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鹿鹿!”圆圆返回病房到处找不到人,焦急呼喊。

无心听到门外的响声,用毛巾将脸上的水吸干,打开卫生间,一瘸一拐走出来。

“鹿鹿,你快躺下,”说着圆圆伸出脑袋往门外看了一眼,“我看到杨思思上来了。”

“杨思思?”无心被圆圆扶着,坐到床上。

“嗯”圆圆似乎很紧张,她手指微颤,将白鹿扶睡在床上,“我告诉你,一会我帮你拦住她,你躺着装睡觉。”

无心听得莫名其妙,这个杨思思是什么大人物,为什么圆圆这么怕她?

帮白鹿躺好后,圆圆就离开了病房,她将门关好,守在门外。

没多久,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只听见圆圆护住门框喊“思思姐,白鹿已经睡下了,谢谢你们来看她,不如等她睡醒了你们再来?”

“我们思思姐这么忙,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她,还睡什么觉,给我把她叫起来。”

圆圆见她们要硬闯,拉着杨思思的手不让她进去,“滚开”刚才的声音响起,圆圆被推倒,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将她紧紧钳住。

门“嘣”的一声撞到墙上,有两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装什么装,眼皮都还在动,没死赶紧起来。”一声断喝在无心耳边响起。

有趣,她倒想睁开眼睛看看,什么人比她这个妖女还要嚣张。

白鹿睁开眼看到一个短发女人站在床前,正居高临下看她。

另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打扮华丽的女人抱着双手一脸不耐烦站在床尾。

“哟,醒了,思思姐你看她那副模样,怕是在怪你呢。”短发女人阴阳怪气,是那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助理。

无心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这两个人,圆圆则不知所踪。

她歪头,看着床尾的女人“你,就是杨思思?”

杨思思细看她的表情,有人告诉她白鹿失忆了,看来是真的。

不过,总觉得这丫头变了,难道失忆连性格都会改变?从前的白鹿见到自己就如同老鼠见到猫,现在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却给她一种白鹿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感觉。

她有些愠怒,她要让她看看谁才是老大。

随之看了助理一眼,用下巴指示她去试探试探。

助理会意,将眼神转向躺在床上的白鹿,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朝她脸上扇过去。

还未扇到她的脸上,就见她转过头正笑意妍妍看向自己,眼神中充满不屑。

要想让一个人害怕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羞辱她、痛斥她,从前在白鹿身上屡试不爽,怎么今天……

助理见到白鹿的眼神,心微微一颤,手便软了下来,不敢再打,回头偷看了一眼杨思思的表情后,当下咬牙又一巴掌扇去。

微风抚到白鹿脸上,还没一秒,白鹿就抬手截住了那软绵绵的手掌。

当即又携力坐起身,回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助理脸上。

这一切发生之快,杨思思和助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啪”的一声,助理另一边脸又被打了一巴掌。

“你!”助理捂着脸,鼻中有液体流出,她摸摸鼻子,惊恐大叫,血pēn_shè而出。

白鹿“啧”的一声,嫌恶地看她一眼,从床上站起。

助理见吃了亏,又被打了两巴掌,心下更是火起,见床头有一把小刀,抓起刀就往白鹿身上刺去。

白鹿翘起左边嘴角,冷笑着伸手捏住助理的手腕,小刀应声落地。

“卡塔”白鹿反手一握,手腕也应声被扭断了。

助理手腕传来剧痛,惊异这个从前任她欺负,胆小软弱人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强悍,竟生生徒手将她的手折断。

她满头虚汗,鼻中血也没有止住,此时只得跑到杨思思身后寻求庇佑,再不敢想什么试探了。

杨思思见她跑来,白她一眼,“没用的东西。”

白鹿“呲”的笑出声,一瘸一拐走向两人。

两人见她走来,因为走路动作的怪异,只觉得她像个鬼魅般可怖,心中不由得开始发慌。

“从前,你不是最爱用这只手打我的脸吗?”自两人进来,无心脑中就出现白鹿对两人的记忆,在剧组的时候,白鹿就是每日专供她们欺负的对象。

助理痛得脸色煞白,她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摇头。

还有一个,白鹿将头转向杨思思,“你,想要哪只手?”

白鹿着看她,眼神凌厉,嘴上带笑却又不是笑,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来自死亡的阴魂。

“你,你想干什么?”杨思思后背紧紧靠着墙,她从未如此害怕过一个人。

“你猜我是该留你的脚呢?还是该留你的手?”白鹿眯起眼睛,打量起她的四肢,似乎在她眼里杨思思只不过是集市上待宰的牲口。

杨思思听完感觉脚上一重,软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白鹿将眼睛转向一旁的助理,助理早已痛得摊在地上。

见白鹿看来,她向门边爬了几步,却发现因为太过恐惧而根本用不上力气。

白鹿站到助理面前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握在助理断开的手腕上“这次算是个教训,以后再见到你们欺负人,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助理使劲点头,血和汗融合在一起滴在地上。

白鹿握住助理的手,三两下将她的手腕回位“接下来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助理手腕恢复,疼痛也减轻不少,哪敢不服,待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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