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宗武又道：“所以………哪怕陈天赐是幕后主使，这案子到这里终究已经接近尾声，要查出陈天赐的罪行，是线下的事，也就是等着以后慢慢发现，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
姜白耸了耸肩，淡漠道：“一切顺其自然吧，毕竟，人家有能力掩盖罪行，不过只要这案子他真是幕后主使，我相信有一天他会栽在我手里。”
姜白有些无所谓的模样，经过这样精密的分析，他现在，有所谓都无济于事。
毕竟，很多东西是讲究的证据，凭借片面之词毫无用处。
饶宗武笑道：“目前好像只能这样顺其自然的过，不过你却不能顺其自然。”
姜白目光一凝，摆手道：“我当然不能顺其自然，不过我喜欢顺其自然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