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柠扭动身体,小脸涨红,眼眶涌出了泪。
傅绪心如刀割的吻去她的泪水。声线沙哑的讨好道“没有,一次都没有,我没有碰过那些女人。是孟铭修冒充了我,我只和你做。只和你一个做乐的事。别再赌气了。”
安宥柠固执的摇头,泪水一滴滴往下“我不信,我不会相信你了。你是骗子。”
傅绪大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指尖一往下移,私密处湿意酥麻。
身体忆起上次在浴桶做。爱的舒服。安宥柠难受的抬起腰肢,*了起来。
“我没骗你,我只和你上过床。安宥柠。我只要过你。那些女人本王全都推开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傅绪酸涩的*她的身体,不一会。就弄的春潮泛滥,*硬邦邦的抵在幽口。
他隐忍着汗水。亲吻安宥柠胸前的粉嫩,嘴里一遍遍我爱你安抚女人醉后的情绪。
安宥柠的手渐渐垂下,摇着头心如死水的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不会再错下去了。”
酒后吐真言,没想到安宥柠酒后的话,是让他害怕的话,她要离开他吗。
傅绪心痛的吻住她的唇,霸道的占有她,不给她机会再说伤他的话“安宥柠,你是我的,哪也不许去就在我身边,答应我不离开,别走,答应我。”
他的吻是那么爱护和珍惜,语调沉重急,急促的引领着她许诺。
安宥柠眼泪颤动,傅绪吻着她的唇又哄道“我不脏,柠柠不嫌弃。”
“嗯。”安宥柠酒气熏天的哈着气,承受他的吻,闭上眼径自落泪,双腿隐隐夹住跳动的火热。
“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一辈子在一起,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会过去的,我们都不计较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以后我会让你只有乐舒服。”
傅绪轻咬她的脖颈,允吸,找好位置,顶,了进去。
“唔嗯”安宥柠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眼泪流淌,下面是泛滥,交缠之处亲密猛烈的撞击,带来浪花一潮又一潮汹涌的感。
傅绪的呼吸重了起来,摁住安宥柠的腰肢不断加。
安宥柠被他撞的乐又痛苦。
水*难分,加上酒精催情,做起来加的有感觉,活的停不住。
傅绪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不停的进出,安宥柠白嫩的美腿不由自主紧紧缠上他的腰。
一直到安宥柠连喘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再一次的在她体内深深的释放。
傅绪大汗淋漓,吻她的耳廓喘气,不舍得退出去,刚一波高,潮的安宥柠夹紧腿享受那阵猛烈的痉挛的舒服感,很久没有这么久的*过了。
她全身发软,骨髓爽的飘起,灵魂仿佛被抽空。
安宥柠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忘无忧坐吃力拄着拐杖,又倒椅子上的画面。
她红着眼,靠在傅绪肉色的肩,痛心的呢喃,“无忧”
傅绪背脊僵硬,他抽出自己,动作机械的给安宥柠盖上被子,两只手捏成铁拳。。
天亮,安宥柠坐在梳妆台前梳洗,傅绪已不见踪影。
床单上大片干涸了的液体痕迹和身上的吻痕,不用想也猜到,她和傅绪**。
梳好头发后,粉桃去取早膳,安宥柠偷偷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取出一包藏在夹层里的纸包。
没有多少犹豫,她打开纸包,刚准备将纸包里白色的药粉吃下去。
门突然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药粉撒了一地。
“你在吃什么”傅绪单手举着一个和他格调不入的小托盘,一眼看到地上的纸包,凤眸眯起。
“没。”安宥柠紧张的皱了一下眉,随即淡漠的收拾药粉。
傅绪放下托盘,激动的握起安宥柠的手腕,“说”
安宥柠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知道他已经猜到,索性也不隐瞒了,“避孕药。”
她的月事已经恢复了,和傅绪那么不知节制的行房,很容易会中招,所以她私下去药铺买了避孕药物。
傅绪讨好的强笑,霎时消散,手上力度加重,“你不想要和我的孩子”
安宥柠与他对视着,强硬的头,“是。”
傅绪身上的戾气蹭长,这段日子来,他第一次当面对她动了怒。
“你也不要我了”他沉下脸。
安宥柠默然不语,傅绪松开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说的是气话,是我太心急了,本王不勉强你了。你身体刚康复,我们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孩子,等你想要了我们再要。”
安宥柠被他抱的透不过气,她深吸气,面无表情,“傅绪。”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再给你生孩子。”
男人的脸色骤变,他握住安宥柠的手臂,双眼血红,“你再说一次。”
“柠柠,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你还是不肯信我”
安宥柠一推开他的手,“抱歉,我演不下去了。”
她说演
傅绪突然心脏刺痛。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牵绊,谁也不必再惺惺作态,这场游戏王爷还没玩够我已经厌烦了。”安宥柠嘴角扬着轻蔑玩味的笑,她终于肯跟他多说几句,可每一个字都在剜他的心。
“安宥柠,我没有玩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对你是认真的”傅绪怒吼,他紧盯着安宥柠的眼,她的眼里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出一对他的在意。
他恐慌的摇着她的胳膊。“说话”
安宥柠本来就头晕,被他摇的差没吐,她忍着晕眩,狠决的道,“我以为,我昨天在酒桌上已经说的足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