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画面如此熟悉。
乔青青跟在他身后，漂亮的脸蛋惨白如纸，不时拉一拉林铮的手臂，想要劝他离开却被他微笑着拒绝了。
路边的路灯照进小树林，里边的光线不算明亮，大致看去，已经来了几十人，欢笑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的有还以为学校在搞什么活动。
“哥们儿，混哪的啊？”一个穿着校服，叼着香烟歪着脖子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学生晃晃悠悠向林铮走了过来。
“凡哥……”
“凡哥……”
“凡哥牛逼……”
“凡哥干他……”
一堆小年轻开始呐喊助威，仿佛古代比武前鸣鼓一般，看上去也算是有那么几分气势。
果然，听到呐喊声，被称为凡哥的哥们走路都有点飘了，走路晃悠的也更厉害了，手伸进校服兜子里边儿抽出来一根蜡烛长短的铁棒，手腕一抖，甩棍前段甩了出来，看上去的确酷的不行。
“哥们儿，我他妈问你混哪的呢。哑巴了？”凡哥来到林铮身前，歪着脖子注视着他。
“混村里的。”林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