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后世历史学家们总结说,其实这就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班图王国不仅让色温加蓝王国失去了百分之八十的武装力量,还抓了一大群人质,毋庸置疑的是,色温加蓝王国此时已沦为班图王国的附庸。

而那位在苏腊武国王的“鸿门宴”上成为俘虏的色温加蓝国王,最终还是被释放回国了,但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首先,继续向苏腊武国王称臣,除了年年纳贡外,还一次性支付了六十万两白银给班图王国----这个数量几乎是色温加蓝王国前期入侵班图王国的战争红利的一倍。

二是割让王国东部沿海的所有港口和附属地区给班图王国,这使得色温加蓝王国完全变成了一个内陆国,后来,其中一个港口叫三宝垄,是一座繁荣的国际商业港,每天吞吐着大量的货物,其中最大宗的是出口到澳洲联邦的货物,来源则是出产于色温加蓝王国和孛良安王国内陆的锡、金、银、大米、蔗糖、茶、椰子和烟草,还有木棉和金鸡纳霜等等货物。

繁荣的城市经济不仅吸引着来自澳洲的投资,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包括犹太人、阿拉伯商人和印度商人的投资。

而这座城市最具特色的是绿区的酒吧一条街和红区的艳舞表演,那里是享誉世界的不夜城,每天吸引着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水手们,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不容忽视的是,苏腊武国王的《宗教宽容宣言》得以执行的另外一个因素是泗水自由邦的存在,而泗水自由邦的背后站着强大而先进的澳洲联邦,这些势力的支持无疑是苏腊武国王有恃无恐地推行他的“新政”的靠山。

在《宗教宽容宣言》推行的最初几年里,苏腊武国王多次获得澳开发银行行、澳洲工商银行的大笔贷款,甚至还有泗水自由邦的“财政贷款”和直接的“军事援助”。

至于澳洲联邦,由于“澳拓”、“奥开行”、“安然”和“澳拓矿业”等公司在爪哇岛的存在,使得澳洲在班图王国有“重大利益相关”。

显然,对于泗水自由邦和澳洲联邦而言,做这一切都是有重大利益回报的,澳洲联邦的回报主要集中在贸易和地缘政治上,而泗水自由邦获得的回报就更加实际----就在苏腊武国王登基三个月后的一个普通的日子,《班图王国与泗水自由邦边境条约》正式签订生效了。

该条约划定了双方的边境线,也就是后来被称之为“肖平国线”的一条南北向的折线。

当时,肖平国作为联邦总统的特别贸易代表,正在访问泗水自由邦和班图王国,于是他正好成为两国边界谈判的主持人。

当时,在谈判现场,肖总督拿出一张精细的爪哇岛地形图,接着就用一支鹅毛笔蘸着墨水,再拿过一把直尺,直接在这份地图上划了一条折线----边境线以爪哇岛的北海岸为起点,大概沿着东经112.5度线笔直向南直到阿朱纳山主峰,然后边境线折向西南,抵达卡维山主峰,再折向正南直到爪哇岛南海岸。

苏腊武国王欣然接受了这个划线,因为这些割让出去的土地本来就不怎么受班图王国直接控制,其中的大部分还属于间接统治区,部落人口虽然有不少,但王国历来都不能直接统治,最为关键的一条是,这些地区是“七月叛乱贵族”的根据地,苏腊武国王认为,将这些产生麻烦的地区丢给别人对班图王国是有利的,何况,泗水自由邦还给了一笔价值十万两白银的澳洲火器(五百只五七式步枪、五万发子弹)作为“土地赎买的费用”。

于是,这个小小的华人自由邦,她的国土立刻就从一座方圆不到一公里的港口小城,一跃变成了拥有约两万平方公里土地,两个行政州,辖区内的土著人口大约有三万的一个像模像样的国家。

然而,泗水自由邦的扩张脚步并没有就此停止,一年后,一支由一千五百人组成的“武装勘察队”在泗水港对岸的马都拉岛登陆,经过三个月的“武装勘测”,泗水自由邦与当地部落联盟的首领在马都拉岛东部的苏民那村签订了《苏民那和约》,该条约规定:“……马都拉州……自愿加入泗水自由邦……在遵守自由邦宪法的基础上,按照地方自治的原则进行行政管理……并在自由邦议会的四十五个议席中永久保留六个议员议席……”。

又过了两年多,在一六六三年十一月,泗水自由邦的另外一支八百人的“武装勘测队”,在与本土仅隔着一道不足三公里海峡的巴厘岛登陆,勘测队与前来阻止的当地印度教士兵交战后一个月,双方在登巴萨村又签订了一纸合约,该条约的内容基本上就是《苏民那和约》的复制版,于是巴厘岛上的印度教土著们,在获得泗水自由邦议会五十一个议会议席中的三个后,成为泗水自由邦的第四个州……(以上摘自《艾奥尼亚的黎明----爪哇战争及其后果》,南澳洲大众出版社,一六九三年出版,作者林家祥)。

一六六一年一月,朱北国完成了与班图王国和泗水自由邦的一系列外交谈判后,就回到他的蓝色闪电号上,当天晚上就拔锚启航离开了班图港,继续完成他的航线开拓之旅。

与此同时,有五条略显破旧的中国式海船——俗称“绿眉毛”的双桅硬帆中型木船,此时也跟在蓝色闪电号身后,六艘船组成了一支船队向北驶去,这五艘木船挂着青色的龙旗,那是泗水自由邦的临时国旗,这支船队的任务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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