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上官琴好几次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戒指。[`小说`]我说,钻戒呗。她说,我说的是戒指的设计风格。我说,说不上来,好看就行。最后她说,哦,倒也是。

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该向她求婚了,但是我心里却在犹豫。而我内心里面的这种犹豫完全是源于内心的恐惧。那把枪,成为了我和她之间最大的一个心病。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装做不懂她的意思。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方式不可能永远维持下去。

可是,我依然不敢去问她,因为我害怕真相。[

如果那把枪不是她的倒也罢了,那么一切事情都将不存在。可是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极小。如果那把枪就是她的呢?那么就很可能有两种情况:她不承认,但是心里对我产生警惕甚至还会采取措施;她承认了,承认了一切,包括童谣告诉过我的那个案子。然后她用婚姻绑架我,或者对我发出死亡通牒。

当然,还有一种最好的情况,那就是她承认了一切,也同意我们不再来往,不过条件是我必须替她保密。可是,这样的可能存在吗?如果她真的是那样的人的话,她会采用这样的方式吗?

而这天,秦绪权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在不在医院里面。我告诉他说在,不过我已经不在以前的那家医院了。因为我记得自己不曾告诉过他自己调动的事情。我不曾告诉他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觉得不需要,因为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十分的交情,我们之间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

他说,他女人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想请我找个医生帮忙看看。我说你来吧,没问题的。随即告诉了他我们医院的名称和具体位置。

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是我不断帮助他的这种关系罢了。一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去帮助下层的人,以此获得内心的满足。就如同我和上官琴一起去给那个村子送东西时候的内心想法一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困惑了:像上官琴那样的人,她会是杀人凶犯吗?

不多久秦绪权就来了,带着他的女人。我给戴倩打了个电话,请她带着秦绪权的女人去检查了。秦绪权留在了我的办公室里面喝茶。

在我的办公室里面他显得有些拘谨,甚至是手足措。他说:“想不到你是院长。我说呢,难怪你那么有钱。”

我哭笑不得,“秦村长,我可从来不贪污、受贿啊。”

他这才发现自己话中的错误,“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觉得他太过紧张了,于是打电话让院办给我送一包烟上来。现在,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并不算我占公家的什么便宜了,一是这样方便,二是我觉得很有面子。

江梅亲自给我送了烟来,是软中华。我知道这是办公室里面随时用于接待的东西。于是亲自将烟打开,随即给秦绪权上了一支。

江梅离开的时候对我说:“冯院长,您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和您说点事情。”

秦绪权顿时就说:“那我出去吧。”

我急忙招呼他坐着,随即去问江梅道:“你的事情急吗?”

她摇头。

我说:“这样,下午吧。”

她点头后离开了。

秦绪权拿着那支烟在手上并没有点上,我朝他笑道:“你把这包烟揣上吧,反正我也不抽烟的。现在你想抽的话自己点上好了,别那么紧张嘛。”[

他朝我笑了笑,随即就拿出打火机来点上了。现在我才发现他变得稍微自然、随和了些。

“怎么样?最近还好吧?”我问他道,面带微笑。

他“呵呵”地笑,“还好。农村人嘛,反正就那样。不过冯医生,哦,不,冯院长,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呢。这次我们村重新选村长,我全票通过了呢。如果不是你的话,这根本不可能。”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我对他的那些帮助,其实现在农村的人也很现实:谁能够给他们带来经济效益当然就选谁了。我笑着说:“小事情,你别那么客气。”

他说:“我是真的感谢。你看,到了你这里来,你还给我抽这么好的烟,你在我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是在你家里喝过好几次酒了吗?你家的香肠、腊肉什么的,味道很不错的,对了,还有你家的白酒。”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些都是自家做的东西。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接下来我们就没有话说了,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在他家的时候他倒是还很随便,但是在这里,他几乎是在话找话说。而我也是如此。

不过,我不能让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随即我问他道:“你女人究竟怎么个不舒服了?”

他说:“最近几天她下身总是在出血。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前几天我带着她去了其它几家医院做了检查,但是那里的医生却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的说是炎症引起的,还有的悄悄告诉我说可能是癌症。吓死我了。后来我想到你好像是妇产科医生,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

他说的这个情况太笼统,我也法判断他女人究竟是什么问题。女性阴*道出血就如同孩子的腹痛一样,是很多疾病共有的症状,要准确诊断的话需要做进一步的仔细检查才可以的。说到底,女性的阴*道少量出血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诊断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正常情况下女性排卵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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