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夜澜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把夜澜吵醒了。
夜澜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谁啊!不知道别人还在睡觉吗。”夜澜抱怨了一下,又躺下去睡觉了。
这时那哭喊声又传来了,比刚刚还要激烈。
夜澜实在是睡不着了,跃上屋顶,看到的是一个老妇人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坐在大街上哭泣。
可奇怪的是她怀里的那名男子穿着喜服,面色红润看起来不像是死了的样子,若是有人说他睡着了倒有可能。
夜澜摇摇头,便没有去看了。
一个纵身,来到窗前翻进去后发现没有人在里面。
从内室穿来了声音,夜澜心想:看来和尚是在内室,我去捉弄捉弄他。
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看到的却是一副美人出浴图,那面冠如玉的样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了真叫人心痒痒,夜澜默默地咽了下口水。
“谁!”
忘尘用内力将一旁的帕子扔向那个偷看的小贼。
从夜澜进来的那一刻,忘尘便知道了。只不过他本以为这小贼只是进来偷取东西,哪知道还这么冠冕堂皇的偷看他沐浴。
夜澜还没有从忘尘的美貌中反应过来,脸上就已经被遮了一块帕子。因为忘尘用的是内力,所以夜澜还连退了好几步。
等夜澜将帕子取下来的时候,忘尘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了。
发现偷看的人是夜澜,忘尘的眉头一皱。
夜澜看得出忘尘这是生气了,立马说道:
“那个忘尘兄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来叫你起床而已,你放心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诚恳的语气,就差举着手发誓了。
忘尘理了理自己的着装,然后冷冷的说道:
“作甚?”
夜澜也习惯了忘尘这一冷言冷语,这一路上都是这样。
心里忍不住念道:“明明都是和尚,为什么老头看起来比他慈祥多了。”
对忘尘说:“忘尘兄,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哭声?那老妇人怀里抱着的就是昨天成亲的新郎官,可惜又死了。和前面死的那几个一摸一样,面色红润看起来就像是在睡觉一样。看来应该是一人所为,只不过这凶手为什么专挑新郎官下手呢,那新娘呢?”
说到这个,夜澜的脸色变得沉重了许多。
——
前几天在皇宫里,夜澜听到大臣都在谈论“红衣女魔头”这件事情。后来打听才知道,最近在水乡一带出现了一个红衣女魔头。专在成亲的当晚杀掉新郎官,第二天去房间里一看才发现新郎官在当天晚上就死了且面色红润,新娘也不知所踪。
夜澜本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自从被接回了皇宫就一直闲的没事做。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怎能放过。
于是跑去缠着皇后拉着她的手说道:“母后,儿臣听说在水乡一带发生了命案。”
皇后正看着书,听了夜澜说的挑了挑眉,也不问她是从哪里打听到的说道:“所以呢?别告诉母后你想去看看。”
夜澜点点头,一脸恳求的看向皇后。
皇后将手抽了回来,背过身去。来了一句:“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太危险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母后身旁,哪儿都不许去。”
夜澜一听,又走到皇后面前。扯着袖子委屈巴巴地说道:“母后~不会有危险的,你就让儿臣去吗!”
若是以前夜澜露出这一副样子,哪怕就是再困难的事皇后都会答应。但一旦关系到夜澜的生命安全,绝不心软。
“不行,多说无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任凭夜澜怎样求,就是不肯松口半分。
“参见皇上。”
外面的宫女喊道。
夜澜一听,是父皇来了。这下有办法了,皇后一看夜澜那激动的样子,泼了瓢冷水说:
“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靠你父皇来说服母后。别想了,你父皇在对于你安全这件事情上,可比母后管得严多了。”
夜澜一想,好像是啊。不管了,试试再说。
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那正是皇上。剑眉星目,周身剑气宇轩昂英姿飒爽,品貌非凡。而且可以看出夜澜和他长得有点像。
走进来之前还是板着一张脸的,看起来十分霸气,冷酷。不过等到一进来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变得柔和起来甚有一番白面书生的气质。
周围的人也见怪不怪了,悄悄地退了出去。
还没待皇上坐下夜澜就一下挽着他的手说道:
“父皇儿臣想出去历练历练,不知你意下如何?”
皇上点了点头说:“可以。”
“真的!父皇你真好。”
皇后没有想道这么快就同意了,厉声呵斥道:“夜廖衍,你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你就答应。她要去历练的地方是水乡。”
许久没有听到皇后这么大声喊皇上全名了。
皇上用眼神询问夜澜,“是不是你母后说的那样。”
夜澜点了点头,还没等皇上开口解释。皇后又说道:
“如果我们同意了,要是再发生想当年那样的事情怎么办?你又不是没有看见澜儿当时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最后皇上无奈的安慰道:“你别生气,你听我说。这一次去同行的还有玄空大师的大弟子忘尘,让澜儿和他一起去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听到忘尘这个字,夜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