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回,围观的人们开始跃跃欲试,也有纠结看的,结果等他们纠结过来,已经被人订下来了,果然有钱人就是爽快。

在收摊的时候,甚至有人过来预定的,问她明天是否有货。

边上老实的安顺准备说没有,被林诗语一把拦下,连忙赔笑:“今天的没有了,明天的看情况,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可以先预定,钱我不收多,只收三分之一,一两即可,到货了,再补齐剩下的,您也知道,烧陶不是一时半刻能烧出来的,我们也要计算成本损耗,但你放心,我是想做长久生意的,不会因为您的一两就自砸招牌,全城仅我一家,这么好的生意,除非我傻,您说对不对?”

那人被说服了,再者,来问的都是有钱人,一两银子算得了什么,想那叶家的珍珠,一颗就上百上千两呢,一两简直是九牛一毛,当下就预定了一单,在他们收摊的时候,已经有三十个人又过来预定了。

在安顺一路“这也行”的眼神中,两人半天便收挡,在路边饱吃一顿后归家,那叫榭雨村的地方。

归家第一件事就是算帐,成本很低,铁屑和草木灰都是从别人家免费拿的,拉货的牛车是借的,这算是人情债,陶器也是素烧库存的,只需要算人工即可和烧的柴火即可。

按照林诗语在叶家一个月二两银子来算,一天也就十来个铜板的钱,两人乘以二,就提前把两人一个月的工钱成本都算下来吧,四两一个月,加上吃食,按刚刚吃的饭钱来算,一个月也就一两粗茶淡饭,今天她四十个陶器,一个三两,一共是一百二十两,加上预定的九十两,好吧,预定的明天算,那就是一百二十两,除去五两,一百一十七两纯利润,她买房子用了四十九两,加上被偷的一两,一共五十两,也就是说,除掉她所有的花销,一共纯赚六十七两!

六十七两!相当于她在叶府打差不多两年的工啊!

林诗语激动到拍桌狂笑,安顺也一直靠的是家中两块青菜地和打猎为生,一下子有这么多钱,他也很开心。

钱虽然不少但也不算多,这也算是有了个好的开头,林诗语已经很知足了,但既然她想长久做下去,还是得有好的店面,她当下就定下目标,一步一步来,先把钱赚够当店面,再一步步经营下去。

老爸说过,想要经营得好,质量和创新必不可少,她虽对陶瓷有些知识面,但比起专业的,终是比不过,必须不挺学习和创新。这个时代的可以跟安顺这个老司机学,但创新的,她除了仅有的知识量外,唯一能运用的就是她的专业,好在画画对她来说还算是基础,以后推出的新品,必须落在画功上了。

当晚,除了先做预定的三十人外,她还准备推出一款插画,在事业的开头,就做出自己的品牌,传统的画画他们见多了,插画肯定没人见过,以童趣或小故事为主,应该会很新鲜,至于效果,推出后就知道了。

于是当晚就叫安顺调好她要的釉料后早早休息,第二天天没亮就起来画,接近中午的时候就可以入炉,又是白天一夜过去后,新品又出来了,由于前天就有了很好的开门红,这一次,不等她卸车,已经围了不少人过来,加上她的插画新品,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快卖光!就连她的插画陶器直接十两银子一卖也没人讲价。

出乎意料的顺利,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她就趁热打铁,专门做传统和插画两款花色,至于颜色,还是黑色为主,其它颜色暂时不出。

直到从深秋到初冬,只做这两样,他们已经足足赚了一万三千两有余!

她的小小生意也在这一小片区域里有了一点点的名气。

而且她也不用担心她的市场会饱和,东西虽然小贵,但都是平常的生活用品,毕竟不是奢侈品,更新换代的需要用到的地方太多了,加上这个桐桦城原来是南北商道的重要城市,来往的客商多,他们没见过,也买了些回去,以至于快到深冬的时候,她的生意还一直很红火,订单也越来越多。

钱多了,自然也会生出点惰性,最近她画得连调釉料都懒得亲自调了,把工作丢给安顺,安顺的活儿则由他们村里一位鳏夫包了,他也做过陶活儿,至于出去卖货,现在则由安顺一人搞定,因为她从不讲价,所以只顾收钱就好,速度也快,用不了多久就卖光了。

但插画这玩意儿,却不是人人都能学来的,安顺是轻松了,林诗语却放松不下来,天天闷头在屋里画画上釉,而且她感觉,他妈的就是把她她手画残了也永远有上不完的釉!

以至于现在的她一看见釉料就反胃,连做梦都在素烧陶器上不停地画画画,啊啊啊啊啊!

她的鬼叫吓坏了一边正在调釉料的安顺:“小林子,你还好吗?”

因为她女扮男装出去做生意,不好姑娘姑娘的叫,于是林诗语让人叫她小林子。

“不太好,天天上釉,要不你也别忙了,咱们放一天假,出去好好休息一下,到城里走走。”

安顺对她的话一向言听计从,于是两人丢下一大堆的话到城里走走,结果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明明她才半个月没上城里卖货,不知怎么的,竟多出来几家也卖彩陶的店家来。

忘了说,林诗语他们在一个多月前已经盘下一家店了。

不知谁先起的头,她这种在素烧陶上画画的仿制品竟然如雨后春笋般地生了出来,除了画的内容不同以外,颜色几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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