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步天为凰>第二百二十五章:做人的骨头

天歌说“这跟做人的骨头,有啥关系啊?”

天歌也不是听不明白,也不是听不懂,就是想较劲,这么跟这个小兰,还有孟昶堵一把气,罢了,毕竟自己看不惯这种人,对于人类人群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人。

天歌可不认为人要有高低贵贱之分,不是说天道循环,万物苍生皆平等,难不成,大家都认为做皇帝比较高级,那所有的人楚天之下,这么多人都要去真当皇帝,那争来争去到最后,岂不是杀戮遍天下,哭声遍野,知道互相残杀,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才会留下一个最高级的人吗?

不然的话,难道就是因为其他人都不高兴,就只有皇帝是最最上等最最高级的,所有人都去争这个位置吗?

小兰笑道“《九岭隐士传奇》吾乃龙洞山下隐士皇甫讷也。欲从故人东皋公出关东游,并无触犯,何故见擒?--明冯梦龙《东周列国志》第七十二回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林逋《山园小梅》”

天歌笑道“魏晋文人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和谈尚玄远的清谈风气的形成,既和当时道家崇尚自然的思想影响有关,也和当时战乱频仍特别是门阀氏族之间倾轧争夺的形势有关。知识分子一旦卷入门阀氏族斗争的旋涡,就很难自拔。魏晋以迄南北朝,因卷入这种而招致杀身之祸的大名士就有何晏、嵇康、张华、潘岳、陆机、陆云、郭璞、谢灵运、鲍照等。所以,当时的知识分子有一种逃避现实的心态,远离政治,避实就虚,探究玄理,乃至隐逸高蹈,就是其表现。这种情况不但赋予魏晋文化以特有的色彩,而且给整个六朝的精神生活打上了深深的印记。”

魏晋清谈风气之盛、之烈,后人很难想象。清谈又称“微言”、“清言”、“清议”、“清辩”等。这种清谈经常通宵进行,所谓“微言达旦”;有人耽溺清辩,到了忘食的地步,所谓“左右进食,冷而复暖者数四”;更有甚者,有的名士为了在清谈中应对制胜,竟至彻夜苦思而累病甚至累死的。晋人卫玠体弱而好清谈,一次在和谢鲲的通宵辩论中发病而亡,大概是死于心脏病发作。这种清谈并不是漫无目标,而是围绕着当时的文人比较感兴趣的问题进行。镇天帝尊

小兰笑道“这必然会拥抱山川、赞美山川,吟哦之间,形成寄情于景、借景抒情的山水诗。和前朝山水不同的是,六朝的山水诗,更多一分超然物外的意境和逍遥自适的心情,诗风则更加轻灵飘逸,文笔则更加婉约隽永。

有人认为,六朝诗风过于浮靡,这如果是指部分诗作,特别是后期的某些所有的诗都归结为浮靡,是失之偏颇的。有人喜欢把六朝的诗同汉赋相比,认为后者气势雄浑,而前者则纤巧有余,凝重不足。这是一个审美取向的问题。犹之听惯了黄钟大吕声响的人,往往会不喜欢丝竹轻音。

其实,汉赋也好,六朝诗作也好;黄钟大吕也好,丝竹轻音也好,凡是优秀的,都有其美学价值,而不能用一根尺子来衡量。拿六朝的山水诗来说,就不乏佳作。像左思的诗句“未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谢灵运的诗句“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谢朓的诗句“望山白云里,望水平原外”、“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等等,其意境之美,可和盛唐的山水诗相媲美。”

钟嵘的《诗品》,对谢朓诗的评价是“一章之中,自有玉石”;“奇章秀句,往往警遒”。清代的王夫之在讲到谢朓的诗时说“‘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隐然一含情凝眺之人,呼之欲出。从此写景,乃为活景,故人胸中无丘壑,眼底无性情,虽读尽天下书,不能道一句。”说得很中肯。

小兰说“当然,六朝的诗作包括山水诗,也有些平庸的,也有些一味堆砌辞藻而流于浮靡的。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所批评的“鬻声钓世”、“因丽烦滥”,指的就是这种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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