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在第56空降旅的接应之下,第131摩步旅和第81摩步团几经血战,终于冲破重重包围,成功撤出了格罗兹尼。第56空降旅在chen叛军的疯狂围攻之下损失也是大增,他们虽然深深的突入了格罗兹尼市区,但其他部队却无法撕开chen军队的防线,而他们也拿源源不断从废墟中冒出来的chen军队没什么办法,孤军深入的下场一般都不会太好,为了避免像第131摩步旅那样陷入重围,第56空降旅选择了放弃已经占领的街区果断撤退。

傍晚六点,第56空降旅交替掩护着撤回了攻击出发阵地,只保留了几个重要据点以应对chen叛军的疯狂反扑。至此,格罗兹尼战役第一阶段的战事落下了帷幕,由于轻敌大意,俄军冲进格罗兹尼市区的部队遭遇了毁灭性打击,第131摩步旅二十六辆坦克给打得只剩下六辆,一百二十辆装甲车、步兵战车只剩下十八辆,旅长萨文上校阵亡,全旅官兵阵亡、失踪、被俘近两百人,受伤六百余人,可以说已经彻底丧失战斗力了。第81摩步团更是损失了绝大多数的装备和士兵,几乎不复存在,可以说,在这一阶段的战事中,俄军遭遇了自二战结束之后最为惨烈的失败。

最不可思议的是,就在俄军狼狈撤出格罗兹尼的时候,国防部长格拉乔夫却在电视上发表话,向俄罗斯民众宣布:“市中心和市区的几个地区,以及城市wai wei都已完全掌握在俄罗斯军队手中。”

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无可救药了。

不过这些跟萧剑扬没有任何关系,撤出格罗兹尼市区后,他第一时间把92号送到医院去,怒吼着让医生赶紧给他做手术。医生显然是让这个浑身是血、杀气冲天的家伙给吓到了,优先安排了手术,从92号腹部取出一块弹片,然后清理创口,缝合伤口。很快,92号被推了出来,医生擦着汗对萧剑扬说:“他没事,弹片被防弹衣挡了一下,打进腹腔并不深,没有伤到重要脏器,静养一个月就没事了。”

萧剑扬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连声说:“谢谢,谢谢!”

医生呵呵一笑,说:“不用谢,下次别拿枪指着我放声大吼就行了,我胆子很小的……下一个!”

一名俄罗斯伤兵被送了进来。这个伤得比92号得多,双腿都被炮弹炸断了,渗出来的鲜血将纱布和绷带浸透,他的面色惨白,看不到一丝血色,整个人身上已经看不到多少生命的痕迹了。萧剑扬看着,心里掠过一丝歉意,本来应该让这名伤员先接受救治才对的。但他也没办法,92号在受伤后仍然咬着牙继续血战,在突围的时候一直冲在前面,都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了,帮他将靴子脱下来的时候,靴子里全是血,如果不及时救治,他可能会没命的!

关系到自己战友的性命,还是自私一点吧,先救自己的战友,其他人么……看命!

“给你。”曹小强递过来一瓶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葡萄糖,他自己手上也拿着一瓶。

萧剑扬觉得整个人都给掏空了,浑身酸痛,确实很需要补一补。于是他接过来,一连喝了几大口,完全是当开水喝。喘息稍定,他问曹小强:“怎么样,没事吧?”

曹小强已经将葡萄糖给喝掉了一半,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

萧剑扬说:“你用反器材狙击bu qiang干掉那辆装甲车的时候可是被气浪撞了两次的。”

曹小强说:“一点气浪而已,奈何不了我。”

萧剑扬活动一下腰,骨关节啪啪作响:“你还是去作个检查好,那可是20毫米口径的大家伙,后坐力极强,喷出的气浪威力也很大,你不知道怎样避开它的气浪,很可能已经被撞伤了。”

曹小强说:“就算给撞上了也只是小伤,没事的。”他一向自诩皮糙肉厚,受了伤也是满不在乎,真拿他没办法。

萧剑扬说:“少给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等医生空闲一点了赶紧去看看,不然我押着你去!”

曹小强哦了一声,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伤员不断送过来,整个医院很快就人满为患了。萧剑扬不由得感叹:“这一仗……打得好惨烈啊!”

曹小强说:“是啊,比顺化战役还要惨烈得多。这次我们运气好,大家都只是受了点轻伤,再来一次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好运了。”

萧剑扬说:“不会再来一次了。我们来到俄罗斯,可不是为了当炮灰填进格罗兹尼这座永远也填不满的坟墓的。”

显然,他已经打定主意,等队员们伤势好转之后立即要求调到其他方向去,绝不再参加格罗兹尼巷战————他们是特种部队,不是普通步兵,不能像普通步兵那样被白白消耗在惨烈的巷战中。

俄军也在反思。

他们不能不反思,损失太大了,一开打就被打残了两支精锐部队,这一耳光扇得他们晕头转向。格拉乔夫怎么吹嘘是他的事,但前线俄军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犯蠢,再来一次的话,可不是士气低落那么简单了,兵变都有可能!俄军前线指挥部向总参谋部报告:“我们极度缺乏有巷战经验的部队,同时各部队都严重缺额,急需补充!”

俄军总参谋部马上着手,在全国搜刮有巷战经验或者接受过巷战训练的部队,有一支算一支,找到一支就弄一支过去,到最后就连海军陆战队、特别用途机动单位这样跟野战毫无关系的部队都给编入了联邦联合部队,投入chen战场。与此同时,


状态提示:五三九 晋升--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