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碌一转,凑到母亲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更喜欢颖颖叫我郝爸爸。

一边操她,一边她听左一句爸爸长,右一句爸爸短的叫,就觉着心里痒痒,特别刺激。

萱诗啊,我可告诉你啊,我能感觉出来,每当颖颖叫我郝爸爸时,这丫头就非常兴奋。

还没干她,下面一摸,全部是水。

母亲拧郝江化一记,羞答答地说:你个死色鬼,好不知害臊,说出这番乖戾之话,我都感到脸红心跳!依我看来,你不仅要防着左京,更要防着我亲家公白行健。

你不知道白行健有多么疼爱他唯一的宝贝女儿,更何况,他根本从不拿正眼瞧你。

要是有一天,被白行健知道你把他宝贝女儿睡了,还不把他气死,指不定调警察来抓你呢。

郝江化嘿嘿一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顿了顿,他说道:真有这一天,白老头子壮着自己有权有势,跑到郝家沟抓人,你老公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哼,反正已经把他女儿上了,抓就抓呗,谁怕他!大不了跟白老头子鱼死网破,他不让我活,我也不教他善终…话锋一转,突然淫笑着说:嘿,老婆,我问你,郑市长昨晚睡在你床上吧。

这杂毛,一直垂涎你美色,对你魂牵梦绕。

昨天晚上让他得逞,肯定折腾你一宿,没让你睡觉。

跟老公说一下,他总共搞了你几次?母亲闻言,霞飞双颊,捶了郝江化一记,唾骂道:你还有脸问,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睡,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下不为例,以后这种事,说什么我都不答应。

郝江化点头哈腰道:那是,那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唉,你还没回答我,郑市长究竟干了你几次?母亲白他一眼,羞涩地竖起三个拇指,继续唾骂道:他根本不是个东西,只图自己快活!我跟他玩,没一点快感!老公,你知道不,他跟我说,他已经睡了一百多个少妇人妻。

真是人摸狗样,满肚子男盗女娼思想,还要装出父母官之态,十足伪君子一个!郝江化摸摸脑瓜,笑眯眯地说:这算什么,我听那杂毛讲过,他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说出来怕你不信,郑市长一个女儿,一个儿媳,她俩坏得孩子都是他的种,嘿嘿。

还有,我要跟你坦白,老婆。

上个月去市里出差,我住在郑市长家,他让我搞过他老婆和儿媳。

正是那一次,我同意找个机会,让郑市长搞你一次。

不过,郑市长想搞颖颖,我心知你和颖颖都不会同意,所以没答应他。

听完郝江化的话,母亲惊得目瞪口呆,一手掩住嘴巴,半天说不出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关于母亲的私密日记,在这里,不方便过多透露。

至于详细情形,会在后文一一呈现。

言归正传。

话说用完早膳,寒暄片刻,岳母即向母亲辞行。

我见机插话,也向母亲辞行。

本来还觉得冒然辞行,过于唐突,母亲难以应承。

可是,话一出口,母亲推诿几句,便不再挽留,似乎早作好心理准备。

原以为母亲会极力挽留我和妻子,至少会留妻子多住些日子,不曾料她这回蛮爽快,没有过多儿女情长。

这样一来,倒让我觉着意外,因辞行所带来那份内疚之情,也随之减少三分。

母亲虽没过多挽留,兴许看在岳母面子上,却坚持要送我们上飞机。

收拾物什停当,叫上郝虎开车,母亲连同我仨走出郝家祖宅。

郝江化、郑姓领导领着几个主要干部,以及徐琳、岑筱薇、王诗芸、吴彤等一干女眷,给我们送行。

路虎驶出院子,我回头扫一眼身后人群,眼光落在郑姓领导脸上。

只见他腆个大肚,咪着小眼,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我们挥手告别。

在他旁边,郝江化西装革履,顶着半秃的脑门瓜子,朝我们眺目远视。

一干女眷,穿红戴绿,婀娜多姿,个个笑盈盈地挥手作别。

“江化,郑市长,叫大伙都回去吧,别送了——”岳母从后车窗探出脑袋,向大伙挥手告别。

“亲家母——明年春节,江化带萱诗去北京给您和亲家公拜年,”郝江化追上几步,大声喊。

“一路顺风,平安回家!”“谢谢你的美意,亲家公,”岳母大声回道。

“我和老白,打扫门庭,恭迎亲家公和亲家母光临寒舍!”一阵寒风吹过,吞没了岳母的话,飘向很远很远。

人群渐渐模糊,稀稀落落,还有几个人年轻人追在轿车后面。

他们撒腿欢跑,嘻哈连天,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仔细看去,郝杰也在他们当中,跟在轿车窗口,不时朝妻子看上一眼,满满全是不舍之情。

“回去吧,郝杰,别送了,”妻子摇开窗户,嫣然一笑。

“反正没啥子事,我就想多送嫂子一程,嘿嘿——”郝杰摸摸脑瓜,憨态可掬。

“嫂子和大哥,过年可要再来咱郝家沟。

咱郝家沟过年,舞狮子,耍龙灯,还唱花鼓戏,可比城里热闹。

对了,嫂子,有样东西,我忘记给你。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笔记本,瞄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嫂子…这个笔记本上,记载了我所有诗歌作品。

听闻嫂子文笔好,精通风雅,平常也吟一二首诗词,所以献上拙作,请不吝斧正。

”郝杰拙劣的演技,聪明人一眼就看出其醉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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