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如此顽皮,而且小小年轻就什么都懂得了。

也许,人们对朱丹括陈书记对她的迷恋也因为她的那双眼睛。但是我倒是觉得,作为电视台的一名播音主持,她有着这样迷人的眼神是一种先天性的优势。

不过后来的事情证实了母亲的话朱丹,她本来就不会属于我。

当然,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对她的拒绝。不过我并不因此觉得有多少遗憾,毕竟在我的心里她仅仅只是童瑶的影子罢了。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我向母亲撒了谎,“妈,晚上我得赶回上江去。那边有点急事。”

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去忙吧。”

其实我知道母亲并不相信我的谎言。作为母亲,她对自己的儿子总是非常宽容的。

我们又回到了酒店,又睡到了一张床上。我紧紧地抱着她,她则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轻轻亲吻她的嘴唇,感觉烫得厉害,几乎要把我烤焦,也把我抛上九霄云天。她脱去我的上衣,用指尖划过我的胸口。像是在奏一曲美妙的音乐。这种美妙的感觉,全部都来源于她的体贴和温柔。在这重迷乱与骚动之中,我开始努力去脱她的上衣。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忘记解开她毛衣领口处的那一粒小扣子。我只知道掀开衣角,死命往一边拉,几乎把她从床头拉到床尾。她挣扎着摆脱我,后来我才明白应该往上掀。但是总是顾此失彼,要么只掀左边,要么只掀右边。

她不住地笑,“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马上得到她。或许是我的内心已经觉醒,而且我此刻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童瑶的影子。

我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才解决她的那件毛衣。当我完成这一动作后,她的那件毛衣已经面目全非。领口的扣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是有几丝线凌乱的分布在扣眼四周。面对她的胸罩,我是彻底乱了阵脚。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在黑暗中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四处碰壁。实在没有办法,我只有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拼命挤压她的胸脯。到最后,还是她的引导,才最终消除这种尴尬。当我最终可以把玩这对鸟儿时,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用一只手刚刚可以握住,不会有难以掌控的感觉,也不会有多余的空间。仿佛转动了整个地球,掌握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灵。朦胧中,我感觉我们已经**相对。我们折腾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大力拥抱在一起。我用手指轻轻的从她的脚趾滑过小腿,停留在她光滑的大腿跟部。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抱着我的脖子,时而松时而紧。

那一刻,我迷乱的脑海里感到全身的颤栗,我感到一种四面都是温暖的包围,感到有数源源不断的热量在朝着我的全身散布、弥漫。慢慢地,我们变得和谐起来,也不再像前面那样激动。她用手捧住我的脸,仔细地端详,就好像怕我马上从她身边消失一样。我双手穿过她松软的头发,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透过那双美丽的眸子,我感觉到她温柔的目光洒落我的全身。我用手拂过他的脸颊,她的眼睛自然闭合起来。长长的睫毛擦过我的手心,有一点痒痒的。但这一点痒痒的感觉,很快从手心传过手背,散布到全身的每一处。随后,我开始去亲吻她的脸和脖子,放肆的抚摩她的全身。

她膏药般的粘住我的身体,喃喃一些她自己也未必明白的话语。现在,我们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就仿佛是现代制造业的一个成熟组装线,虽然流程复杂,但是几乎不会有出错的可能。我的动作缓慢而不失节奏,她的四肢软绵绵的。。。。。。。

我们进行了很久,到最后她几乎虚脱,她一边粘着我一边变的说:“真棒,你真的很伟大。”当激情如潮水般褪去后,我也仿佛从九霄云天重新被抛落到了人间。。。。。。

。。。。。。

朱丹是在第二天早上回上江去的,本来我想让她先去看看我的那处房子,但是后来在我的犹豫中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那个地方还是留着的好,那里有赵梦蕾的气息。而且,我发现自己似乎变得迷信起来,因为我隐隐地认为那个地方好像风水不大好。

不是吗?赵梦蕾住在那里后就出了事情,然后余敏、刘梦她们在那地方办公司之后刘梦又死于非命。

所以,在朱丹离开后我就去看了一下省城的房源,主要选择在省电视台周围的小区范围。

后来我找到了精装修的房源,不是二手房,是开发商刚刚完成的一个小区。其实价格也不贵,只是在附近一般楼盘市场价格基础上每个平方加了八百块钱左右。

我去看了一下房子的情况,觉得总体还不错。面积只有七十多个平方,四十来万的样子。

我交了定金而暂时没有付款,因为我还在犹豫一件事情:自己是不是一次性给朱丹的太多了?[

我承认自己有着一种冲动,那就是希望她能够在很长一段时间陪我。但是与此同时我却又有着一种清醒:我和她是不可能永久的。

当天晚上的时候她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在忙啥呢?想我没有?”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令人心颤的笑声,还有一丝的调皮,我心里顿时就温暖和愉快起来,“在家里看书呢。”

她笑,“你现在还看得进去书?”

我说道:“习惯了,以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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