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老将军这里是这样的教育方式,你可以在家被我揍,但你出去绝对不能被别人揍,被别人揍是技不如人,被别人揍还不如自己家里人揍的好。

在这种时代,正常的官宦人家要是就剩下一个继承人,那肯定是呵护备至,吃饭都怕被烫着,走路怕摔着,要什么给什么那种,但在秦老将军这里不是这样的,就算现在秦家就剩下秦舒扬这么一个,他还是相信棍棒底下出人才的说法。

所以秦舒扬从小到大,那是被秦老将军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不读书要打,不习弓马要打,打不过别人同样要被打,给你机会反抗,也不绑着你打,小时候让你和士兵们对打,大一点了,秦老将军亲自上来对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被揍得鼻青脸肿。

现在年岁打了,跑得快了,会躲了,还好一些,那也是十天半个月就要被揍一次。

“土豆,你还不去帮忙,秦舒扬褪长,跑得快,赶紧拦着他!别让外祖父跑累了。”白卿月大声吼道,土豆就冲了出去。

原本院子里面只有秦老将军追着秦舒扬,现在加入了土豆,任他跑得再快,那也有被堵住的时候,何况这是什么小丫鬟,力气大到惊人,拽着他的手,根本就挣月兑不开。

土豆一看还是个小孩子,秦舒扬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动手去打,被拽着完全没有机会跑掉,眼看着秦老将军跑了过来。

“白卿月!”

哼,白卿月看热闹呢,敢随便在外面和人打架斗殴,关键是还拿她作伐子,看她不收拾他。

“外祖父,你轻点,别打脸,表哥还还没有娶妻生子,打丑了别到时候别看不上,看不上便便取不得妻,娶不到,就没有孩子,没有孩子,秦家祖宗们有灵,在地下面怕是都要爬出来找外祖父i您半夜聊天啊!”继续添油加醋。

一看,果然秦舒扬护着他那张脸呢。

“你还要脸,作为我北疆堂堂将士,被揍成这样,你还有脸,今天我是代你那埋在地底下的亲爹教训你”秦老将军一棍棒下去,抽到秦舒扬腚上,直让他跳脚。

“外祖父,别打了,别哥肯定知错了,那博格达只是见我起了贼心,说和表哥打一架,赢了的就将我带走,幸好人家听说我是你外孙女,虽然表哥输了,却不敢带走,所以你就绕了表哥这一回吧!”

啥,还有这事?

居然将亲表妹至于危险境地?那更要打了。

结果就是秦舒扬想跑跑不过,打又打不过,被秦老将军胖揍一顿,招招打脸,棍棍打腚,最后是见不得人,还不能躺着睡觉。

“你真是我的好表妹,上辈子是我欠了你的吧?”秦舒扬肿着脸谷欠哭无泪,悲从心来。

白卿月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还能喘气的秦舒扬,英气剑眉一挑,“表哥,你看你说的,我是你亲表妹,怎么小时候也没有一起长大,没有下河抹鱼,上山打鸟的情谊,自然也是无仇无怨,只是吧,有点也别在意,毕竟揍你的人,也是外祖父,是为你好,下次看你敢不敢不看清楚形式就动手。”

完全的落井下石啊。

蹲下去,两只手掐着秦舒扬那肿起来的脸皮往两边一拉,惨绝人寰的叫声想起来,响彻整个院子。

秦老将军打累了,坐在主厅里面喝点茶水,伸着脖子往外面看,心里还有点打鼓,自己这次不会是将那小子给打坏了吧?

“表妹,表妹住手,我错了.....“

听到秦舒扬连连告饶,秦老将军又放心下来,还有力气叫唤,说明人好着呢。

不过随即目光又暗淡下去,他现在就秦舒扬这么一个孙儿,儿子全部都没了,统统战死沙场,这个孙儿理所应的就承接了i秦家百年传宗接代的大计,就是到这个年龄了,还没有人说亲。

倒不是说秦舒扬人有多差,别人看不上,娶不着媳妇。

反而说起来秦舒扬单看长相,那也是一表人才,长期在北疆跟着祖父领兵打仗,身材也算高大威猛,气质上这一块,往那些才子佳人里面一放,也是出众,可为什么就没有人上门提亲呢。

秦家现在这样的情况,若是高门,人家肯定不肯,那个人家愿意将女儿一嫁过来,就送到北疆这苦寒之地来?

不跟着来北疆,那必然就要夫妻两个常年分居两地,这跟守寡有什么区别?

而且更甚的是,秦家风水肯定不好啊,眼看着就要断子绝孙了,这不是风水不好是什么?就剩下这么个独苗苗了,秦老将军固执,一是自己不愿意弃甲归田,二是朝廷也不肯,一把年纪了还守着北疆,也不知道哪天就嗝皮了。

谁也不愿意将女儿嫁到这种人丁单薄的家族来,到时候出点什么事儿,那是找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且秦老将军也是个糊涂,明明军功赫赫,赏赐丰厚,这些年俱都i倒贴了出来,听着是将军府,其实穷得叮当响,那个还愿意?

小门小户的倒是有那愿意的,秦老将军又不愿意了,嫌弃人家不够大气云云,而且要是堂堂的将军府的嫡孙,娶个寻常家的姑娘,传出去,要闹笑话的,世人可不是无聊就等着看别人的笑话吗?

倒是之前丹州侯那个混账,主动说起来家里的那个女儿,一开始他还觉得勉强能配,大几岁也无妨,谁知道狗东西居然骗他不了解,那姑娘是嫁过人的,且过门不久,丈夫便不知道怎么的,出个门还是坐的马车,马儿惊了,从马车里面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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