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被取代，而顾老爷子相对于顾澧的第二人格却是更喜欢顾澧现在的人格，所以这一刻顾老爷子立刻就说：“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式，我只想看到他好好的，你明白了吗？”
顾老爷子都这样说了，司空未然只能苦笑一声，答应道：“外公，我会努力的。”
“不是努力，我是一定要看到他好好的，你能办到吗？”
“外公，我只能说我尽量。”
这种事情司空未然实在没办法跟顾老爷子保证，所以他只能再三强调这一点。
将希望都投注在司空未然身上的顾老爷子在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许久之后他哑声道：“你尽力吧。”
如果实在不行，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