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找我什么事,要是你问的是父亲找我谈话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就是我想进娱乐圈的事”
未了她又刻意勾唇加了一句话。
留下花母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越来越不听话了这孩子,该是需要好好再教育”
女人仍然责备的瞥了眼江雪的房门外,
回到房间,江雪躺在床头翘着腿瞥了眼房门,一声冷哼...
“尽快的抱住自己所有带给你安全感的东西吧,奢望一些本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到头来还不是自讨苦吃呢”
江雪咂了咂舌,那个女人代替自己的母亲也照顾自己十几年了,当年也不知道怎么瞒过那个所谓的父亲的。
就算她的母亲长的和这个女人在像,双胞胎姐妹也是有区别的不是吗,气质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好吗。
可惜....那个男人该是没有爱过那个女人过吧,从始至终他就算知道,他的寡凉无情对待的两个女人的区别根本就没有区别。
在花曼珠的记忆中,她那个父亲从没爱过花母。
江雪像作为旁观者一点点的看到,不禁感叹女人的悲哀盲目的爱情错付她一点也不同情。
要是坚强些,不懦弱的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最好能转眼离开,花母最后的下场或许就会不一样,也就不会让自己的妹妹代替她爱自己的丈夫,瞧吧,那女人多傻,花曼珠显然和花母一个性子,总在错爱中迷失自己。
现在呢,丢了身体,不过经历了两世悔悟,知道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放手了。
不过最后离开这里一切的眼神仍旧是个迷,江雪最后看到的是她不舍,恐慌的眼神。
不过不慎注意到的她,已然是认为把这一切都交给她了,自己重新去往另一个世界了吧。
渐渐的,她想着这些理所当然的睡着了过去。
却没想到,她才睡着过去,自己又似乎灵魂出窍一样站在了自己房间中。
这一次,她不再害怕,门就在自己眼前,而且一开门就会看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站在雨幕中,背后黑夜雷声交替,他撑着伞一半轮廓遮挡再黑夜中,只露出那一侧脸若隐若现,和那双黑眸深渊一样的深不见底。
就算江雪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看到门外如同鬼魅一样的男人,她汗毛都疙瘩了起来。
第一眼就让她毛骨悚然,再一次见面他还是安静的鬼魅一样的飘荡。
“你...你究竟是谁?”她还是问出了困惑自己的说词。
但显然他还是始终不说话,这种感觉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是她胆小,而是她最怕就是那种隐藏在黑暗中东西。
显然,一再以这样和黑暗相容的男人,让她有些确定起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东西。
这次男人进来,空气中还是一样的阴冷,但江雪惊悚的看到,那艳红的唇色勾起来的弧度,邪魅滋生在阴影里,和那双染满笑意对上她黏稠的视线。
她的恐惧提到嗓子眼上,嘶哑的低呼,都无法遮掩住她露出来的排斥后退。
站在阴影处的男人感觉到她的退意,那把头上的伞凭空消失了,他走进她的亮光处。
一伸手,江雪目睹那只苍白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手指,然后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之手,瞬间在她瞳孔一缩成点。
她条件反射的甩开那只修长漂亮的手骨节。
却不成想眼前的男人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低沉的笑声,另江雪蹙眉的毛发悚然。
“你逃不掉的~这里永远都会让我禁锢住你的地方,是最适合你了,不管怎样,你都会在这里陪着我永久”
永久.....永久,最后的余音像是对她的魔障,她呆愣住在永久的这句话里,声音是咂舌的颤抖。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挣脱在他眼前。
而在现实中的江雪,像是陷入了某种梦魇,浑身抽搐着冒着汗。
“不!走开!”
随着一声尖叫,江雪从床头上半身一跃而起。
伴随着呼吸加重的气喘,一双腿从床上下来踩踏入柔软的地垫上。
夜晚还是一如既往的夜凉,白玉般的脚丫子露出圆润的脚趾,走到窗帘前,勾起脚丫子俏皮的窗帘布升起。
银白的月光落在她肩上,苍白的脸色诠释着刚才的惊醒过后虚弱。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二次被带入那个诡异的梦境中,那个男人的声音似是鬼魅,不知是谁。
月光下,她的一双眼睛迷茫的望着银月照射到的窗外。
星碎裂点点星光在她眼里如同麋鹿,怯弱又明亮。
江雪这时候没有注意到,隔壁的房间的阳台好巧不巧的连接着她的阳台上,江雪知道那是空着的隔壁,没人住,可是听到门窗擦在地面的声音。
让她蹙眉抬眸瞥了过去。
却在下一刻呆愣住....花锦宇,无语的,他怎么会在她隔壁。
“这么巧,哥哥,你什么时候在我隔壁的?”
她来到左边边沿的阳台上,看着他望过来。
“我来这个家也不久,你出院后,房间里有些灰尘了,佣人们在打扫,你正好在我隔壁房间就空出来了,妹妹,住的不习惯?”
“没,就是前几天没看见你出来,所以以为这隔壁房就没人”
她微微一笑,就打算打声招呼就说句晚安就进房间了。
实在这个哥哥古怪的很,那双眼睛始终直接的看着她。
就在刚才出来时候就发现阳台上有人,刚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