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火热的东西的捣进,我张开了下面的「嘴」,闭上了上面的嘴。

想到已经再一次被他上了我不再反抗,任由他操我。

随着儿子在我yīn_dào里的chōu_chā,床开始吱吱地响。

不要啊!我心里在喊,不要这不是真实的好像是在梦里,但却能如此真实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的抽动。

我流泪了,下身被儿子插进来的jī_bā固定在床上,他如此坚挺的插在我的yīn_dào里,我也怕我挣扎的起身弄伤儿子,直起了上身。

「小东,你不能,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我流着泪。

儿子看着我。

儿子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还是有规律的一下一下的在我yīn_dào里挺动「妈……又没人知道……」儿子说,「……再说,舅舅从小和你不也没事」。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再次让我万念俱灰。

干脆就彻底毁灭吧。

我重新躺了下去,儿子见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儿子放开了怕我逃离而节制我双腿的手,我也顺势的向外大大的张开我的下身,儿子抬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也顺从的抬高,让他调整更容易舒服插入我yīn_dào的姿势,我想尽快的结束这次不正常的xìng_jiāo儿子想和我亲吻,我逼开了他的动作,别开了流着泪的脸庞,儿子即而揉捏吸吮我的rǔ_fáng,yīn_dào口的水渍和着儿子有力的抽动,发出“噗兹,噗兹”淫秽的声响在我身体传来更强烈的感觉时,我平淡的说“别射在里面,今天危险期”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而且是这样直接没有做任何措施的插进来,他射不射在我身体里面,由不得我自己把握,女人是被男人干的,是挨操的那个,在xìng_jiāo的事情上,女人是被动接受的,男人是主动进攻的。

当儿子加速插动时,我做最后的努力。

“不想被你爸打死,你最好别让我怀孕”当儿子的整个jī_bā死死的插着我下体,jīng_yè一股股pēn_shè进我子宫的时候,我知道儿子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他只顾着把他的性欲发泄进我的身体,把jīng_yè射进去的身体里,完成这次完整的xìng_jiāo,等他疲惫的躺在我的身后,jī_bā也从我的yīn_dào抽离了出去,他射进我身体里的jīng_yè流到了我大腿内侧。

事后,我吃了我那天买的毓婷。

我直挺挺地躺着,看着睡在我身边,在我身体里射完jīng_yè,疲惫的心满意足睡去的儿子,绝望地感受着可怕的不眠之夜一点一点地逼近自己,吞没自己美梦也好,噩梦也好,都不会再出现了——连睡眠都没有了,还哪里会有梦啊夜,寂静无声,却无边的冷漠,看你痛苦,看你挣扎,看你破碎,却依然沉寂,无动于衷。

早晨习惯地爬起来,给睡梦中的儿子做早饭。

在厨房收拾妥当,我又急忙冲进卫生间洗漱,我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卫生间有一面朝着东方的窗子,早晨的晨曦透过窗子漫进来,使卫生间的光线充足,我无意中看到镜子的自己,不禁吓了一跳。

我看到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庞,头发凌乱,皮肤暗淡无光,原来清亮如水的眼眸现在毫无光泽,眼周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我放下漱口杯捧着自己的脸庞,心中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是啊!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马上就要变成对门宋姐那样的中年女人了。

天!我看到自己开始脱头发。

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看到大团大团的黑色头发,纠缠在一起。

我蹲在地上玩了一会儿头发,发现自己的心里很冷静。

我何苦自己糟蹋自己?出门上班前我仔细打扮了下。

扎了个利落的马尾,身上穿了长裙,脚上一双金色系带平底凉鞋。

三伏天,很闷热。

我容易出汗,脸上索性素面朝天,只搽了点唇彩。

重新站到阳光下面,我忽然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一切都虚无缥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个人一会儿在大海上飘,一会儿在云里飘一连几天,白天要承受工作的劳累,晚上要承受儿子对我身体和我自己思想斗争的折磨,天天都像在梦中。

一周后,下班。

郑好背靠在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上等着我。

什么是朋友?这就是朋友。

雨天里与你共撑一把伞,自己的肩膀湿透了,也要把伞悄悄移向你的一边。

在等待我的过程中,郑好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我。

同样,在走向郑好的过程中,我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郑好。

我的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方便袋,里面装着一只我特意买来的新鲜乌鸡、一包陕西滩枣和一包广西红糖。

「走吧!很久你没去我家了,今天我一定给你做几道你最爱吃的!」我拉住郑好的手,每次和她在一起,我的烦恼都要少很多。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彷佛被岁月镀上了一层光晕,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到。

你的光芒正好可以给人恰到好处的温暖……」路上郑好充满感情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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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我有一些感动。

不过,我有那么好吗?到家不久,儿子也放学回来。

郑好虽然和我很好,但很少来我家里,所以见了小东很是亲,「呵,小伙子长这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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