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卿句听着焦金田的话心生憧憬“那敢好啊,反正这批新人也已经入职一个月了,等你什么时候看够了去找那些老家伙的时候,记得吆喝我一声,我也跟你一起去看看他们,哎呀,一转眼,快两年没见了。”
焦金田陪笑道:“是啊,两年了,公司的变化真大啊,前些子我还从报纸上看见咱们的本的集团刚做了一笔单子”
“是,是做了一个红枫的开发单子,咱们早就该扩展海外市场了,之前在本的渠道一直被他们本土的产业抵制,得不到扩展,这回市场总算是打开了。”
焦金田有些惆怅“是哦,不想后辈们已经把市场打到国外去了,他们灌了多少清酒才拿下来的单子”
阎卿句哈哈大笑,拍着焦金田的胳膊说:“一滴也没灌,现在时代变了,你那一不管用了,现在人家讲究共赢。”
会议室里,两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聊了很长时间。
吴傲尔回到办公室,一股就坐在了沙发上“唉又回来一个老家伙。”
明雅照着他的脑袋就给他一个暴栗“说什么呢焦经理可是市场部的老前辈了,当初人家可是把结婚用的钱都投给你爸了,这是多大的信任啊”
吴傲尔揉了揉脑袋,白了她一眼说:“你知道什么啊,那是他当年未婚妻嫌弃他长的太胖,跟小白脸跑了,他把婚房卖了凑了一笔钱想要把老婆找回来,这个时候,老阎找到他,骗他说自己有他老婆的消息,就把他连人带钱都给拐走了。”
“然后呢”明雅好奇地问。
吴傲尔翘起了二郎腿,一脸得意的说“然后他过来一看,只有一群大老爷们儿,和一堆老旧的大股电脑,说什么也要走,这个时候,老阎又跟他说,自己这边是在开发一个软件,开发成了的话,就能在全国范围内帮他找回老婆”
辰亮接着吴傲尔的话说了下去:“然后焦经理就被骗到市场部,每天出去跑单子,一边开扩市场,一边找他老婆,跑的省份是越来越多,啤酒肚也越来越大,最后倒是找到他老婆了,不过已经跟一个修三轮儿的生了三个娃了。”
可以想象当时的焦经理该是多么的绝望了。
吴傲尔把头枕在手上又说:“他这次平白无故的回来,事出有异,等着看吧,肯定会有一场好戏的。”
吴傲尔眯起了双眼看着表盘上那个肥胖而臃肿的“8”轻蔑地笑了一下。
茶楼里,方华抱着白色的波斯猫,慵懒地靠在卧室窗台的软垫上,看着楼下电脑前拼命敲打键盘的郭驰,她抻着腰打了个哈欠,腰肢还有些疼痛。
揉着自己的腰,方华的脸上不透出些许红晕。楼下的这个大男孩儿,真的是带给了她太
多的惊喜。
她本以为郭驰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眼线而已,却没想到他是敖应龙智囊团里的一员,还是最最聪明的那个。
敖应龙本并没有什么大智谋,一遇到事有时候就更慌了,所以他给自己组了一个“智囊团”替他出谋划策,他最初也是靠“智囊团”给他的决策才拼了这么大一份家业。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智囊团”里的许多骨干也都相继老去,但为了钱和权,一定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于是许多人就开始往“智囊团里”拉自己的亲信,无论他们有没有才干,只要会说话就行。
而许多许多像郭驰这样有才华的人反而不受待见,不仅不受待见,还会遭到那些“智二代”的嫉妒与排挤,有的受不了那份气干脆一走了之,只有郭驰卧薪尝胆地留了下来。
当方华掌握了中海市地下生意的五分之三后,她才敢公布敖应龙的死讯,一时间群龙无首,但很快就被她的人带起了节奏,半推半就之下,她就以“替婿掌家”的名义正式接盘了。
方华现在快活得很,敖应龙一死,再也没有人能钳制他们母女了,方无双也从sr退了回来,帮自己打理生意,整个中海市的地下王国,现在尽归她所有,而且看着楼下的郭驰,虽谈不上夜夜笙歌,但也相差无几,权利和财富带给她更多的,她摸着自己的脸又光滑了许多,好像青又回到了她的上。
她想要的远不止于此,她还要更多,更多,敖应龙已经死了,他在hk市的基业被花背为首的六个人给瓜分了,先让他们得意几天,等自己整合完了周边的势力,只要一个契机,她方华就可以再打着“替婿报仇”的旗号前往hk市,与敖应龙那些旧部里应外合。
想到这里,方华激动的浑颤抖,难以自持,她侧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枕着自己的藕臂,看着郭驰,她调笑地敲了敲窗户的玻璃。
郭驰听到响声回头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看,方华这个房间的玻璃也是单向可视玻璃,而且隔音效果极好,外面一点也无法察觉屋子里面的人。
方华笑了笑,拿起手边的电话打给郭驰“看什么你个小呆瓜,我在你后面楼上的卧室里,上来啊”
美女蛇吐着信子惑着水下的小鱼,鱼儿摇摆不定,原地徘徊了半天,最后还是合上了笔记本,灵巧的鱼尾拍打着水流,向着暗礁上的美丽的塞壬游去。
方华看见郭驰离开办公桌朝自己的房间来了,将手机放下,眯起一双狐眼,翘起雪白的大腿,掩口轻笑道:“鱼儿真的是吃不够呢,呵呵呵。”
焦金田回到自己久违的办公室,将自己肥胖的子扔到特制的大号办公椅上,女秘书呈上一份厚厚的
人员档案,他调低了空调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