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干涩的突然冲入他的硕大,剧痛的撕裂感。安宥柠疼的差喊出来。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会等到她足够湿滑了再索取她,尽量不弄疼她。
可是现在。他完全就是硬上,一下比一下用力。疯狂猛烈的撞击着安宥柠的身体。没有半分的温柔像是故意惩罚
安宥柠牙齿死死的咬住唇,不发出一声音,犹如死鱼一般。绝望的闭上眼睛。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知道是因为淋了雨,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喝下去的酒已经醒了。可胃里那股难受想吐感却越来越汹涌。
尤其在傅绪狂暴的索取下。她的头开始晕眩,整个人都好像都要飘起来了,腹部突然强烈的收缩了起来。传来一阵痛感。
安宥柠想到了孩子。
绝望的脸上又多了一抹悲哀。
再这样弄下去。只怕她腹里的孩子也要保不住了吧。
傅绪如果知道他亲自弄死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会在乎他们的孩子吗
他连她都不在乎。又何况是孩子呢,他迷恋的不过只是她的身体。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安宥柠整个胃好像都被人抓着倒过来了在摇晃。她想吐,她真的好想吐
傅绪看她隐忍又冷淡的表情,下腹那股无名火烧的越来越旺了。脸色也越来越深沉。
他忍了那么久不碰她,今天终于要到她了,可是心情却糟糕透顶
唯有女人令他疯狂的紧致带来强烈的愉悦感,小作安慰。
见安宥柠死咬着唇,宁可咬出血都不叫出来的隐忍的倔强模样,狠狠激发了男人的挑战欲。
他突然把安宥柠翻了个身,让她柔软的身体跨坐在他的巨物上,让她坐在上面,然后疯狂推动她雪白迷人的酮体。
突然换了个在上面的姿势,安宥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傅绪却舒服的低吼出声,加速凶猛的撞击,动作也愈来愈霸道强势。
安宥柠的唇也渐渐失去血色,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如果不是傅绪的手撑着她的腰,她只怕已经倒下去。
安宥柠突然配合的动了几下,心如刀割,如果真的要失去,那就结束吧。
傅绪发现了安宥柠的不对劲,她从来没有在床上主动过,怎么会
傅绪眼里的欲念消了几分,他不自觉的皱眉,他注意到了安宥柠惨无血色的脸,她怎么了
傅绪突然停下了动作,在还没有发泄出来的情况停止了。
“你怎么了”傅绪皱着眉头问道。
“安宥柠”
“你不是觉得我很骚吗,傅绪,你弄死我吧,弄死我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安宥柠的声音也变得虚弱起来,抿着唇凄苦绝望的面容,仿佛要放弃所有。
不知道为什么,安宥柠这样的表现让他很不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绪问,虽然还是带着少爷脾气,但是口气明显有些软下去了。
他这一生都没向人低过头,安宥柠是第一个,在他还生气的时候,主动去理会的女人。
安宥柠却又不说话了。
”我在问你话你又在想别的男人吗”傅绪低吼道,惩罚的使劲往她里面顶了一下。
呕
傅绪突然使劲,她的身子突然又晃动起来,她再也憋不住了,胃里翻搅,一股强烈难忍的呕吐感冲出喉咙。
一口就吐了出来,吐到了傅绪干净的袍子上。
居然跟他做吐了傅绪俊脸一黑,完全没有想到安宥柠是害喜了。
安宥柠脸色煞白,捂着胃,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恶心感根本控制不住。
粘稠的呕吐物弄脏了傅绪的衣服,他本来还有些介意,可是看安宥柠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整张脸都吐的苍白,显然不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他伸手摸上安宥柠的额头,竟然有些烫手。
顾不上洁癖。
第一次没有发泄就从她身体里抽出,给她穿好衣服,然后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安宥柠吐的天旋地转,已经吐不出来什么,就是不断的干呕着,喉咙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她难受的靠在床头,手抚着肚子,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吗,孩子在跟她抗议
想着突然发生的一切变故,她的心苦涩无比。
傅绪去了哪,她已经没有心情去关心,腹部不断传来的痛让她揣揣不安,纠结的内心是痛苦不安。
不一会,就听到了开门声,不是之前粗暴的脚踢,而是用手推开的。
安宥柠看到一个提着药箱的老中医模样的大夫的人走了过来,傅绪就跟在身后,不知去哪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依旧黑着一张脸。
他居然去给她找大夫
安宥柠立即敏感的往被子里缩。
“姑娘,请把手伸出来。”
“我没事。”安宥柠一口绝,冰冷的心慌张了起来。
大夫为难的看着安宥柠,又转头看看傅绪。
“让大夫给你看看。”傅绪沉着脸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掏出来,霸道的按在床沿边。
安宥柠苦于力气大不过傅绪,又吐的浑身无力,手只能被强行摁住。
大夫连忙拿出了把脉的红线,开始给安宥柠把脉。
安宥柠几次想抽手都没有成功,就在两人用眼神互相伤害对方的时候,听到那大夫担心的口气传来“姑娘,你这是动了胎气。”
“你说什么”傅绪的脸色立即变了,沉着眉头,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位姑娘,不,这位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她现在胎气不稳,不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