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宫,傅绪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来,耐心渐无,他传来肃风,问“寿宴快到了,夜府那边部署的如何了?参赛的人里有可疑对象吗?”
“一切都在计划中,我们在夜府上下布了天罗地网,只要东方懿党羽出现,必将他们一举擒拿。”肃风肯定的说道。
“有熔金鼎作引,不愁东方懿不上钩,他把黑木炼的再纯,没有熔金鼎替他过滤,他炼不出迷心香。”
“阿正那里训练如何?”傅绪胜筹在握。
“有正统领亲自把关,禁卫全部就绪。”
“嗯。”傅绪允了声,突然目光游移道,“今年夜老自制的草茶还没送来吗?采摘香草的季节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本王赐了他一亩的香草办寿,富余有足,他老糊涂了不成。”
“啊?”肃风一愣,傅绪很少问他和公事无关的私话。
看傅绪烦躁不明的情绪,肃风突然明白了什么,低头道,“应该送来了,南王和琉璃姑娘爱喝甘甜怡口的草茶,每年夜老都会准时送茶到御书房先让尊上过目,只是只是尊上最近处理政务都在昭阳宫,不去御书房,夜老可能不知道,依旧命人送去御书房里了。”
肃风猜想傅绪是因为那个女子今天没来而不高兴。
傅绪每天在固定的时间见安宥柠,每次安宥柠进昭阳宫都要过几个时辰才出去,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傅绪从不避嫌,明里暗里,他们的事,昭阳宫已是人尽皆知。
太监宫女私下经常感叹,多年来他们心中的禁欲君王,神一般的男人,原来需求那么大
“老家伙一把年纪还不懂的变通?知道本王不在御书房,不会送来昭阳宫吗,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傅绪烦闷的命令道。
“属下进来的时候看过了,昭阳宫外很安静。”
肃风见傅绪冷着脸没有指示,他忍不住近一步的道,“尊上今天可是在等人?是那位安秀女吗,需要属下去储秀宫通传一声吗?”
话才刚落,傅绪拧着眉,似乎是被触怒,怒气沉沉的甩了笔道“本王需要等什么人,御书房的设施不少陈旧,本王命了人翻新,所以这几日才在昭阳宫。你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本王会为一个女人在这浪费时间?我不记得你肃风什么时候是个八卦的人了,有空多做正经的事,要是太闲了就告诉本王一声,练兵场里有的是活干!”
“属下不敢。”肃风急忙跪了下来。
傅绪板着脸说完,还不解气,又摔了个茶杯,“没一个经用的,去狩猎场!”
昭阳宫里的太监宫女胆战心惊的等着傅绪离开,纷纷蹲到地上收拾破碎的茶杯。
一个宫女叹气道,“唉,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那个女子进宫来,尊上的脾气变得好可怕,一阵晴一阵雨的,从前尊上的脾气我们也猜不透,但没有这么喜怒无常,今天这已经是第三个茶杯了,这么好的陶玉茶杯还是琉璃娘娘送的呢,唉”
“谁说不是呢,真是红颜祸水啊,从前尊上很少发火的,现在天天就没不发火的时候,可怜了肃风大人,平白无故的挨骂,御书房里的设施哪有陈旧的,每天的砚台都是换新的,尊上分明是因为那个女子。你们说,那个安秀女,今天为什么不来昭阳宫啊?”
太监宫女纷纷摇头,其中一个捡茶杯碎片的太监道,“话也不能说绝了,你们难道没看出,那个女子来了以后,尊上的笑容也比以往多了吗”
“尊上不会对她动情了吧,那琉璃怎么办?琉璃对尊上可是一片痴心的,尊上一直喜欢的不也是琉璃吗?”
“好了好了,轻点声,议论尊上是大罪,我们快收拾吧。”
安宥柠没有去昭阳宫,其实不是她不愿意来,而是人身自由受到了控制。
纵然心里堵气加上来了葵水不便,她也不敢忤逆傅绪。
可是今天午时,她刚准备要去昭阳宫,白芷又一次来了她的住处,居然还用了她最在意的人威胁了她。
安宥柠迫不得已,跟着白芷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侍卫所。
刚进去没多久,白芷就命人撕乱安宥柠的衣服,又扔进来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侍卫,然后贼喊捉贼,冲进来一帮宫女太监,以淫,乱罪,将安宥柠关到了暴室的囚房。
泼水,鞭打。
半个时辰,安宥柠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她并非反抗不了,而是不能。
“怎么样,跟我做对的滋味,好受吗?还仰仗夜静雪那个蠢货让我给你洗被子,今天就让你洗个痛快。”白芷得意洋洋的瞅着地上刚受过刑的安宥柠,狠毒的往安宥柠的手臂上踩去。
遍体鳞伤的安宥柠躲开了一下手,立即就被白芷警告,“怎么,敢反抗?不想见你宝贝孩子了?”
“他叫小然?名字可真好听,我已经命人去如意客栈捉了,你说,要是尊上看见你和别人生的野孩子,会怎么处置呢?”
安宥柠用劲抓住白芷的脚,红着眼,“白芷,你敢碰他一下,我要你死!”
安宥柠恨那日太粗心大意,没有发觉小燃的提示,和安燃传音的时候,被白芷听了去,白芷了解到了安燃的住址,暗自展开了手段。
白芷想到安宥柠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没敢直接踩下去,假笑道,“不碰不碰,只要你听话,乖乖认了通奸的罪名,不再干涉琉璃娘娘和尊上之间,我一定让你们母子相见。”
“呸,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卑鄙小人的话吗?我和傅绪本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