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听到满忆儿的惊呼,才知道自己眼里屑小之辈竟然是石头城的少邦主,急忙停下进攻,一时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满足见姑娘罢手,也赶忙收回自己的木刀,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无名笑着说道:“姑娘好身手,少邦主分明早就败了。”

姑娘求助的看了看满忆儿:“小女子刚才不知是少邦主,出手重了。”

满忆儿笑着说:“该,这也是他冒犯姑娘应该受到的惩罚。”

倭国女人确实善变,俟满足身份一经泄露,静子的态度瞬间变得柔情似水。桃花眼斜瞄公子,使得满足心里一阵阵的心旌神摇。

静子见满足已经陷入自己的情网,故意装出一副羞答答、凄惨惨的模样哀求满忆儿道:“姐姐做主,静子既然在少邦主面前如此不堪,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您还是让静子清清白白的死去吧。”

满忆儿几乎忍俊不住,心道:“如此明显的小伎俩,怎能瞒过本夫人的眼睛,这装傻充愣可是我的强项,幸亏本夫人的弟弟事先瞄上了你,否则还真被这鬼精灵黏上了。”

事到如今,也正好顺水推舟,满忆儿考虑到九州岛早晚会有一场恶战,有这样一位体己的忍者高手保护着弟弟,满家倒省了一份牵挂,更重要的是姑娘的父亲,他身上潜在的价值太大了,论身份、lùn_gōng夫,皆是倭国的翘楚,那才是满家以后在岛上长治久安最可依赖的资本。

(由此看来,这个满忆儿才是九州岛隐藏的最深的高人,或许在她眼里,李宝就是自己用美色俘虏来的种马兼卫队长,在这充满了血雨腥风的九州岛上,家族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所谓的爱情,只是饲养种马的一把最廉价的草料。)

看到这里,你还会拿一种笑谑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偏执的民族吗。

“既然弟弟冒犯了姑娘,就要让她为姑娘的清白负责,我看你俩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何不就此成了一家人,正好堵住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满忆儿的意思,正中静子小姐的心怀,只是不知道主帅的意思,遂征询的的看了李宝将军一眼

李宝这些日子同忆儿恩恩爱爱,对妻子的提议自然是言听计从。众人一拍即合,也不用什么三媒九聘,当夜就怂恿着一对新人睡进了公子的帐篷,大家隔着帐篷听到里面噼里啪啦响了一夜,也不知到底谁征服了谁,一切就是那么简单。

天亮后,昨日的雌老虎,突然变成了羞羞答答的羔羊,看来这一夜的战争是满足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正应了‘男儿根就是女儿药’这句老话,一夜的恩爱足以消磨掉姑娘万世的冤孽。

李宝从静子嘴里知道了源氏的所有秘密,立即着手训练起士兵的长枪阵,这也是岳将军对付金兵最为有效的办法之一。

几天后渔人部落终于等来了第二批傲慢的忍者。

这些人的首领叫井上固安,虽然功夫不是特别出众,却是源氏最信任的人。两军阵前不赘多言,井上固安率先跳出大阵,他这次挑战的目标是自然门的二师兄。

无名站在对手面前,感受到一股隐隐的杀气,二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率先示弱。这是高手对决的第一招------心理战。

大敌当前胜似闲庭信步,这是无名地自信,反观井上固安,为对手的凛然正气所威慑,不自觉地攥紧了刀把,心虚的叫道:“高个,报上姓名。”

“无名”。

“哈哈,一个贱民。”井上固安心里一阵轻松,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贱民,想来也没有多大的功底,今天能够落到我的手中,倒是首功一件。

无名轻蔑的一笑问道:“冬瓜,你叫什么?”

倭国人最反感别人嘲笑他们个子矮,今天被无名揭了伤疤立即暴跳如雷:“我叫井上固安,不叫冬瓜。”

“井上罐?古人言‘瓦罐少不了井上破’,你先人给你取的名字不好。”

“哇呀呀,我叫井上固安,不是破罐罐。”井上受了对手的侮辱,再也顾不得武士的矜持,挥舞着倭刀冲了上来,

突然,对手剑光一闪,冰冷的剑尖正点中自己的咽喉。

井上被对手的出手如电惊呆了,原来世界上还有如此高深的剑法,在人家眼里,自己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呢。

无名自从见识了静子的刀法,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暗暗地揣摩着其中的精髓,天下武功出自一脉,无名参悟良久,终于得出一个完美的结论,这套刀法,贵在心平气和,最大的短板就是临敌时的心浮气躁,故此无名故意用言语激怒井上,遭此惨败也是其修养不深的结果。

井上固安狐假虎威,在源氏宰身边张狂惯了,今天被人家一招拿下,强大的心理落差,让他突然掀开衣服露出白光光的小腹,同伴冷漠的目光中,切腹自杀了!!!。

无名见井上如此的浮躁,叹了口气,意欲转身离开,忍者队伍里突然走出一位目光阴鸷的老者,阴森的声音似乎发自阴冷的地府:“少侠请留步,老夫井上熏想领教少侠一招半式。”

这个井上熏竟然懂得中土武林的规矩,看来他不是曾经的游侠就是海上的大盗,这样的人经历过大风大浪,虽然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却是这群忍者之中最难对付的豪客。

无名剑尖抵地,冲来着打了个稽首:“您请。”

井上熏操刀在手,双目凝视着无名,段构、中段构、下段构、斜构、平眼青、八相、霞构、二刀,一气呵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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