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姑娘非常满意李白的反应。
尽管李白,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很快就恢复了从容淡定,可是,还是没能逃过她的法眼。
玲珑姑娘素手轻抬,端起案几之上那盏淡黄色的茶汤,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小啜一口,继而一饮而尽。
回味之后,缓缓点评道:‘’滋味甘醇,茶香浓郁,嗯!确实是雅饮!也只有真正的雅士才会这样饮茶!李公子果非常人也!”
“玲珑姑娘谬赞了!饮个茶而以嘛!哪里有那么玄乎?”李白不以为意道。
见李白不似作伪,玲珑暗暗佩服其定力。
在她看来,似李白这等年纪,被美人当面夸赞,哪里有不沾沾自喜的?
她却不知道,其实李白见的美女多了去了!
后世电视、电影上面,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包括黑的、白的,甚至光着的,一丝不挂的,掰开了的,揉碎了的,咳咳咳……
那都免疫了!
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出来时,李白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过,那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而以,一瞬间之后不就释然了吗?
见自己杀伤力锐减,玲珑心有不甘。
“公子所作的《月下独酌》,为何会有那么强烈的孤独感呢?公子如此年轻,风华正茂,似乎不应该啊?”
“人活的是经历,而非年纪!”李白有些黯然。
“如此说来,李公子是个有故事的人喽?”玲珑似乎猜到了点什么。
李白不想在青楼里谈及这些伤心往事,既然已经吃饱喝足了,那便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他站起身来,向两女告别。
“今日承蒙二位姑娘招待,我该走了,咱们就此别过。”
红儿见他要走,急了,忙不迭的催促玲珑:“姐姐!姐姐!快留下李公子!”
玲珑,还真的从未遇到过这么不留恋自己的男人,索性豁出去了。
“公子且请留步!今夜诗会,公子既然已经夺得魁首,那么想必应该知道,奴家今晚已经属于公子了,公子真的就这样走了吗?”
李白一愣,旋即说道:“我绝非惺惺作态之人,只是心中尚有大事未了,实在无心风花雪月,姑娘见谅!”
这句话,他其实说的半真半假。
他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有何图谋?
但是他知道,若是顺着她们的意思来,自己绝对就被人算计了。
说完之后,李白再次作势欲走。
玲珑姑娘也急了!
若是,就这样放任李白离去,小姐岂不是要怪罪她无能?
“李公子请留步,奴家与公子一见如故,想来这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有何难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小女子能帮衬一二,也未可知!”
红儿亦上前拽着他的胳膊,连声道:“公子!公子!干嘛着急啊!此时,只怕已经宵禁,你冒然出去,会被巡城官兵抓进大牢的!”
李白见这两个女人,一个恐吓,一个色诱,他想走又被红儿拽着,于是只能再次坐下,索性静观其变看个究竟。
在玲珑姑娘的一再催问之下,李白将自己欲参加科举,却没有参考资格的糟心事讲了出来。
听的红儿连连叹息:“哎呀!真是太可惜了!似公子这等大才,若是能参加科试,“状头”那还不是探狼取物!”
玲珑却是暗暗欣喜。
“噢!李公子原来是为此事忧心呀!此事,说难也难,说易嘛!也易!”
这小娘皮,竟然还欲言又止的拿捏上了。
病急乱投医,李白抱着听听看的态度,非常配合的说道:“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玲珑满意的笑笑,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奴家以为,还得在权贵们身上打主意。”
李白,登时难掩失望之色。
“这我何尝不知?只是这长安城里的权贵,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啊!”
玲珑娇笑两声之后,嗔道:“公子啊!奴家若是有你这般才学,什么样的权贵结交不到?”
李白不敢苟同:“毕竟男女有别!美人自然有优势!”
玲珑驳斥道:“长安城里的女权贵也不少呀!公子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
“停!停!停!玲珑姑娘,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当面首吧?”
玲珑一惊,仿佛内心被人窥透了一般,慌忙掩饰。
“呵呵呵!公子想哪里去了?女权贵们也是欣赏才子的呀?做什么面首嘛!只要你自己不愿意,难不成她们还能用强吗?”
见玲珑面显尴尬,半天没说话的红儿,装作没心没肺,插话了。
“咯咯咯!公子!你未免也太胆小了吧!女人对男人用强?笑死我了!这不可能嘛!”
被两个女人联手挤兑,年轻的李白,功力明显不足,略显尴尬。
玲珑赶紧趁热打铁。
“实不相瞒,奴家与工部侍郎苏颋之女乃是故交,公子的事,她或许有更好的法子。公子要试试吗?”
尽管李白尚有疑虑,可是,试一试,碰碰运气总归也是好的。
于是,他便谢过玲珑姑娘,并将自己的落脚之地详细告知。
玲珑似乎是完成了她的使命,接下来便不再发嗲,三人竟然东拉西扯谈古论今,一宿未眠直至天明。
李白回到同福客栈之,后倒头就睡,唬的青子闹骚连连。
“少爷啊!万恶淫为首!你怎么能这样?”
“这难道一晚上没睡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