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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莫怀仁豪迈的笑了两声,徐徐吐出一片朦胧,语调透着放肆狂妄。
“小丫头,我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但你就是再恨我,也不能做出栽赃嫁祸这种事吧?既然你拿不出证据,那我就先走了,失陪。”
许相思气的咬了咬银牙,愤怒的说,“误会?当初你为了夺得我家的公司,到底使了怎样阴险又卑鄙的手段逼死我父母,你比谁都清楚!这不是误会,这是事实!”
“那又如何呢?”
莫怀仁目光携着张狂,“这就是商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可能无限风光,也有可能身败名裂,踏上这条路就应该做好这种觉悟,你还小,以后你会懂的。”
说完这话,莫怀仁便不再多言,带着一众随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许相思的视线,气得她跺了跺脚,却又拿他无计可施。
莫怀仁,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搞垮你,让你在爸妈的墓碑前磕头谢罪!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许相思!”
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许相思回首一看,居然是李木。
他推门下车,快步来到许相思面前站定,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番。
“你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担心你了。你和冷墨乘坐观光热气球结果中途突然失踪,这件事情已经上了新闻了,方才得到你获救的消息,所以我来接你。”
许相思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刚才说什么?”
“方才得到你获救的消息……”
“不是,上一句。”
李木难得耐着性子,“你和冷墨……”
“再上一句。”
“当然是担心你了。”他无奈的叹息一声。
“就是这一句!”
许相思忍不住调侃起来,“你平日里对我那么凶,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老板,一副高冷的样子,居然也会担心我?”
李木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本正经的说,“你出事,就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许相思撇了撇小嘴,哀怨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嘛,一点儿情调都没有,像你这样,以后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女人是麻烦的生物,这一点,在你和文宣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李木你……你会不会说话?”许相思愠怒。
“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上车吧。”
车子缓缓的驶入了市区。
李木一边安静的开着车,一边向许相思汇报这两天公司里的情况。
现在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没什么太需要操心的了,许相思觉得,当个甩手掌柜也挺清闲的。
她慵懒的坐在副驾驶上,打在车窗上的手撑着下颌,望着那在眼中闪过的街景,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对了,上次你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这句话,顿时让许相思回过头来,赶紧问,“在什么地方?”
之前,她曾到医院里找过冷母,可却没有找到,冷墨已经把他的母亲转移到别的医院了,便让李某帮忙调查。
“在三院,那里的医术更为高明,设备也更加完备,冷墨把他的母亲转移到那里,也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
沉吟了片刻,许相思吩咐,“去三院。”
“现在就去?”
“对。”
于是李木便调转车头,径直向三院开去,很快便到了。
“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许相思独自进了医院,在向护士站询问了冷母的所在后,便前去探望。
她轻轻推开那扇门。
这是vip病房,屋子很宽敞,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白色的病床,冷母就躺在上面。
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阖,若不是床边那一堆冰冷的医疗监测机器,会让人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然而,这个不幸的老妇人,终究成了植物人,就因为那场车祸。
许相思缓步来到床边,望着冷母那平静的脸庞,脑海中回想着曾经对她的种种疼爱,一股悲伤涌上心头。
虽然当年在她父亲公司遇难的时候,冷父和冷母没有及时的出手相助,但她在冷家生活的这些年,冷母对她是打心底的好,吃的穿的全都是最好的,从来都不曾亏待过她。
这份恩情,不可谓不深厚。
她忽然想到,对于陷入沉睡的植物人,用心的呼唤,或许能将他们唤醒,电视剧里不就是这么演的吗?
只要这老太太就能醒来,不仅是一大幸事,而且还能洗刷她的冤屈!
那样,冷墨就能知道,她其实从未在二位老人家出事前在电话里说过那种过分的话,陈春花的那荒唐的谎言,也将不攻自破!
许相思在病床前坐下,握住了那老太太的手,冰凉,又干枯,她瘦了好多。
“伯母,我来看你了,我是思思,你睁开眼睛啊?”
“其实,我不恨你,一点都不恨。你对我那么好,小时候每次生日你都给我买大蛋糕,我其实最喜欢你了。”
“伯母,陈春花她诬陷我,说是我害了你和伯父,冷墨信了她的话,他现在很恨我,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握着冷母的手,许相思越说越伤心,眼圈渐渐的红了,之前被压抑着的委屈,全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她多希望这老太太能清醒,能睁开眼睛,用如同往常那样慈祥的语气回应她。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