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医药箱,这医药箱没那么齐全,易胭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下,准备明天去找小沈让她帮忙处理一下。

伤得不是很严重,处理下便好,但手背手心和脚腕处都有擦伤。

易胭清理后喷了点药上床。

但翻来覆去也没睡下,闭眼便是左右爬行的蛇,直到枕边手机亮了下。

易胭本就没睡着,屋里也没灯,手机一亮她便知道。

是苏岸发来的消息,问她屋里有没有其他人。

易胭回消息。

-没有。

苏岸也很快回消息。

-开门。

能用苏岸号码给她发短信也只有苏岸本人,易胭扔了手机翻身下床。

也不知道每次苏岸都是怎么躲开村民进来的。

易胭脚瘸着去给苏岸开门。

苏岸手上拎着一个袋子。

“给我带了宵夜?怎么知道我正好饿了。”易胭站旁边。

苏岸阖上门:“不是。”

易胭:“那是批发的套套?”

苏岸:“……”

转头就见易胭笑得很开心。

苏岸往床边去,在床边半蹲下,指节叩了叩床板:“过来。”

易胭站门边,故意不过来:“骨折了,不会走。”

苏岸看着她,她也看着苏岸。

对视半晌,苏岸起身到她身边,将她拦腰抱起。

易胭心满意足圈住他脖子,晃了晃那边没受伤的腿。

谈恋爱不过一个耍小心计,一个配合中圈。

苏岸将她放床上,起身之际轻拍下她臀部:“脱了。”

“做什么?”易胭问。

易胭在家外面一般不裸睡,刚才睡下还穿着紧身牛仔裤。

“处理腿部,穿裤子不方便处理,脱了。”

“就为这事?”

苏岸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明显就是一句不然你以为。

“行吧。”易胭依言解扣脱了,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腿。

牛仔裤随意甩旁边地上。

苏岸蹲下,扯过她左腿放自己腿上,易胭下身就穿一小块布料,她手撑在床沿,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自己脚腕。

易胭问:“要是我屋里还有同事,你怎么办?再回去?”

“不会。”

苏岸很清楚她房间里肯定就剩她自己。

“那你还问?”易胭说。

话落易胭猛地皱眉,寂静房间里清晰一声咔擦声。

苏岸一声不吭帮她正了骨。

易胭毫无防备,倒吸一口凉气。

从易胭这个角度看去,苏岸眼睫低垂,没有抬头看她,声音冷淡:“不是说你会自己处理?”

一阵刺疼过去后没再那么难以忍受。

易胭另一边脚碰碰他脚边袋子:“医药箱里没你那么多药。”

苏岸掀眸瞥了她眼,复又低头。

苏岸帮她处理的动作很熟练,易胭看着问:“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不知道的会以为苏岸就一医生。

“嗯,”苏岸手上没停,“队里训练有时有人出意外,会帮忙处理。”

“你自己受伤过吗?”

苏岸没抬眸:“次数不多。”

苏岸虽这么回答,但易胭不太信,回来后易胭就多次在医院见到他受伤。

不得已不会用枪,肉搏。

苏岸三两下帮她处理好了腿,固定。

回来时已近凌晨,现在更是不早了。

易胭以为苏岸帮她处理好后会很快回去,苏岸也需要休息,白日她见他时他在工作,晚上还到这边折腾她的事。

但苏岸没有,上床将她搂在怀里:“睡吧。”

易胭窝他怀里:“你是不是知道我没睡着。”

“猜的,”苏岸明显不想让她再说话,“闭眼。”

在苏岸来之前易胭的确一直睡不着,辗转反侧。

说来也奇怪,不过身边就多了个苏岸,她便真的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但也没那么快入睡,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苏岸手机震动了下。

也知道他离开。

但她困得眼皮都抬不起,很快便睡得没了知觉。

易胭睡得晚,但却起得不晚。

起来时还能听见外面鸡鸣声。

脑子有点沉,要不是左腿传来的顿疼感,易胭几乎都要认为昨晚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她没动,昨晚她,做了个梦。

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或许是醒时遇到什么,睡的时候便有所梦。

她梦见了小哑巴。

还有周凛。

两个一样寡言的人,易胭记得周凛的眉目,但小哑巴的面容已经模糊。

说不出哪里来的奇怪感。

易胭躺了一会儿后终于起床,出门洗漱。

等她一切弄完的时候旁边的几个房间都还没开门。

木质走廊,易胭走到丁纯沐所在那间房,在前面的栏杆处坐着。

未到夏天,但阿茶村的天气已经有点闷热,且易胭脚上绑了固定,不方便穿贴身裤子,穿了条牛仔短热裤。

小沈是最先从宿舍出来的,她住丁纯沐旁边那间,看到易胭愣了下:“易胭?”

“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你腿怎么了?”

易胭笑了下:“没什么。”

“怎么弄的?”

“贱人弄的。”易胭脸上还是一副容易亲近模样,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什么情绪。

像谈论天气一般。

小沈却是一愣:“什么……贱人……”

也许是觉得说这个词不好,小沈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知觉放低了声音。

说巧不巧,话落丁纯沐房门正好打开。

易胭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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