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沐清和道阳子都看向了张大娘,而张大娘并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出了门去联系她以前的旧部了。

连沐清和道阳子相对无言。

过了半晌,连沐清自言自语道:“那个混小子不会没有把我们的话放到心上吧!”

道阳子冷笑一声,道:“那小子什么时候会把我们这些老头的话放到心上?”

连沐清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小子可不是什么安分的。”

“他在瑛瑛及笄之前就托我去探探瑛瑛的口风,这小子!”道阳子骂道。

连沐清一惊,笑了一下,道:“这么久了,这个小子早就把口风给探出来了吧!”道阳子哈哈一笑,道,“我徒弟才看不上这个呆头小子!”

连沐清也跟着他笑,不过眼睛里面的忧虑一闪而过。

连沐清可不是道阳子这个迟钝的,虽然跟这两个小的都相处的没有道阳子多,但是,他很清楚现在的于瑛只是有些懵懂,而不是看不上钟离晃。

他觉得,虽然道阳子从小就跟于瑛说钟离晃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是于瑛是一个聪明的,她是不会只听道阳子的话的,所以,这个有点愁人啊!

不过看着道阳子笑嘻嘻地脸,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而回了自己房间的于瑛却是一边戳着白白胖胖的白玉,一边在想圣祭的事情。

这个套她是一定要跳的,不过他们为什么这么肯定她还活着呢?张大娘说过,她是被偷偷抱走的,而且,在此之前,还有一个死婴被送到了夏犹清的手里。

白玉在白玉盒子里面翻了一个身。

于瑛再一次翻开了那本空空如也的手札,心想,如果全部用血涂一遍不太现实,她也不舍得那么多的血,所以,如果把她的血给稀释了,还管不管用?

说干就干。

于瑛从厨房里面找出来了一个盆子,加了满满的一盆清水。

而于瑛站在石桌前面,拿着一把匕首,犹豫不决。

这,会很疼的吧!于瑛盯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害怕了。

“吱呀——”连沐清从书房里面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女儿一副割腕的样式,吓了一大跳。

“瑛瑛,咱有话好好说,先把刀子给放下!”

于瑛刚刚准备下手了,但是还没有回过神来,手里的刀子就不见了。

于瑛一转身,就看到连沐清已经把她的刀子扔到了山坡下面的灌木丛里面。

于瑛:“……”

于瑛一脸无奈的对连沐清道:“爹爹,你干嘛呀!”

“你好端端的,拿一个刀子干嘛?”连沐清瞪着于瑛。

于瑛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道:“我不是想看看那本手札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嘛!”

连沐清骂道:“那至于拿个刀子吗?”

于瑛扯了扯他的袖子,道:“我的血可以让那本手札上的东西显现出来。”

连沐清顿了顿,看了一眼于瑛,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上一次那本手札上不是突然出现了几个笔画吗,那就是因为我的手被划伤了血流到上面了。”于瑛解释道。

连沐清把桌子上的水一到,就拉着于瑛进了书房。

于瑛边走还边说:“爹爹,你到在这里明天就结冰的~”

连沐清直接拉着她进了书房,又到于瑛自己的房间把那本手札给拿了过来。

道阳子看到被拉进来的于瑛,温热的酒,问道:“怎……怎么啦?”

于瑛有点嫌弃的看了一眼道阳子,这个师父,闲来没事,不是杀鸡就是喝酒。

道阳子已经有一点醉意了,也不介意于瑛不跟他说话,他自顾自的道:“瑛瑛啊,你那个大师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一次他给你师父送过来的冬衣居然全都是狐裘,让小耳朵还在还记恨着我呢!那个心机徒弟,唉~”

于瑛十分的无奈,一个醉鬼,又不能跟他讲道理,只能就这么的受着。

好在道阳子并不发酒疯,所以于瑛暂时还没有采取什么暴力行动。

连沐清推门进来就闻到了一大股酒味,他皱了皱眉,看到醉眼醺醺的道阳子,嫌弃的眼神跟于瑛一模一样。

而醉鬼看到连沐清进来,还用食指指着连沐清道:“你这个蠢小子,瑛瑛明明更喜欢我多一点的!你还跟瑛瑛说我的坏话!”

于瑛:“……”

连沐清:“……”

两人都不再理会道阳子的胡言乱语,直接走了出去回了于瑛房间的小书房。

自从于瑛要开始背书了,张大娘就在于瑛的房间里面是拾掇出来了一个小书房让于瑛温习功课,不过这个所谓的小书房也不过是于瑛偷偷玩闹的场所罢了。

连沐清刚进屋门,于瑛就把又推了出去,回到书桌前面把零嘴什么的都藏好了之后才让连沐清进去。

连沐清也只是笑笑,于瑛刚刚在里面做什么他其实都听见了,女儿爱玩,他当然惯着。

连沐清随手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书桌前面,也不问于瑛刚刚关上门在做什么,只是摸着这张书桌问道:“瑛瑛觉得这张桌子如何?”

于瑛歪了歪头,道:“甚妙!”可以让我把零嘴藏起来!

连沐清揉了揉于瑛的头,笑着道:“可千万别被你师父还有张大娘给发现了,要不然就没有了。”

于瑛心领神会。

把那本手札铺在桌子上,连沐清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些依旧坚韧的纸张。

一大片白纸中间,那外引人注目。

连沐清摸着这些笔画,道:“还好我即使把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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