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担心,唯有暗中祝福葭昕能得偿所愿!

葭昕呆坐在那里,脑海里又细细回想太子殿下问的每一句话:“柳小姐,你的荷包很是好看,不知是哪家绣房做的?”

她刚要回答是堂姐绣的荷包,看见太子旁边的八王爷不停地给她使眼色,她改口说,是母亲绣的。

太子殿下还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魏柳的人?

她摇了摇头。她看到太子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她很奇怪太子怎么向她打听这么一个人?又有什么人是太子找不到的?

葭昕就这么想着心事,突然她府上的管家,心急火燎地来接她回家。葭昕本想明日再回,管家对她耳语片刻……她惊惶失措地望看了看沉鱼,马上和管家回了府。

夜色已经非常沉了,太子朱玄基还坐在厅里一动不动,今日他的心失落和沮丧到了极点!

今日一大早,他就坐在花厅里,睁大眼睛看来参加宴会的女子。花厅非常隐蔽,里面可以把外面看的一清二楚,但外面的人丝毫不会察觉。随着赴宴女子陆续到来,他又紧张又担心。他不免暗笑自己,怎么像一个二八少年?平时的冷静都到哪里去了?

趁着空隙,他转头看其他几位王爷。三弟、五弟、六弟他们有兴奋的、有打趣的、有开心的,唯有八弟载醇,悠闲地喝着“碧螺春”。

太子看着载醇,心情百般复杂。他母后去得早,虽说载醇母后对他也不错,把他视为己出,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没有对载醇那么的抚爱。

每当他看到载醇母后把载醇抱在怀里,抚摸他的头时,他站在角落里,多么希望载醇母后也像抱着载醇那样疼爱他!当他看到载醇学业好、心地宽厚,父皇眼睛都笑成了弯月时,他多希望父皇也能对他这么笑啊!他努力、谨慎、做事刻苦,可父皇只是对他微笑着点头。

他的舅父刑部尚书李光浦,不止一次对他说:如今的皇后娘娘收养他是有目的,是为了她的儿子能取而代之做新帝。

他半信半疑,因他始终不能忘记载醇三岁那年,手拿蕃石榴坐在宫门等他一起吃的情景。那时载醇虽小但对他很亲近,不管有什么好东西一定会等他回来一起分享。而那个小载醇一直伴着他成长,给了他少年时期最大的温暖。

后来他移居太子府,他的舅父来得更勤了!他的舅父不时提醒他身上的责任,告诉他李家的家族命运全掌握在他手中,他感到心里好累。

他这么想着,直到府里的总管郑有山请他去大厅,他才回过神来,和其他几个王爷到了大厅。

今日被邀请的女子都到齐了,真是花团锦簇,风情万种。可他盼的人没来,他下这么大工夫的结果却是失望!

为了这次宴会,他第一次央求父皇,又搬出载醇说服父皇。为了这次宴会,他差点和舅父决裂。最后迫不得已,和舅父达成协议:如果这次找不到魏柳就死心!以后以国事为重!

此时他不停地问自己:这真是自己的命么?

看着满屋的莺莺燕燕,太子却木无表情。载醇觉得好生奇怪,他大哥那么急切地要亲自择妃,怎么现在却又无动于衷?

载醇实在不明白他大哥是怎么想的!载醇对他的这个大哥,始终有些捉摸不透。他这个大哥虽说和他亲热,但有时载醇又看到他大哥眼神中的挣扎。

太子就这么呆坐着,直到沉鱼的堂妹葭昕弹奏《渔樵问答》,他的脸才有一丝暖意。他仔细地听完《渔樵问答》,又上前对葭昕东问西问,说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

太子问葭昕的荷包是谁绣的?

载醇怕葭昕说出是沉鱼绣的荷包。他想沉鱼的身子骨又不是十分的好,绣着玩尚还可以,哪能认真当成工作来做呢?于是他忙向葭昕使眼色,葭昕愣了一下,也会意地塞唐过去了。

一直紧跟着太子的刑部尚书李光浦,也松了口气。载醇纳闷,今日他们甥舅怎么都这么奇怪?

择妃宴在轰轰烈烈中开场,却在平平淡淡中结束。等太子府的客人全数告退,李光浦和朱玄基商量纳妃一事。

李光浦给朱玄基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如今皇上的身体日渐衰弱,已日日离不开汤药。朝中的大臣,文以严正新为首、武以梁宏建是瞻。严正新虽然公正严明,但为人世故圆滑。若娶他的女儿,他一定会誓死效力,试想女儿都成了皇后,他哪有不尽忠的?更何况和太子一朝成了亲家,他在朝中的地位岂不是更加固若金汤!

武将梁宏建却是难对付的人!他刚正不阿,对当今的皇上忠心耿耿,对八王爷载醇的感情深厚。也难怪会这样,在载醇十岁时,皇上每年把载醇放在梁宏建身边一段时间,要载醇跟随梁宏建学习用兵行军之术。

梁宏建教导载醇分外用心,载醇天资聪明,很快学会了排兵布阵,作战有勇有谋但不失宽厚,深得将士爱戴。梁宏建对他的得意学生,总是留露出毫不掩饰的喜爱。

李光浦或明或暗,不止一次对梁宏建示好。但梁宏建总是不卑不亢地回应,李光浦深知要拉拢梁宏建不是件容易的事。

朱玄基听着他舅父的分析,对他舅父的安排也没再反对。只是说不纳严正新的二千金严涵青为太子妃,要娶就娶严正新的大女儿严景茹。

李光浦心想:这严涵青聪明机智是出了名的,日后也能为朱玄基分忧打理后宫。朱玄基不娶严涵青,反而要娶各方面都不出众的严景茹,看来他这个外甥眼


状态提示:第142章 奇怪--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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