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热度又重新返了上来,脑袋又开始胀痛了起来,但是嘴边那酒液的余香经久不散,苏郁只觉得,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喝掉那些酒然后烧得更重的。

毕竟是最古之王宝库中的收藏,世间绝无仅有,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但是想要得到圣杯,未来的她势必会与吉尔伽美什对上,不知道在杀他之前,能不能逼他交出那个酒壶?

在睡熟之前,苏郁迷迷糊糊的想着。

意识再度转醒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正在摩挲着她的手背,苏郁眯着眼睛向床边看去,正好看到赤司那一头瑰丽的红发。

“你醒了,苏郁,”注意到少女的微动,赤司平静的开口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啊,”苏郁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得冒烟,“水……”

红发的少年转身拿来了水杯,他坐到了床边,让苏郁坐起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这样亲昵的举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少年一直以来表现得都像个体贴称职的友人,举手投足都十分正常,反倒使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有时的想法太龌龊了。

正在那小口小口的喝着赤司递来的温水,突然,身旁的少年冷不防的问道:“苏郁,你究竟是御主,还是从者?”

“唔…噗,”突然听到赤司说出了熟悉的名词,苏郁一口水直接呛到了气管,她撇过头咳嗽了两声后,才惊讶的问道,“赤司君,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上次听到你提起争夺杯子的比赛,所以稍微查找了一些资料,”红发少年的面色如常,“是四十年一次的圣杯战争没错吧,资料上说身为御主的人,手背上会有令咒的痕迹,用什么方法隐藏起来了吗?”

“呃,这个……”苏郁顿时语塞,她不知道是实话实说好,还是顺着赤司的猜想撒谎的好。

如果说是藏起来了,赤司会不会要求她给他看一下?

还没等她作出决定,一旁的少年已经知晓了答案:“所以说果然不是御主,那日你毫无准备突然消失在我面前,也是令咒的原因吧。”

“可是你为什么会是从者?”

少年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苏郁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才嗫嚅着说道:“我…你这么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其实一定要说的话,她也能够说清楚,但是赤司不知道她去别的世界的事,而欺骗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的话音落下后,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红发的少年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苏郁藏在被子里的手指不安的搅动在了一起,半晌也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就在这时,摆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少女连忙起身去拿,同时欲盖弥彰的找着借口:“是、是我的御主发来邮件了,赤司君,我还有事,下次见面再好好说吧。”

“可是你的烧还没退,”赤司顿时皱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真有这么紧要的事,一定要现在去处理吗。”

他其实无法想象面前的少女与人战斗的模样。

手里握住的手腕玲珑纤细,好像微微用力就会折断一样,少女望向他的目光中是淡淡的迟疑,那精致动人的脸庞像是完美的工艺品,太过美丽而显得脆弱易碎。

这样的她,怎么有人舍得让她踏上战场。

两人定定的对视了数秒,过了许久,苏郁才垂下了眼帘,手腕缓缓扭动,挣脱了少年的桎梏。

“谢谢赤司君的照顾,”她浅浅的笑了笑,呼出了一口气,“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喝茶吧。”

话音刚落,原地已经失去了少女的踪迹。

赤司征十郎下意识的伸手向前抓了一下,却只抓到了满手微凉的夜风。

————

瞬移回肯尼斯的魔术工房,骤然失去了被子的温度,苏郁只觉得被灌了一脖子的凉风。

病似乎好的差不多了,她甩了甩还有些晕沉的大脑,径直走向了肯尼斯所在的房间。

房间没有通电,只有一盏闪烁的蜡烛提供着些微的光源,看到座位上那个金发青年的身影时,苏郁率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肯尼斯。”

想到之前突然的不告而别,苏郁眨了眨眼,自觉理亏的主动报告了起来:“出去的这段时间,rder携archer找到我进行了一场会谈,内容大概就是关于想要获得圣杯的理由,以及,rder的身份已经确认,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

座位上的男人死一般的沉默,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般。

“……肯尼斯?”苏郁奇怪的叫了一声。

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安静了许久,那个座椅上的男人终于动了动,侧过了一些身子,从苏郁的角度看到,他的腿上罩了一层白色的薄被,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渐渐入秋,但似乎还没冷到这种程度。

男人终于转过了头来,外国人特有的深邃眼眶中,那双湛蓝的眼瞳死寂一片,却在看到苏郁的时候,骤然爆发出了骇人的视线!

“啊啊……”他一贯抑扬顿挫的语调在这幽暗的空间中响起,“lancer,我凭借令咒召唤出来的从者……”

“明明有着便利的能力,为什么每一次,我受到攻击的时候,你都不在!!”

“你这个无用的废物!!”

男人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哀嚎,那声音里夹杂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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