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感觉是她一直在逃避的。
“闫瑾圣,我们不可能。”花羽落直截了当地回答。
不可能?
他笑,狠狠地咬上她的耳垂。
花羽落真的敢肯定他是属狗的,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是被他咬的。
他抵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危险:“他给了你什么?”
他?冷立杰。
花羽落不想把其他人也参与进来。
“我和他没关系。”
“所以你和我有关系?”
这是什么逻辑。
花羽落皱起眉心,认真又严肃地看着闫瑾圣:“我不会喜欢你,所以我们不可能,也不会有关系!”
花羽落的这句话将闫瑾圣眼底的情=欲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四周的气息骤冷,那股戾气又到了他身上。
他的目光也跟着冷厉起来。
尤其是看着她眼底的严肃,他觉得可笑。
蓦地推开她,想对待一件垃圾一样。
花羽落被硬生生地推开,跌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花羽落,我还不至于会喜欢你。”
最好是这样。
看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捏紧了手指,指节上的骨头似乎要把皮给顶破。
他眯起眼睛,慢慢地俯身下来,目光不让她逃避,牢牢地锁着她。
凉薄的唇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但是我不会放过你,毕竟你对我做过什么,你清楚。”
小时候的吓哭成了一个茧,让她作茧自缚。
而他似乎也忘记了,他狠狠地在她的肩膀处咬了一口,到现在还留有疤痕。
在他要被他奶奶带回去的那天晚上,他冲进她的房间,狠狠地扑上来,在她的肩膀处咬了一口。
那时她记得,他放开时,唇间都是鲜血,染红了他的唇齿。
他的目光也如同此刻一样,狠厉地看着她。
她没有哭,只是不明白这个爱哭鬼哪里来的勇气。
而他就那么看着她,没有说话,直到楼下林奶奶的声音传来。
他才转身下楼。
她以为今生不会相见,就算相见,也不会相认。
可没想到,再一次见面,他一样爱咬人。
‘砰’地一声,房间门被重重地关上。
他走出了她的房间,重重地带上了门。
花羽落蹲下身子,将地上的消毒瓶捡起,扔进垃圾桶里,合上医药箱放好,然后拿来纸巾,擦拭地板上的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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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身上的衣物,她将自己浸入浴缸里。
水蔓延过整个身子,将头颅也一起埋下。
有时候,这也是发泄的一种方式对于花羽落来说。
直到无法呼吸,直到窒息般的感觉慢慢席卷而来。
花羽落才冲出水,甩了甩头,靠在浴缸上。
只是她冲出水的那一刻,肩膀上那一块痕迹特别的明显。
细细地看过去,是两排牙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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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是校庆,比校庆之前的是高三第一次摸底考试,也称月考。
至圣的月考成绩也至关重要,因为班级是按照月考成绩来分班的,包括位置等一系列的事,都是按照成绩分的。
对于前面几个班级来说,相当紧张。
但对于后面几个班级来,悠哉悠哉地。
因为月考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睡觉打游戏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