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花鹿的挣扎,沉迷忘神,嘴角却泛起淫邪的笑:“小七,你天姿聪慧惹人怜爱,何必在此受这份苦?我跟你说的事,你可想清楚了?”

楚越泪水涟涟,小声哀求:“大人……大人容我再想想……我……我再想想……”

弥酋笑得更放荡:“当然,你慢慢想,随你慢慢想,我们完全可以一边快活一边想。快活之后你若还没想好,也可以接着想。我不逼你。”

楚越浑身抖如杨花,哀婉道:“弥大人,我全答应你,我我,我明天就去,求你……”

说话间,又是一声惊叫,弥酋已饿狼捕食似地扑过去,边撕扯边在心里狞笑,这小娘真是撩人,随便一句话,都是火上浇油。

楚越已从尖叫变成嚎哭,拳打脚踢,激烈反抗却只是更增对方shòu_yù。很快衣衫就破败不堪,头发披散,海藻般纠结在四周。

……

“啊呀!”

一声嘶吼骤然爆发,炸得空气似都变成絮状。

两人的扭打戛然而止,弥酋踉踉跄跄退后,双手死死捂着左眼,整张脸扭曲成一个烂麻花,痛苦至极又狰狞可怖。

“死丫头!妖女!你,你……”弥酋边呼痛边咒骂,却是语不成调。

楚越吓得尖叫不止,声音凄厉如杜鹃啼血,响彻一方空间。

巨大的响动,很快招来围观者。除了先前押送楚越的侍卫,立刻赶过来扭住楚越,又有一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出现。

黑衣男子一看这混乱场面,冷锐的目光立刻射向楚越。

楚越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解释:“若木大人,我,我,弥大人他……”

哆嗦半天也是枉然,倒是弥酋开始在一边嘶叫:“这贱人下毒害我!她下毒!我的眼睛……疼死我了!剁了这贱人的手!”

刑师左使若木,冷声问楚越:“怎么回事?”

弥酋已在怒吼:“什么怎么回事!她下毒毒瞎老子的眼睛!”

楚越噗通一跪,声泪俱下:“若木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弥大人他突然就,就变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若木大人,我,我我,我哪来的毒啊!”

若木微微一怔。

楚越说得是实话。她不过是个奴隶而已,到哪儿找毒药?

若木再看一眼捂脸咒骂的弥酋,走近几步,沉声道:“弥大人,能否让我先看看你的眼?或许弥大人只是一时错觉……”

“这能是错觉?”弥酋吼道:“这能是错觉,分明就是小贱人往我眼里撒毒药,疼死老子了!老子……”

骂声戛然而止。

在场的人俱是一怔,就见弥酋茫然地拿开捂眼的双手,满脸傻愣之相,好像对发生的变故完全反应不过来。

若木疑惑地问:“弥大人?”

弥酋瞪着若木,愣了片刻,才不知所云地回应:“哦……啊?”

若木更疑惑:“弥大人,你的眼睛?”

弥酋眨几下眼,呆呆地重复:“眼,眼睛?”

若木面上露出不耐,不知这行为败乱的人,在搞什么乌龙,语气就冷下来,问:“弥大人的眼睛没事?”

弥酋一头雾水。

刚刚那眼球里蚀骨的疼,明明是真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这是怎么回事。

楚越仍瑟缩跪地,面色惨白,泪如雨下。

弥酋转脸看一眼楚越,鼠目中一点黑睛越缩越小,终变成一星恶毒的火种。

楚越仰脸对若木哭泣:“若木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弥大人他,他试图……”

若木很快一挥手,打断楚越的话,冷冷对侍卫吩咐:“押她回去!”

侍卫拉着楚越的手臂一用力,楚越立刻被动站起,前后晃荡几下才立稳。

就在侍卫打算押楚越前行时,突听弥酋一声怪叫:“等等!”

楚越浑身一凛,面色刹时惨白。

弥酋已迅雷不及掩耳地冲了上去,一手推开侍卫,径直将均瑶那只手臂揪到自己手里,用力之大,柔软的皮肤瞬时变成青紫。

楚越已吓破胆,只战战兢兢地小声惨叫:“弥大人……”

弥酋却笑起来,笑声阴翳如秃鹫,拎着楚越那只胳膊,幸灾乐祸地问:“这时候什么?嗯?这是什么?”

楚越双唇惨白如纸,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单薄的衣衫被撕裂,瘦骨嶙峋的后背,沿脊梁的一窜腧穴上,赫然呈现粒粒相连的殷红小点,细看竟还泛着一层微光,好似皮肤下被嵌入红玛瑙。

若木见此,神色也变了几分。

弥酋狞笑道:“红玉溯梅?你借着打理药草之名,在回日洞里偷食红玉溯梅?怪不得瘦丁丁一个人,身体底子倒是壮实,人一拨拨地死,你却活得无恙!原来是偷食了药草!你好大的胆子!”

楚越的嗓子早已干哑,只能扯着半听不清的声音奋力辩解:“弥大人,我没有!我没有……”

弥酋笑得更张狂:“你没有?你这臂上的红玉痕,哪来的?自己长上去的?”

说着,又看向若木:“若木大人不防来看看,亲自验证一下。”

事关重大,若木早已走到近前,盯着楚越的后背看了片刻,最终默默点头:“没错,确是红玉痕。”

楚越瘫软地站立不稳,只被弥酋一把揪着,才没落地。

弥酋狠狠“哼”一声,正色道:“身为奴隶,竟胆大包天,偷食药草。若木大人,这罪名,按律法该当怎样?”

若木无甚情绪道:“明日午时于麒鸾峰顶刑台鞭一百,斩一手。”

楚越最后惨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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