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岸上的老刘头和孙延显然比张国忠还着急,他娘的,下来之前先插一杆自黄旗对了。。。哎,真是老糊涂了。。。刘头一个劲的咬牙跺脚,情急之下从包里抓了一把铜钱之后,准备插一杆黄旗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到底几斤几两,但等旗子立好以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剑给了艾尔讯,没家伙根本没办法开阵。。。老当初对自己的家伙太自信了,所以黄旗子也没插,现在想插了,家伙却又让艾尔讯拿走了,有心上去拿张毅城的天律吧,又怕张国忠等会儿回来需要帮忙。。。

而孙亭的脸基本上已经没血色了,这个人虽说平时看上去沉着稳重,但往往在关键时刻会显露出一点子弟的风范,尤其从埃及回来时候,别看其不把缅甸毒贩子的冲锋枪放在眼里,但若碰上这些鬼鬼神神的事可就难说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一日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刘前辈张先生他们不会有事吧?别了得有半分钟,孙亭磕磕巴巴就说出这么一句

应该没啥事他们手里不是一般家伙老刘头也一个劲的找自我安慰,这样,孙少爷,一会儿我下水,你先上去!

这这怎么行呢?一听老刘头要下水,孙亭更是为难了,自己是年轻人,怎么能让老人去冒险呢?

外边还有人等着呢!咱们都不上去,这算什么事啊!虽说也是心急如焚,但老刘头表面上倒是挺冷静,没准他们在里边找到什么宝贝了,正研究独吞把咱俩甩了呢,那个姓秦的可没啥好心眼

可是您的身体孙亭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水,冰冷刺骨,这水很凉啊

我可是老年冬泳队的!三九天凿开冰窟窿就下去泡着!这点凉算个屁!虽说表面上挺乐观。但额头的冷汗可把老刘头的真实心情给暴露了,看了看表,距离张国忠最后一次唤起三分钟都多了,水底下还是不见动静,孙少爷,帮我拿着这个老刘头把大哥大连同上衣一块儿塞给了孙亭,到上面别说实话!毅城还是个孩子!

我明白孙亭接过了老刘头的东西,孙亭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老刘头哆哩哆嗦地下水,没几秒钟,水面上的手电光韵也不见了。

与此同时,水下。

顺着张国忠的路线,老刘头也爱是从最下方的台阶向正前方,感觉没游几米,前方便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门的石洞。大概两米高,一米多宽。如果真是门的话,跟这个巨大地密室还真有点不成比例。

为了保险起见,老刘头在石门前也浮出水面换了一次气。然后一猛子潜进了石门。水下,石门中是一条黑漆漆的通道,因为不知道通道到底有多长,所以老刘头只能掐算着游进来的距离,随时做好往回游的准备。

就在老刘头感觉快憋不住了,想返回密室的时候,突然感觉通道两旁的岩壁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毫无尽头的黑暗。到里屋了?老刘头脚蹬池底,以最快的速度浮出了水面。

给我死吧!脑袋一出水,老刘头便听见了张国忠地大吼,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就好比成吨的巨石被扔进水里一样,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地枪响。

别打!我在水地下呐!老刘头把手电举出水面一个劲地晃,由于水里仿佛含有某种刺激性的矿物质。所以刚出水面时两眼生疼,加上刚才水花一溅,也看不清是哪开的枪朝哪打的。

别开枪!一听老刘头来了,张国忠立即大喊。揉了揉眼睛,老刘头发现张国忠站在离自己大概七八米远的地方,旁边还有两束手电光,想必秦戈和艾尔讯都没什么事。用手电照了照四周,老刘头彻底傻了,如此巨大的地下空间,以前别说见,就算想像一下都很难!放任洞内的空气能见度还不错,而这号称有效照明距离30米的军用手电就愣是照不到洞顶子。

往前游了几步,老刘头被张国忠拉上了岸。这间密室地岸,跟刚才的密室可不一样,岸上没有水,全是旱地,密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似乎也有点雾气,但比起刚才的密室可好了不少,能见度至少有三四十米,用手电水平照了照,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大的出奇的地下溶洞,形状大概是一个蛇形曲线,大概三十米左右宽,在可视范围内,岩洞似乎拐了个弯,通到哪里不得而知,在拐弯处不远,仿佛有一扇巨大的影背墙,貌似是一个石碑,也不知道是干嘛用地;与巴山的藏宝洞相比,这个岩洞的人工痕迹要严重许多,工程量甚至说跟直接掏山修一个也没什么区别,脚下地面铺的一律是一米见方的青石板,从脚感分析估计厚度少说十几厘米

每块石板上都刻着盘龙纹,风语小说网。在距离拐弯处不远的地方,三三两两有几根巨大的石柱子,粗细以目测的话至少得十个人能围得过来,一直向上通到手电光照不到的地方,单就这几根柱子而言,想必已经是古代建造能力的极限了;回过头,老刘头发现自己上岸的地方仿佛就是这个蛇形岩洞的蛇头,两边的岩壁呈直角角

角度向外蔓延,明显是人工凿平的,不但见棱见角,而且还刻了花纹,在那个没有炸药的年代,很难想像这种工程量如何完成,而自己上岸的水面,大概呈一个圆切形状,仿佛是故意留出来放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这座山是空的?老刘头冻的只打哆嗦,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动作太快,还没等看清就跑了张国忠愤愤道,不过刚才我给了它一刀,估计也没什么能水了孙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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