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着一种犹豫:这件事情真的很可能会引起陈书记对我的反感。

她在笑,“别摸我啊,你把我摸起来了,你又起来不了,怎么办?”

我在她耳边低声地道:“那我用嘴巴亲你吧。”

她急忙地道:“别。。。。。。女人的下面很脏的。而且我听说那样会影响到男人的运气。”

我笑着说道:“那是迷信的说法。你刚刚洗得那么干净了,没事的。”

她微微地摇头道:“不是迷信。而且,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你说是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手轻轻摸着我的那里。忽然,她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身体在乱颤。

我诧异地问她道:“你笑什么啊?”

她还是在笑,一会儿后才说道:“我忽然想起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领导,还有那些更大的官,想起他们也可能和女人做这样的事情,顿时就觉得好笑了。”

我记得这样的话在以前好像也有一个女人对我讲过,不过我一时间记不起来究竟是谁了。心里顿时就苦笑:女人的想法有时候还真的很奇怪,她们怎么会想到那样的事情呢?

不过想想也是。试想,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领导,一个个都是人模狗样的,如果去想他们在床上和女人在一起时候的模样,这还真的有些可笑。可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啊?随即我就去触摸着她下面最敏感的那个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也见我坐在主席台上面过,那时候你就想过我们会这样吗?”

她不住地轻笑,“还别说,我还真的想过。因为我发现你在他们当中最年轻,最帅,而且还是单身。”

她的话顿时撩拨起来我的激情,即刻就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有了反应。

她也感觉到了,随即就听到她在笑,“咦,起来了!”

我进入她体内时,在她体内停了片刻,在那里膨胀着、颤抖着。突然我开始难以自持地抽动,直到高潮。这阵抽动激起了她体内一股新奇激动的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的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的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她灼热的身体彻底融化。后来她对自己这样的感觉还有过一种描述,她说:这感觉就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荡漾,最终,她不知不觉发出**的叫喊声来。而且,她再也法强制自己自行动作了。她感到我在从她体内退出,退出,收缩,在可怕的最后一刻就要滑出去了,离她而去,她的心为此发出了呻吟,因为她整个的子宫还绽放着,轻柔地,轻柔作响,像海浪下的海葵,呼唤着我再次进来让她彻底受用。此时,她不知不觉中依旧激动地紧贴着我,我并没有滑出。她感到我那柔软的肉蕾在自己体内耸动起来,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冲进来,有节奏地膨胀着、膨胀着,直至将她整个意识的空白填满。随之,我又开始了那难以言表的抽动,那简直不是抽动,而是纯粹深入的旋动,如旋涡愈旋愈深,穿透了她整个的ròu_tǐ与意识,直至她变成一条感觉的流水。

她不自觉地叫喊着,叫得没了人声,那是漆黑夜色中发出的叫声,是生命的呼喊。当我那男人的生命泉水在她体内喷涌时,我听到了我身下的叫声,几乎为这声音所惊慑。随着她的叫声渐弱,我也平静了下来,全然僵住,浑然不知,而她紧抓住我的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了。我们横陈于斯,失去了意识,甚至意识不到对方的存在,全然地丢了自己。。。。。。

这天夜里,我们没有再做。因为我太累了,在前一次结束后我就进入到了美妙的睡眠之中,这是我少有的,在黑暗向我袭来的时候有如此美好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她已经离开,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我这是一次少有的晚起。

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我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给她拨打了过去,“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笑道:“昨天晚上我就回上江来了。你做梦了吧?”

我也笑,“我真的做梦了?那么你告诉我,究竟我可能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她笑着说:“谁知道呢?你是领导,肯定做了一个很纯洁,很高尚的梦。是吧?”

我不禁就笑,“是的。可能吧。”

她说:“我马上到台里了,今后联系啊。”

我急忙地道:“好,今后联系。”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不禁就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而此时,我心里却更加纠结起来:这件事情怎么办啊?

再想想,等一段时间再说。我对自己说道。

即刻起床,回家。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那个日本人田中一雄打来的,“冯市长,我刚刚从北京回来。我想给您拜个年。可以吗?”

我笑着说道:“不需要的。我还是希望我们像君子一样的交往。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多好?”

他说:“不,你们中国人很重视春节这个节日,我们日本人其实也要过春节的。可惜的是我不能回去。每逢佳节倍思亲,在这样的日子里,虽然我不能回日本,但是我特别想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所以冯市长,我非常希望您能够给我这样的机会。您放心,我不会贿赂您的。哈哈!我请您吃顿饭怎么样?”

我觉得他这样的请求倒是不好拒绝了,随即就问:“那么,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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