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军官们绝不会想到旅长大人之所以采取夜战突袭,是因为个人历来对待每次战斗都万分谨慎小心的习惯。

作为一个旧世界的宅男,穿越到新世界,面临真实的战斗,魏鸿哥几个都清楚,这可不是电脑游戏,而是实实在在的与成千上万人性命攸关的战斗,说老实话,每次战斗之前,魏宏他们的心里一直都“很慌”。

哥几个确实没有他们手下的官兵们对待战斗的那种从容,这种状态其实也在苏高飞和方临佑身上有所表现,具体体现在战前事无巨细、反复检查的准备工作和各种作战方案、应急方案的制定上。

尤其是作为旅参谋长,苏高飞经常对手下的几个参谋念叨:“天时、地利、人和各种因素不用尽就不是一个好作战方案”,这些多多少少从侧面反映了他们的心理状态。

关于这场阿瓦城的战斗,军官们一致认为旅长之所以采用夜袭,目的是减少伤亡,他们对“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句印刷在军营墙壁上的文字很是认可,也打心底很感动。

这个世界上的军队将领,高高在上故作威严是常态,口头上“爱兵如子”,但真正落到实处的不多。

而在联邦陆军这里,从平时对官兵们的待遇、装备和训练的不惜血本,到各种日常精神关怀,都体现出联邦陆军的确非常“爱兵如子”,更别说在作战方案上,军官们都知道,旅长大人从来不在用兵上行险招走险路,当然也不需要行险招走险路,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减少伤亡。

军官们当然也清楚,照这种待遇和训练水平,每一个士兵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且不说吃喝装备了,就算士兵们每年枪法训练人均打出去的上千发子弹,那得是多少银子?而这样的一个士兵,在战斗中因为指挥不当,或者某个低级的错误和疏忽,果真的被一支火铳、一枚箭头或者大刀片给废了,那也太特么窝囊、也太特么划不来了!

因此军官们对旅长大人历来谨慎小心的作战方案都比较理解支持……

所以第一旅一连的炮手们分配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当发现城墙上的敌人时,必须在第一时间及时进行炮火压制。

根据苏参谋长制订的那份谨慎的作战计划,在主力船队出现在阿瓦城外江面之前的两个小时,第一旅的这个加强了炮兵的步兵连和第二旅的一个步兵连就已经提前弃舟登陆,在向导的带领下,从陆路潜入到阿瓦城西郊这个小丘陵上。

与此同时,第二旅的另外两个步兵连也已经划着小船悄悄出发,就着夜幕的黑暗,尽量抵近地潜伏在靠近阿瓦城西门外的护城河码头附近。

整个行动过程是隐秘的,根据事先的侦察,在这个时间段,码头上的船只很少,夜空中也没有月光。

此时,阿瓦城的城头上尽管不时地有巡逻队举着火把路过这段城墙,但是如果从城墙上往这边看,护城河方向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是朱北国的突击队员们对阿瓦城进行了细致侦察后提出的一个补充方案,一经提出就被采纳了。

执行潜伏突袭任务的是第二旅的两个由黑人组成的步兵连——魏鸿认为,这些士兵们“有在夜色之下潜伏的天然优势”……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在此之前的一个多小时里,趁着城墙上巡逻士兵的过往间隙,十几艘小艇悄然进入护城河,然后抛锚在河东岸,然后黑人士兵们就这样一直悄无声息地埋伏在护城河的河堤反斜面上,此时他们正等待一个进攻信号----当江面的探照灯直射这段城墙时,就是果断出击的时刻。

根据作战计划,大约在凌晨三到四点之间的某个时刻,在四艘春申级武装商船的探照灯直射西门墙头时候,埋伏在护城河堤后面的连队,将趁着城墙上的缅兵被江面的景观吸引、以及被探照灯的强光照得五迷三道的时候,首先派出一支爆破小组,携带会四个大型炸药包,趁乱隐蔽接近城门,把炸药包放置在木制城门的脚下,再用一颗手榴弹引爆炸药包摧毁城门,得手后,两个步兵连将立刻冲进城门,在城外炮队和蒙蒂尼机枪的掩护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西门城楼,控制城门洞,强行把阿瓦城的城防撕开一个缺口。

整个提前埋伏在阿瓦城外的这四个连由方临佑直接带队,此时他的位置就在城外的炮兵阵地上,这回方临佑算是豁出去了,他觉得自己作为副旅长,尽管有日月派四公子的名头,但方临佑宣称,自己只是有"日月派的人生理念,但绝不是胆小鬼……"

因此自己不能总是躲在后方搞勤务,当然魏宏他们也给方副旅长配备了保卫力量,由六名从朱北国那里调来的、参加过前期对阿瓦城侦察任务的突击队员担任他的贴身保镖,为了加强联络协调,还给他配备了对讲机。

根据作战计划,两个步兵连在控制城门后,方临佑将率领城外的那个步兵连入城,这三个连接下来的任务是在城门洞附近组织防御,打退敌人的反扑,并坚守城墙约一个小时以上,等待江面上的船队把大部队送上护城河东岸。

根据估算,按照船队逆流而上的航速,从在大约一公里的距离上打出探照灯,然后突袭城门的战斗开始,再然后到主力部队全部登陆、所有连队抵达城头,大约另外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实际的作战过程也基本上也是按照这个计划一步步实现的,然而方临佑发现,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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