两天就能够直接插大秧了。

三人正忙活着,忽然一个村民跑了过来,满头大汗,一脸急色,冲着杨华明喊了一通。

那人说的太快,杨华明第一遍听过还没回过神来,等直起腰来想了想那人的话之后,手里的爬犁一下子松开,还没等爬犁倒在水里,人就已经跳到了几米外的田埂上,拉住了那人的衣襟。

“你说什么?他们俩好好的,怎么会打起来?”

叶蓁蓁跟滕建秀也吓到了,连忙跟着爬上了田埂,眼睁睁的等着那人继续说。

“今天你不是把陈保国分去农场挑粪了吗?他力气大,担得快,这不,他担粪担得快,我们弄得慢,他闲着没事儿就跑到另一丘田抓泥鳅玩儿。也没带装的东西,就用茅草穿了放在田埂上,赵顺华路过的时候,以为那是没人要的,就顺手捡走了。等陈保国再担粪回来,就看到赵顺华手里提着几根泥鳅,他自己抓的自己认识,当下就说那泥鳅是他的,两个人说不合就打起来……”

听到这里,杨华明已经气得听不下去了。

“出息!都是几十岁的人了,因为两根泥鳅打破了头,说出去他们俩还要脸不?”

那人讪讪一笑,“村长,你还是快去看看吧,陈保国流了不少血,我来的时候,血还没止住呢。”

杨华明哪里还站得住,撒开丫子就往那边跑。

叶蓁蓁听到有人破了头,不由得想到了阮振华之前的那些话,蹟上鞋子也准备跟上去。

“蓁蓁,你叔去就行了,你还是别去了,那热闹不好看。”

滕建秀并不是怕叶蓁蓁去看热闹耽误干活,而是怕两家人聚集在一起,再说不拢打起来,她怕叶蓁蓁平白无故受伤。

叶蓁蓁自然明白她的维护,但她既然想学医,有些事儿就躲不得。

“大娘,我会注意点儿的,我想过去看看,说不定能


状态提示:第209章 打起来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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