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你!别再折磨她了!”

练师已泣不成声。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要!”

说完,练师又被送到尚香胯下,这次练师赶紧行动,就怕尚香再被打。

“啊!练师!你给我停下!”

接下来,左慈依旧捕捉着尚香的一举一动,每当她即将登上高峰时,不仅练师会被拉开,鞭子还会落在那赤裸的胴体之上,打压着她的快感,而不多时,练师又继续将她送向高峰,反复的折磨让痛苦、失落与身体的愉悦不断交替着冲击江东公主。

“啊!啊!啊!”

春华又随着冲击亢奋起来,肆意地宣泄着,不一会儿,她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床,一股水流顷刻而出,她可不敢尿在左慈身上。

左慈扫了眼春华:“很好,尿完了就快回来!”

春华不敢耽搁,先在脱下的长袍上蹭了蹭,然后又立刻让男根刺入自己的mì_xué,继续忙碌起来。

“啊!啊!啊!”

尚香的叫声愈发急促与高亢,晶莹剔透的ài_yè也不断落下,左慈又拉开了练师。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我要!我要!我要!”

说着,两行泪水涌出,尚香终于不再嘴硬了。

“公主,你要什么?”

“我要先生!我要先生服侍,不是,我要服侍先生!我要好好服侍先生!”

左慈推开春华,又一甩手,固定尚香的钉子消失了,尚香跪到他面前。

“那么请公主用小嘴先为老夫清理干净吧!”

尚香不敢迟疑,舔着挂满ài_yè的男根,虽然缺乏技巧,但高傲的公主、仇人的妹妹正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宝贝,这让左慈很是舒服,他勐地起身,将尚香按在床上,架起双腿刺入,同时双手揉搓着她的rǔ_fáng。

“啊!!!”

尽管即将高潮让yīn_dào湿润,尚香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硕大的男根,那一刻她疼得死去活来。

而春华与练师则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yín_dàng的演出。

勐烈chōu_chā了一番,左慈终于要射了,他上三个女将跪在床下,将jīng_yè射在每个人的口中,此时她们都无力反抗,只能听命。

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吞下jīng_yè后不一会儿,三女将就觉得身体的疲惫感不见了。

左慈再度施法,布条将她们的小嘴牢牢封死,捆绑手腕的绳子突然变成,缠绕胸部,勒住脖子,大腿、小腿也被牢牢捆在一起,然后脚腕再与手腕相连,三人被紧紧捆成驷马,动弹不得。

此时天已大亮,杖出去了,他在山林中猎杀两头鹿,然后去城里卖了钱,买了布料与酒肉,回到家后,先是施法为俘虏们做了几件衣服,接着享用起美食来。

虽说“饱暖思淫欲”,凝视着三位俘虏的左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很是感慨,作为修道之人,他也知道天命不可违,可一时气不过,还是扭转时空去找春华复仇了,至于尚香与练师,真是意外收获,毕竟孙伯符与曹孟德已故去多年了,真没打算再报复他们。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玩得更大,在这三国乱世穿梭一番!于是他喂每个俘虏一粒仙丹,随后四人便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了,待尚香她们睁开眼,四人已在一处深院的屋檐之上,三员女将还是驷马状,只是都穿好了衣服。

院中一粉衣女子翩翩起舞,她手中的多节鞭似彩带般飞舞,女子的左腿裸露出来,看得左慈血脉偾张。

都说“美不美,先看腿”,这姑娘的腿纤细修长,不见一分赘肉游荡,又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更没有罗圈腿、外八字那样的缺陷,且皮肤极为白皙,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再往上看,腰身极细又柔软,胸前两团肉丰满圆润,虽说没练师那么大,但并不小,且放在这样的身体上更为匀称和谐;而那张脸更是惊为天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口,五官每一处都似精凋细琢般完美,放在一起更是无比诱人,堪称完美!彼时姑娘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别说左慈,即便是是春华、尚香与练师,也都被这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着。

“这是何人?”

三个俘虏都有疑问,然而似乎又都有了答桉,当粉色衣裳、多节鞭与旷世美人这些关键词结合起来,答桉已愈发清晰了——貂蝉。

她们都惊呆了,吕布斩杀董卓故事几乎是伴随着她们成长,貂蝉深明大义巧施连环计更是被传为佳话,可算是有抱负女性的偶像。

如今传闻中虽吕布殒命白门楼的貂蝉就在眼前,还如此年轻,三人深感难以置信,看来左慈真有扭转时空之法。

就在这时,貂蝉注意到了屋檐上有人,她将多节鞭握在胸前:“什么人?竟敢闯入王大人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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