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惯养,飞横跋扈,这个小萝莉堪称恶魔,别的孩子见到小奶狗,都是亲亲抱抱一起玩,而若是到了董白手里,半个时辰内身首不异处绝对是奇迹。

左慈对董白没有兴趣,更准确地说是“性趣”,但只要挑唆董白对吕玲绮出手,那么董卓吕布就必然反目。

左慈令尚香拿着一枚宝珠从董白面前跑过,董白一见有宝物,那必须得据为己有,带着随从追了过去,不多时,便出了城进入森林。

折腾一通,却不见拿宝珠的尚香,董白心情极度不美丽,而此时她却正好撞见了吕玲绮。

吕玲绮救助了一只受伤的大雁,今日是来放飞的,见大雁几经努力,终于飞上天空,笑容难得地爬上她的面庞。

然而董白在就没好事,她弯弓搭箭,一击命中。

震惊过后,吕玲绮急忙冲向大雁,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断气。

吕玲绮怒视着董白,却并没有丧失理智,若跟董白翻脸,那么吕布就有大麻烦了,她也知道董白不是善茬儿,便转身带着大雁尸体离去。

董白则在身后不断叫骂,吕玲绮不理会,快马加鞭消失了,而这时,貂蝉、张春华、孙尚香与步练师侧从四个方向围住了董白。

面对四位无双女将,董白和那十几个随从很快败下阵来,骂个不停的董白激怒了春华,她将董白的底裤扯下,塞进口中,并将她双手捆住,吊在一棵树下,然后左慈现身,四位女将则转身离去。

左慈对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萝莉“性致”

不高,不过眼下只有重创董白是挑拨董吕两家的捷径,所以他也不用客气,从背后抓住董白的腰身,勐烈插入。

“呜”

董白遭受从未有过的痛苦在左慈的不断冲击下,她的飞横跋扈已消失到九霄云外,若不是口中塞着底裤,她定会说尽好话求放过,然而,现实却是那粗大的男根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疼得她只翻白眼。

另一边,吕玲绮埋葬了大雁准备返程之际,四位手持武器的无双女将将她围住,她也只好抄起盾牌剑应战。

温候之女名不虚传,即便是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防守稳健,不露一丝破绽。

过了数招,她对四人的武艺有了数,排名为张春华、步练师、孙尚香、貂蝉。

这样,她防住春华与练师的攻击,佯攻尚香,实则已貂蝉为突破口,一下子就击倒了貂蝉,又放倒了尚香,扭转了局面。

此时的左慈已草草了事,他又捡起树枝,狠狠地抽打了董白一番,让她遍体鳞伤不说,还恐吓她为吕玲绮出气,然后离去。

来到吕玲绮身边时,左慈见到四位女将全都被打败,吕玲绮将她们栓在一起,准备带回城。

杖出手,吕玲绮撑了几个回合后被打倒,左慈的绳子先在她脖子上缠绕,然后从两腿直接穿过,将她的双手牢牢绑在背后,接下来绳子又变长,穿过貂蝉的胯下,反绑她的双手,又对尚香、练师与春华如法炮制,这样,五位女将就被一根长绳绑在了一起,左慈骑在马上,拉着绳头,牵着他的一串俘虏向前走。

绳子摩挲在股间的滋味自然是极度不适,而更可怕的是还突然出现了粗大的绳结,很快,女将们便有了生理反应,喘息声愈发粗重,步伐也越来越慢。

未经人事的吕玲绮也感到了身体的变化,起初是疼,然后渐渐地感到麻酥酥的,很舒服,而身后已经有人发出“嗯,哦”

的声音,让她很想伸手去按摩yīn_dì。

走着走着,春华脚下一软,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也拉着其他女将纷纷跌倒,左慈回头看着一个个满脸绯红的女将,也有几分yù_wàng,不过与貂蝉大战四轮没多久,刚刚又勉为其难地夺取董白的chù_nǚ之身,眼下他实在是有心无力了,他放开了队伍最后春华与练师,又从吕玲绮的衣服上扯下几块,一块给练师,其余的塞住女将们的嘴,便去休息了。

春华与练师分别去给董吕两家报信,有尚香在手,练师定不敢逃走,而见识过左慈的强大,春华也乖乖地回来了。

小憩片刻,左慈带着貂蝉上马,他的双手把玩着貂蝉的shuāng_rǔ,被反绑的貂蝉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另外四位女将则各被吊在一棵树下。

进了城,城中一片混乱,董吕两方已展开厮杀,董卓虽然人多,但吕布勇冠三军,又有张辽、陈宫辅佐,再加上高顺,最终吕布刺死了董卓。

目睹董卓殒命,貂蝉又流下了眼泪:“谢先生完成义父夙愿,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先生”

梨花带雨的貂蝉又激起了左慈的兴致,他在马上揉捏着貂蝉挺拔的双峰,吮吸着貂蝉白皙的脖颈,而貂蝉的兴致也被撩起,她克制着自己,却也不禁发出“嗯、嗯”

声,左慈则将挺拔的男根送入貂蝉的mì_xué。

“啊”

巨大男根的插入还是貂蝉很是痛苦,不过这次身体已做足充分的准备,伴随着马匹奔波的chōu_chā让她一点点感到痛苦澹了,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很累,但又非常舒服,让她越来越期待下一次冲击。

“啊啊啊啊啊”

当身体的愉悦爬上顶峰,貂蝉放肆地大声宣泄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yīn_dào勐烈地收缩着,左慈也倍感愉悦,更加迅勐地chōu_chā,将jīng_yè统统送进貂蝉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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